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帕拉小说 > 其他类型 >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

江东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段时间,谢欢也动了找工作的念头,一个礼拜过去,消息如同石沉大海。阮风涛发迹那几年,她风光无两,找的工作也轻松,一直持续到辞职,回归家庭照顾丈夫儿子。她其实算不上有一技之长,现在一家人唯一的经济来源都落在了阮虞头上,谢欢觉得有些亏欠她。阮哲这段时间备考雅思考试,为出国做语言准备,家里都默契的没把这事情告诉他。阮虞到商场里买了双蓝白相间的运动鞋给他,是牌子货,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对身上穿的已经有要求了。阮哲就读的大学是私立,有寄宿制,她提着鞋盒到校门口,等他从宿舍出来。中途接到一通电话,除了靳宪廷,还没有人会打她电话,有急事都是打微信,这次却是宋乔。“阮虞,你在哪里?”“宋师姐有什么事吗?”阮虞不清楚她的意图,实话实说,“我在国际大学分...

主角:阮虞靳宪廷   更新:2025-02-14 19: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段时间,谢欢也动了找工作的念头,一个礼拜过去,消息如同石沉大海。阮风涛发迹那几年,她风光无两,找的工作也轻松,一直持续到辞职,回归家庭照顾丈夫儿子。她其实算不上有一技之长,现在一家人唯一的经济来源都落在了阮虞头上,谢欢觉得有些亏欠她。阮哲这段时间备考雅思考试,为出国做语言准备,家里都默契的没把这事情告诉他。阮虞到商场里买了双蓝白相间的运动鞋给他,是牌子货,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对身上穿的已经有要求了。阮哲就读的大学是私立,有寄宿制,她提着鞋盒到校门口,等他从宿舍出来。中途接到一通电话,除了靳宪廷,还没有人会打她电话,有急事都是打微信,这次却是宋乔。“阮虞,你在哪里?”“宋师姐有什么事吗?”阮虞不清楚她的意图,实话实说,“我在国际大学分...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前段时间,谢欢也动了找工作的念头,一个礼拜过去,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阮风涛发迹那几年,她风光无两,找的工作也轻松,一直持续到辞职,回归家庭照顾丈夫儿子。

她其实算不上有一技之长,现在一家人唯一的经济来源都落在了阮虞头上,谢欢觉得有些亏欠她。

阮哲这段时间备考雅思考试,为出国做语言准备,家里都默契的没把这事情告诉他。

阮虞到商场里买了双蓝白相间的运动鞋给他,是牌子货,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对身上穿的已经有要求了。

阮哲就读的大学是私立,有寄宿制,她提着鞋盒到校门口,等他从宿舍出来。

中途接到一通电话,除了靳宪廷,还没有人会打她电话,有急事都是打微信,这次却是宋乔。

“阮虞,你在哪里?”

“宋师姐有什么事吗?”阮虞不清楚她的意图,实话实说,“我在国际大学分校区。”

宋乔正堵在主干道上,摁了摁喇叭,“准备去学校逛逛,想到你了,正好你那地方跟我隔得也不远,我来接你。”

阮虞隐约见到阮哲抱着篮球出来,上半身穿着防风服,下半身短裤白袜,运动鞋,汗水打湿了他额上绑的运动发带。

她轻应了一声,“好,我今天下午也没课,可以陪师姐逛逛。”

阮哲走到她面前,理了理前额汗湿的头发,“姐,你来干嘛?”

“妈妈说过几天,要陪你回老家,办理出国手续。”

“这事手机上不能说?”

“顺道来看看你,给你买了双新鞋。”

阮虞边说一边从包包里拿出纸巾,伸手将他脸侧和鼻梁,淌下的汗珠擦去,阮哲这身打扮,比往常回家,另类的戴个大兜帽,一言不发坐在旁边,要顺眼多了。

路过几个不知情体育生,也许是认识阮哲,远远就在那里起哄,吹起了口哨。

“阿哲你女朋友还真是漂亮。”

“你俩还挺有夫妻相,不然是系草呢,到哪儿都不缺妹子。”

“不是要出国了吗?这难舍难分的,身体出去了,心这么出去啊。”

阮哲皱起眉头,将手里的球明晃晃砸向那群嘴碎的男生,“别他妈的乱说话,这是我姐!”

