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河打开屋门,沈青山正在外面打拳,“你已经几天不打拳了。”“明天就打。”沈青山继续问道:“退烧了?”“嗯。”“还没醒?”沈青河摇摇头。“明天还不醒,再请郎中来瞧瞧。”“嗯。”沈青河拿着草药进了厨房。早饭,沈青山不死心的问道:“你就一点不考虑月英?”沈青河回答干脆,“不考虑。”沈青山继续劝道:“如果那女子已有婚配,你终究还是要成亲的。”沈青河大口嚼着饼子,说道:“本来就是被逼的。”虽然知道是这结果,可终归是为这唯一的弟弟操心。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孤身一人。看着弟弟俊俏的脸庞,只觉着这小子真是太浪费。村里的一些年轻女子都喜欢羞羞答答的偷看他两眼。每个相看的女子也都对他很满意,偏他总是一副冷面冷心。他敢说,沈青河可能都不认识同村的女子。...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精彩片段
沈青河打开屋门,沈青山正在外面打拳,“你已经几天不打拳了。”
“明天就打。”
沈青山继续问道:“退烧了?”
“嗯。”
“还没醒?”
沈青河摇摇头。
“明天还不醒,再请郎中来瞧瞧。”
“嗯。”
沈青河拿着草药进了厨房。
早饭,
沈青山不死心的问道:“你就一点不考虑月英?”
沈青河回答干脆,“不考虑。”
沈青山继续劝道:“如果那女子已有婚配,你终究还是要成亲的。”
沈青河大口嚼着饼子,说道:“本来就是被逼的。”
虽然知道是这结果,可终归是为这唯一的弟弟操心。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孤身一人。
看着弟弟俊俏的脸庞,只觉着这小子真是太浪费。村里的一些年轻女子都喜欢羞羞答答的偷看他两眼。每个相看的女子也都对他很满意,偏他总是一副冷面冷心。
他敢说,沈青河可能都不认识同村的女子。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个弟弟的眼神落到任何一个女子身上。
唯对这个陌生女子,上了心动了情。他也不打算勉强了。如果没有这个女子,还可以逼着他成亲,天长日久,日久生情。只是现在他心里有了别人,对月英不公平。
沈青山默默叹口气,“这次退亲之后,只怕以后再找就难了。”
沈青河倏地抬起了头,“我都没和她定亲,哪来的退亲。”
虽然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语气却透着不爽。
当然不爽了,这要是被她误会他定过亲,解释不清了。
沈青山解释道:“是没定过亲,还没来得及下聘礼。只是和二伯娘商定了日期。”
沈青河似乎还是不满,又嘟囔道:“我都没见过她。”
大口喝完粥,出了堂屋,进了厨房。
陈秀花看着他的背影,“又去端药了。二郎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女子。”
“我一会儿进趟山。”
“一个人?”
“嗯,不进深山。猎点野鸡野兔。”
陈秀花明白他的心思,“给二伯娘?”
“嗯。”
收拾了碗筷,沈青山和陈秀花一起出了门,叮嘱道:“别去太远,早点回来。”
“知道了,你才要小心。今天猎不到就早点回来。”
沈青河端着木盆进了东厢房,“要泡脚了,我得把你抱起来。”
他用薄被裹紧鹿圆圆,抱在怀中,坐在凳子上,把她一只脚泡进药汁里,“我觉着温度刚好。不烫吧?”
鹿圆圆脑袋无力的斜靠在他肩膀,他轻轻往里掰了掰,下颌轻轻靠着她的头顶。
低声呢喃,像是情人间的悄悄话,“还不醒吗?你准备睡多久?”,
“如果一直不醒,我也会一直照顾你。”
“如果已有婚配,我宁愿你一直不醒,就这样待在我身边。”
说完,他微微侧头看着她,“我太坏了,是不是?”
爹娘在世的时候,他要什么有什么。爹娘离世,大哥不在家,他不敢再想要什么,只想着怎么填饱肚子。后来似乎对什么都看淡了,小小年纪变得无欲无求。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烈想独自占有一件东西,一个人。
他紧紧抱着鹿圆圆,好像这样他们就会一生一世在一起。
弯腰摸了摸药汁,“凉了吧?”
他拿起帕子轻轻擦着小脚丫。忽然停下来,有点不知所措,又透点无奈,说道:“这药汁好像把你的趾甲染了色,再泡几天,可能会更明显。”
看起来好像有点脏脏的,不过他是不在意的。可是他怕鹿圆圆接受不了。她看起来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子。
他安慰道:“治病最要紧,你也不想以后跛着,是不是?再长出新的趾甲就好了。”
他把鹿圆圆重新放在床上,盖好薄被,“我得进趟山。不能什么事都让大哥一个人做。放心,我会尽快回来。”
他关好东厢房的门,刚走两步,又返回来,拿锁头锁上,这才放心的出了院子。
陈秀花和柱子娘从山脚慢慢往上走。
“听说你家二郎要定亲了?哎哟,我们山坳村得多少年轻女子心碎啊。”柱子娘说着,爽朗的笑起来,“别说,那样的俊模样,我也爱看两眼。”
陈秀花问道:“还没定下来,你咋知道?”
“我听一个亲戚说的,她和你家二伯娘一个村的。”
陈秀花暗道不好,这二伯娘搞得人尽皆知,只怕明天大郎遇到的麻烦不小。
柱子娘继续道:“那月英是怎么入了你家二郎的眼?他连村花都看不上。”
沈秀花淡淡的说着:“他都没见过月英,谈不上入了眼,这是大郎替他决定的。要是二郎的性子,他是谁也不要。”
柱子娘凑近了陈秀花,低声说道:“我听说了,你家二郎有隐疾。”
陈秀花顿时急了,“谁在背后胡说八道,我家二郎身体不知多好。”
“你看你,急什么?哪个大小伙子不想女人?偏他,从来不看女子一眼,甭管有多好看。他这年龄,正是猛的时候。你说不是有隐疾,是咋回事?”
陈秀花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也难以理解这个小叔子。她相公的勇猛和刚开荤时的急色,她是清楚的。可那是她的小叔子,他相公最疼爱的弟弟,她不容许有人这样说他。
“他只是一个人在山里住久了,对谁都热心不起来,在家都很少说话。我想可能他爹娘的离世对他影响太大了。”
柱子娘也收起了笑容,脸上带着疼惜,“谁说不是呢。他大伯做的太过分,那么为难一个本家的侄子。”
“你不知道,当初他娘去世的时候,二郎挨家挨户磕头报丧。那么点儿一个孩子,刚葬了爹,又要葬了娘。我家柱子像他的年龄还在山里田里疯跑。”
柱子娘抹了两把眼睛,“唉,不能想,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心疼。当娘的,看不得娃受苦。”
陈秀花想着当时的情景,二郎当时得多无助,多伤心,大伯父的做法肯定让他痛上加痛。这些都是大郎该做的,却让一个年幼的孩子独自面对。
现在怎么疼爱他,都不为过。
“打那之后,二郎就性情大变,再也没见过他笑模样。之前也是出了名的捣蛋,经常有村民到他爹娘那里告状。办完丧事,他就住进了山里,独自打猎,两年间就还清了所有借款。”
“我们都很少见到他。直到你们回来。”
陈秀花边采着菌子,边应道:“是啊,二郎吃苦了。所以大郎现在什么都依他,就想着尽量弥补。他不想成亲,也不逼他。只想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活。”
“听你这意思,和月英的亲事成不了?”
“这不还得看二郎的意思。之前是大郎自己作主了,他不想二郎一直孤身一人。屋里多个人说说话,或许二郎会开心一点。”
柱子娘说道:“我听说月英可欢喜了,日日等着成亲呢。就你家二郎那模样,哪个女子不欢喜。只怕要空欢喜一场了。”
陈秀花听了更头大,暗自为相公捏了一把汗。
“柱子娘,采的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去做饭。”
“嗯,回吧回吧。你说这二郎要是成了亲,也能有人帮帮你。现在啥都得你自个儿干。”
“没啥,也就做做饭。”
丁春莲说道:“这是后话,先得说说为啥要跳河。是不是因为沈家那小子?他对你做啥了?”
月英不愿再提,让她怎么说,把沈青河的话再重复一遍?只说道:“他啥也没做。”
丁春莲看月英不想说,就叫来王四凤,“外甥娘子,你说为啥?”
王四凤记得相公的话,要分清远近。郭家人闹一场走了,他们可还要在山坳村住下去呢。
她说道:“姨母,我不知道啊。小妹昨天上午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然后在家待了一下午,我做晚饭的时候,她又出去了。接着就是被青木那个堂弟送回来了。”
丁春莲又看向沈青木,他说道:“姨母,我每天都下地干活,不在家。我确实不知道啊。”
丁春莲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不说,我们自己去问。”
月英喊住她,“娘,求你别去了,还嫌不够丢脸吗?”
丁春莲瞪着双眼,喊道:“谁丢脸?我们又没做错啥?有啥丢脸的?我就问问他,我闺女为啥好好的要跳河。”
他大哥说道:“小妹,我和你二哥都来了,有我们给你撑腰,你怕啥?”