“你怎么还说脏话了。”阮虞一把拽过他的衣领,“我不管他们说我是你的谁,但你这性格也别太冲了,球扔过去,万一真的砸到路人,又惹其他麻烦。”

“你学主持的,平时话说得还不够多吗。”阮哲不耐烦又忍住,“又教育起人来了。”

宋乔开的库里南,在不远处的岔路口等待有一阵儿,她听不清楚两人的交谈声。

不过,琢磨阮虞跟身旁男大学生的互动,觉得十足十的暧昧了,还送了双aj。

这是她这个年纪的男生女生,产生感情后,能互送的礼物。

宋乔拍了张照片,用iMessage发送给靳宪廷,那头只显示了送达,没显示已读。

眼看着阮虞准备跟她的“小男朋友”准备告别了,宋乔直接拨号,对面接听的是二秘,“宋小姐,靳总在白塔山庄跟缚市长打高尔夫。”

宋乔没好气,“你让他接电话。”

“恐怕不太方便。”

宋乔是在感情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她的第一任,是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金融学博士,对方在西北也是家族企业,算门当户对,起初对她简直是有求必应,要星星不给月亮。

宋乔真以为是遇到爱情了。

断断续续异地异国谈了两年多,准备结婚见父母了,她某天深夜意外点开他微信付款二维码,发现他给不止给五个女生购买过紧急避孕药。


阮虞以为她喝多了,在找厕所,“女士,走廊尽头,左拐。”

女人抽搐几下,一瞬要歪倒,好歹是舒喜哥的场子,她出于好心,要搀扶。

“滚开!”恶狠狠的男人冲出,一把搪开她,“少她妈多管闲事。”

阮虞踉跄在地,膝盖都磕红了。

那人五大三粗,一脸凶相,几乎是把女人丢进包房,狠狠砸上门。

她也管不了,揉了揉腿站起来。

舒喜正帮舒文科垒酒瓶子,见她进来,爽快递过来一瓶私藏的白兰地,“这酒老贵了,你尝一口试试?”

“我不喝。”酒最伤嗓子了,阮虞很克制,“刚才在走廊有个女人被拽进包房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舒喜见怪不怪了,“开二十组神龙套,我哥肯定让场子里最玲珑的男公关作陪,都看着呢,能出什么事。”

阮虞不喝,舒喜喝了几口,“你不跟那些男大玩啦?酒吧虽然没有爱情,但暧昧暧昧,调解下激素也是可以的,夏也还不知啥时候跟段冉冉分手呢。”

跟喝醉了似的,阮虞掐她腰一把,“谁知道他们之前,都跟别人干过什么。”

“不喜欢二手货?”舒喜知道她之前没谈过恋爱,感情这方面纯得很,没跟男人做过分亲密的事,“夏也现在也是二手货了啊,你要不要?”

“我考虑。”

“小虞,你现在态度变了!”舒喜搬凳子让她坐下,“我初吻八岁就没了,你的呢?”

舒文科从库房里钻出来,“舒喜,你八岁早恋?!”

“不是,是邻居家的斑点狗,公的。”舒喜摆摆手,让他进去,“我们说悄悄话,你一男的别偷听行吗!”

“我的初吻…”阮虞想起暴雪那天,在车上,靳宪廷配合她热吻,男人乍泄的暴戾,令她心神激荡。

舒喜凑近她,“说啊,几岁?跟谁?在哪里?”

阮虞卖关子,“不告诉你。”

尖锐且持续的警笛声呼啸而过,与此同时,舒文科接到一通电话,神色着急,火速往外走。

“哥,怎么了?”舒喜没见过他模样,拉着阮虞往外,“出什么事了吗?”

驻场保安火急火燎从大门往里冲,“文科哥!警察来了!出大事了!”

“做的正经买卖。”舒文科推开保安,“慌慌张张干什么!”

三辆警车停在门口,鸣啸的警笛让场面变得紧张肃穆。

最左侧那辆驾驶座走出一位警官,笔挺,面容正气,“舒经理。”

“哎哟,什么大事能劳驾陈队亲自过来。”舒文科对他态度很客气,“前几天你手下的李警官才到场子里里外外检查过,绝对是合法合规的。”

“那是他检查不够仔细。”陈泽亮明警官证,模样铁血无情,“警局接到举报,杏林酒吧包房内私藏合成毒品,聚众淫乱。”

舒文科脸色霎时变了,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慌和诧异,“陈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搜查过就知道。”市公安局的陈泽,治安队大队长,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举手投足间充满不近人情。

他说搜查,一声令下,随同从车里下来的警员,毫不犹豫往酒吧里进。

“哥,场子里没不干净的东西吧。”舒喜急切问,“不会有事吧。”