月英闭着眼,挤出一句话,“他只是有了其他女子。”
到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她依然心如针扎。对二郎,还是恨不起来。两行眼泪从眼角溢出,滑过脸颊。既伤心,也恨自己。
丁春莲猛地站起,狠狠咬着牙,“好啊,他吃着碗里了看着锅里的。以为我们郭家好欺负呢。”
周梅说道:“娘,我们和她们拼了。听说他们只有兄弟俩,两个婆娘,我们三个还收拾不了。”
她又看向阿彩,“大嫂,一会儿你使点劲。这可是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沈青木试探着开口,“姨母,据我了解,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青河先拒绝了月英,才认识了那女子。”
周梅说道:“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就是不说,是不是?”
王四凤看相公被怼,她说道:“这是两码事啊,有啥好说的。”
丁春莲大手一挥,说道:“好了,先去找那小子,不对,去找那个狐狸精。”
他们一行六个人,气势汹汹,又加上沈青木和王四凤,八个人,格外扎眼。
路过的村民看那架势,就知道有事要发生。纷纷跟在后面,等着看戏。
沈青木拉着王四凤慢慢落在后面,对她小声说道:“我去找里正,你要帮着点青山家。”
王四凤点头。
丁春莲停下,喊道:“青木。”
回头却不见踪影,她眯了眯眼,这小子到底是姓沈。
王四凤说道:“姨母,他尿急。”
丁春莲冷哼一声,“你,前面带路。”
王四凤磨磨蹭蹭,为难的说道:“姨母,我可以和你同去,但是不能给你带路。我和青木夹在中间很难做的。”
周梅瞪着她,“表妹被欺负成那样,你还说你难做?”
王四凤说:“青木早就劝她另觅良人,是她自己放不下。”
丁春莲懒得听她墨迹,找到那个狐狸精要紧,她说道:“老大媳妇,你去问路。”
“娘,她叫啥啊?我咋问呢?”
丁春莲说:“就问姓沈的那家猎户住哪儿。”
他们停在道上,一群陌生人出现在村里,越来越多的村民远远围观。
很快阿彩回来,“娘,在村东头。新盖的房子。”
庆有这边,他感觉自己肺子都要炸了,终于看到了堂叔和小叔。
可是却喊不出声了,停下喘了几口气,才终于有了力气,“堂叔,堂叔。”他边跑边喊。
沈青山停下斧头,向着庆有走了几步,“庆有,咋了?你爹出事了?”
庆有喘着气,“不是,是,是你家。我爹让你们赶紧回去。”
庆有也上了炕,挨着庆生。
陈秀花听着院里安静,以为庆有带着庆生出去玩了。
沈家小院一片静谧,外面却热闹起来。
月英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越想越觉着丢人。沈青河对说她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她一直以为她在他那里是与众不同的。原来她和其他女子一样。不,还不如她们。他可没这样当面羞辱过她们。
现在整个山坳村,不,不出两天,这十里八村都知道她想汉子了。还被人撵出了门。别人会说,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她趁着王四凤在厨房忙碌,出了家门,朝着村里的那条河跑去。一口气跑到小石桥上,没有犹豫,直接跳进河里。
正好沈青贵打完牌回家,他虽不是大家认为的‘好人’,可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跑过去,一头扎进河里,揽着月英的腰把她拖了上来。
正是村民下地回家的时候,一会儿就聚了不少人。
“哎呦,青贵,你这是救了个娘子啊。长的不错,赚了。哈哈哈。”
天气热,穿的轻薄,湿了水更是贴在身上。他在河里搂着那女子,大家都看到了。这女子算是失了清白。
月英还在那里呛咳,沈青贵问道:“哪家的?没见过啊。”
没死成还没了清白,月英未语泪先流,“谁让你救我的?”