阮虞握着她的手,感觉到舒喜手心冰凉,心里也莫名跟着七上八下。

是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往常就算是突击的扫黄打黑,杏林酒吧经营有些年头了,老板身居海外,但很注重这些。

三令五申,不能在黄赌毒上栽。

包间方向传出女人的尖叫,和激烈的搏斗声,舒文科也不明所以,抹了把汗涔涔的额头,“我管理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情况,应该不会的,喜喜。”


“反正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舒喜对婚姻的憧憬很强烈,现在又单纯,不想真的被捆绑,“那你呢?你到底…”

“嗯。”她点头。

舒喜捂住嘴巴惊讶,“是什么感觉呀?第一次会痛吗?”

“开始是有些痛的,不过…”

不过靳宪廷喜欢在跟她亲密时,问舒服吗,阮虞噙着泪回答你太用力了。

话里的意思,她感觉不太舒服。

这种事两个人开心,比一个人开心重要,靳宪廷很快就领会,再之后,阮虞就开始享受。

“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要以自己的体会为准。”阮虞卖了个关子。

“好吧。”舒喜指着窗外,“地铁口到了,我先回家啦小虞。”

阮虞点点头,目送舒喜走进地铁,问王荀,“靳先生有说要我去哪儿吗?”

“靳总回了老宅。”王荀从车内后视镜看她,“阮小姐想去哪,我送你去。”

阮虞问,“老宅是什么地方?”

“靳总没说过吗?可能会回去几天。”

王荀本来不爱议论,但上次靳宪廷见过他父亲之后,整个人状态都不好,唯独阮虞进去了三四个小时,他再出来时,比之前神清气爽许多。

“靳总跟他父亲关系自小就不和睦,从小是被荣家七舅抚养,进军校,出国留学,都是荣家资助。”

“那他父亲不管,母亲呢?”

“靳总的母亲已经病逝了。”王荀不想多说下去,“阮小姐要是想知道,下次可以自己问他,靳总对你很不一样。”

阮虞沉默片刻,嗯了声,“那你送回合租房吧。”



临近周末时,阮虞收到电视台的短信通知,说很遗憾,她不符合电视台财经栏目主持人招聘的条件。

对这个结果,她第一反应是很不认命的,直接回拨给了人事部秦主任,“主任您好,我是之前面试的阮虞,我想详细了解一下为什么之前应聘财经类上镜主播,没有通过呢?”

那头打官腔,“我记得你,小阮女士,你的综合能力确实很强,但是电视台不缺名校毕业,专业优秀的主持人,我们缺少的吸金力强的主播,我做过你的背调,你父亲好像遇到点经济困难,就算批你进来了,半年的业绩考核不过关,也是会被辞退的,何必折腾呢。”

“这个位置已经有人选了吗?”阮虞试探问,“或者不需要上镜主播,做文稿记者,或者主播助理我也可以的。”

“财经频道目前已经有两个人选。”秦主任不为所动,“你简历优秀,考虑投一下别的电视台试试,滨市市台就这个条件,你说的其他实习生,记者,早已经超员了,台里养不起这么多人,要减负啊。”

挂断电话,阮虞有种意料之中的失落。

正巧谢欢也来了电话问她,电视面试的事,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说得含含糊糊。

“你弟弟出国的材料,要回老家去办理,我照顾你爸脱不开身,你最近要是有空,陪他去。”

阮虞回答,“知道了,你把需要的材料发给我,我过几天买票带他回去。”

谢欢又叮嘱,“阮阮,滨市不比庆市,你爸的人脉,还有些家产都在那边,你回老家发展,比在这里发展有助力,你要考虑清楚。”

“妈,你别操心我了。”阮虞躺着翻了个身,“我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多照顾爸爸的身体。”

谢欢那边突然变得吵吵嚷嚷起来,“那不聊了,我去食堂给你爸打饭了。”

阮凤涛的医疗欠款短信,发在阮虞手机上了,她悄悄把钱补上,没让谢欢知道。


一截断裂的钢管染着大块血迹,滚到副经理脚边,他吓得呆若木鸡。

副总也慌了,撂下酒杯,“愣着干嘛!快打120救人呐!”