“哎哟,我救人还救出埋怨了。”
岸上有人说道:“他是你堂兄沈青木的表妹。”
沈青贵是沈青河的大伯沈水万的小儿子。今年19,游手好闲。地里活也不干,到处瞎逛,有了钱就去打牌。
沈水万到处托媒人给他安排相亲,现在都没人敢接。他和沈青河是山坳村出了名的老大难。一个没正形,一个被传有隐疾。
沈青贵挑了挑眉,“走吧,送你回去。别给堂兄添麻烦。”
月英还要再跳河,被沈青贵拦了下来。
岸上一片“嘘”声,大家都在起哄看热闹。
“这个月英真有意思,上午在沈青山家闹,下午又和沈青贵扯上了。看来是一定得进沈家门了。”
沈青贵脱了衣衫披她身上,连拉带拽拖去了沈青木家。
沈青木刚得知月英跑出去的事,骂了王四凤两句,准备出门去找。就看到沈青贵拉着月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帮看热闹的村民。
沈青木一看两人浑身湿透,赶紧把月英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堂兄,你这妹子跳河,让我救了。她还想跳,你看牢点。”
说完,沈青贵转身潇洒的走了。
沈青木急的团团转,完了,表妹这下彻底没了清白。他姨母不会善罢甘休。
王四凤也傻眼了,真死在这里,他们跳进黄河都说不清。
“还不去给她换身衣衫,别着了风寒。”沈青木不耐烦的喊道。
王四凤慌忙进了里屋,一顿忙活,又煮了生姜红糖水。
“我去找牛车,这就送她回去。你把门锁上。”
王四凤慌忙找出锁头,“咔嚓”一声锁上了。好像现在都还没回神。
沈青贵回到家,沈水万沉着脸坐在堂屋,“又去哪鬼混了一天?”
看他只着一件中衣,还浑身湿透,“连衣衫都输掉了?还被人打到河里?”
他婆娘心疼的,“哎哟,我的幺儿,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沈青贵喝了一杯茶,说道:“青木堂兄的表妹跳河自尽,被我救上来,送回家去了。”
他娘一听,问道:“是那个叫月英的?”
沈青贵想了想,“好像是。”
他娘一拍大腿,“哎呀,你咋和她扯上了?”
“娘,啥叫扯上了?我只是救了她而已,总不能看她淹死吧?”
鹿圆圆单脚站着累的很,快速结束了擦洗。
她轻轻叫道:“青河。”
青河立刻推门而入,“鹿儿洗好了?”
“嗯。”
“累了吧?”
他弯腰又把美人抱怀里,抱得越来越顺手,“鹿儿真香。”
鹿圆圆微微低头,沉默不语。越来越习惯这个少年的怀抱,隐隐感觉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鹿儿喜欢这颗澡豆的香味吗?”
她轻轻点头。
“明天一早我就去请郎中,然后给你洗头发,再抱你到院子里晒太阳,干的快。”
她轻轻点头。
沈青河拿出一个小瓷盒,“鹿儿,这是面脂,要我帮你涂吗?”
“不用。”
他握起鹿圆圆的小手,把面脂轻轻放在她手心。
少年的手温热,点燃了她半边身子。欲把手抽走,少年握着不松。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鹿圆圆,看着她脸颊慢慢染起红晕,这才满意的松开。
“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鹿圆圆轻声问道,带着点羞涩。
“是。”少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和柔情。
鹿圆圆脸更红了,她微微侧身,想避开少年的视线。
又被他扶着双肩掰了回来,“我不看着,怎么知道鹿儿有没有涂匀?你想变成一只小花猫吗?”
鹿圆圆只好作罢,摸索着沾了点面脂,开始涂脸。
少年不怀好意,“鹿儿,莫非我买错了?”
“怎么了?”
“这面脂咋像胭脂一样,鹿儿的脸越来越红了?”
他能看见她,她却看不见他,鹿圆圆本就觉着委屈,现在又被少年说破,有点恼羞成怒,“你,你……”
‘你’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什么来。索性又侧了身。
少年看着她快红透的脸颊,收起了逗弄,“我给鹿儿端药汁来。”
沈青山在院子里冲澡,看到他出来,揶揄道:“还没忙完呢?”
沈青河看着赤膊的大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靠近他说道:“哥,我觉着得再盖一间房,专门用来洗澡。”
他指了指厨房旁边,“就那里吧,提水方便,离井也近。盖大一点,鹿儿的浴桶要摆在里面。明天就找人来吧,着急。”
说完就进了厨房。留下一脸懵的沈青山,半天,他说道:“小兔崽子,开始给我安排活了。”脸上却带着宠溺的笑。
第二天,沈家兄弟没有下地,陈秀花也起的晚。
早饭后,沈青山去找盖房屋的工匠,沈青河去找周郎中。
周郎中问道:“还是我前几天看的那个昏迷的女子吗?”
“是。”
老郎中拿出一包药粉,“每天两次,一次一汤勺尖,饭后服。”
沈青河捏捏药粉,“周郎中不用再去看看?”
“不必了。”
沈青河拿着药粉,一路思索周郎中的话。这是能好还是不能好?
进了东厢房,给鹿圆圆说道:“鹿儿,周郎中给开了药粉,每天喝两次,我现在给你冲泡。”
“他不来看看吗?”
沈青河耐心解释道:“你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来看过两次了,对你的情况很熟悉。当时他就说了,你脑中有淤血,要等你醒了之后再医治。”
鹿圆圆点点头。
“我去给你冲泡上,然后烧水,洗头发。”
沈青山领着工匠来了,把大致面积,要求说了一下。
工匠打趣道:“你们家还挺讲究,还专门修一间屋子来泡澡。”
接着又感慨道:“还是你们猎户好赚钱啊。刚建的新屋,现在又要起一间。二郎成亲要用啊?”
沈青山嘿嘿笑着,“我这打猎也只一些兔子野鸡啥的,还不是一点点省的。不如大哥这手艺人稳当。”
又解释道:“屋里婆娘爱干净,总是搞得里屋湿哒哒,咬咬牙干脆给她盖一间,免得影响我睡觉。”
西水村,
沈青木叩开月英家的大门,开门的是她的二嫂,周梅。
“嫂子,我姨母在家吗?”
“青木啊,娘在家呢,进来吧。”
周梅边走边喊:“娘,青木来了。”
周梅领着到了堂屋,他姨母丁春莲说道:“青木,你自己来的?”
“是,姨母。”
“咋?月英在你家还没玩够?”
沈青木为难的说道:“姨母,月英着了风寒,昨天夜里开始发烧。已经请了郎中,今早好了不少。我寻思接你过去,她也能安心。”
周梅看青木支支吾吾的样子,问道:“好好的咋着了风寒?既然请了郎中,也好了不少,养两天就行了。还至于让你跑这么远来接娘过去。”
沈青木知道瞒是瞒不住的,便说道:“月英昨天寻死,跳了河,被我堂弟救了,所以才着了风寒。她若再寻死,我担不起,姨母还是赶紧接她回来吧。”
丁春莲一定立马上了火,“我好好的闺女咋就要寻死了?是因为那个什么沈家二郎?也是你堂弟,对吧?救月英是他吗?”
“不是他,是另一个,是大伯的小儿子。”
周梅已经开始捋袖子,叉着腰,气愤的说道:“娘,月英妹子这是被欺负了啊。我们得赶紧过去。”
丁春莲一拍桌子,凶巴巴的说道:“去。把你爹,你大哥,大嫂,还有二郎都叫来。”
沈青山一看这架势,没敢再说啥,这可是在人家地盘。
月英姓郭,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已成家。只有她,还待字闺中。
姐姐嫁给了白秀才,这一两年给月英介绍不少她相公的同窗,一心想让她这个妹子也作夫人。
可是月英一个也没看上,知道姨母,也就是沈青河的二伯娘来说亲,提起是沈青河。面都没见,月英就同意了。
每天在家绣喜服喜帕,高高兴兴等着成亲。结果又被退了。在家哭了好几天。
白秀才说,双方也没签下啥字据,没下聘,没交换庚帖,啥都没有,就一个口头约定的下聘日子。算不得退亲,对方也没什么错,顶多就是言而无信。
而且闹大了,对月英更不好。郭家才咽下了这个哑巴亏。
月英在家哭了几天,全家人一筹莫展。有一天,她忽然说想去表哥家小住几日,散散心。她爹娘忙不迭的同意了。
谁知才去了两天,就跳河自杀,还被一个男子救上来,这下彻底没了清白。
郭家浩浩荡荡到了山坳村。
一见到脸色惨白,几天就瘦了一圈的闺女,丁春莲嚎啕大哭。
沈青木偷偷的叫来庆有,“快去看看你堂叔和小叔在不在家。如果不在,赶紧找他们回家。快去。”
庆有看他爹很是严肃紧张,家里又来了那么多人,他知道要出事。撒丫子就朝沈青山家跑去。
一口气跑到沈家小院,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看到那个漂亮姐姐坐在椅子上,正和庆生说着话,笑的好看极了。
“庆生。”他喊道。
“哥。”
“你爹呢?”
“他和小叔上山砍树去了。”
他转头就往山上跑。砍树和打猎不一样,砍树有固定的区域,庆有找得到,只是他有点累,速度慢了下来。
沈青木家,
周梅提醒道:“娘,别哭了,你快问问为啥啊。”
丁春莲一抹眼泪,问道:“告诉娘,为啥要寻死?”
“娘,你别问了。”
大嫂子阿彩说道:“小妹啊,你被陌生男子救上来,他摸了你身子,得对你负责。咋能不说呢?他若不来提亲,如何是好啊。”
她还有两个女儿呢,如果有个不清白的姑母嫁不出去,怕是名声不好,她女儿也嫁不到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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