观众席跟着被掀倒了半片,群众嘉宾纷纷往棚外逃窜。

联系消防和医院的救援,在路中被大雪耽搁着。

场控先率领几个人员冲进了废墟救人。

老总脸上又青又紫,实在挂不住表情,“各位领导,这里不安全,顶棚随时可能塌,你们先回下榻的地方避一避吧。”

千禾公司运转困难,好不容易得来起死回生的机会。

现在当着考察团的面儿,眼睁睁砸自己手里了。

副经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板我清楚台上的人员名单,我去救人!”

老总射来的目光,狠厉得要当场刀了他,“你办的事儿!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要是后果严重,你还上什么桌,等着吃官司吧!”

冷汗打湿了后背,副经理边往舞台方向跑边大喊,“开场台上一共12个人表演,还有一个小主持阮虞,阮同学,你被埋哪儿了!”

正跟着考察团的众人撤走,闻声,靳宪廷脚步一止,“他喊的谁?”

见男人脸色不太好,有压迫力,老总很紧张,“好像是叫阮什么,也是省城来的,靳总赶快上车吧,安排的住处有桑拿房,正好能给你们解解乏。”

靳宪廷颊侧鼓了鼓,面色更沉了,返身往撤离的队伍反方向走。

老总急了,又丢不下考察团这头,“靳总,注意安全啊,您要是有什么损失,中岳问罪我,我可担待不起啊!”

靳宪廷置若罔闻。

他本来身量就高,步履稳健,飞快破开人群,视线紧迫梭巡过狼藉舞台的每一处。

背景板倒塌时,旁边幸好有一台音响撑着,阮虞约莫只听到一声响,瞬间就沉到了舞台下面,侥幸没被落下的钢架砸中。

但摔得昏昏沉沉,没听见其他人的喊声。

正想撑起身体往上爬,一双炽热大手直接将她整个捞起。

阮虞恍惚间看清来人,眸光闪动,“是你...”

靳宪廷在一片废墟里扒拉好久,才找到她的位置,神色着急,端详起她的脸,有片刻却很沉默。

他伸出拇指抹了下她的眉骨,感觉到一阵钻心地刺痛,阮虞低头一瞧男人指腹上全是鲜血。

她抑制不住哭腔问,“靳先生,我是毁容了吗?”

“没有,创口很小只是伤得深。”靳宪廷脱下大衣,严严实实裹住她,“还伤到哪了?”

阮虞摇头,她四肢有些僵了,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吓的。

“能走吗?”

她还是摇头。

靳宪廷单膝跪地,侧过半边身子,“扶住我,我背你出去。”

阮虞趴上他的后背,男人的肌肉坚硬有力量感,脊背也宽阔,一路上几次踢开挡路的障碍物,也没令她觉得多颠簸。

惶惶的内心升起踏实心安的感觉,阮虞脸埋进他颈窝里,不自觉贴得更紧。

副经理正在核对人数,见到她,跟见到救命稻草,“多亏了靳总您啊,把阮同学找到了,少任何一个人我都没法向老板交差!”

经他的督促,和场控的锲而不舍,舞台垮掉前一共十三个表演人员都全须全尾找到了。

唯一一个伤得比较严重的,被砸断了腿。

靳宪廷冷着脸,不想听废话,“救护车来了吗。”

副经理回答,“靳总,现在雪太大了,救护车堵在东边岔路口了,过不来啊,我们的车更过不去,只能让附近小诊所的大夫去了招待所给他们先简单包扎。”

他不耐烦,“招待所在哪里。”

“就在这条街尾的岔路口。”副经理指了下阮虞的额头,“阮同学这是流了不少血啊。”

“一直在流吗?”阮虞瞧不见自己,忧心上手摸了摸,吓得身子一抖,“靳先生,今晚我会流血过多而死吗。”

“不会。”靳宪廷带她坐上车,向驾驶座吩咐,“开快些。”

王荀没犹豫,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千禾公司给阮虞安排的房间,在招待所二楼,大夫在处理其他伤员,靳宪廷让王荀赶紧去催。

屋内供暖充足,阮虞脱掉了身上披的大衣,里面表演服破破烂烂,一条裂口直接从脚踝撕到了大腿。

靳宪廷视而不见,他挽起衬衣衣袖,露出的手臂精壮,握住阮虞脚踝,“这里,疼吗。”

男人掌心温度很高,阮虞心跳加快,“不痛。”

随后,手探到裙下,罩住她两只莹润的膝盖,捏了捏,“这里?”

阮虞上台前贴了暖宝宝在后背,没穿打底裤,此时是肉贴着肉,“靳先生...”

见她神色没异样,沿着大腿往上,靳宪廷粗糙手心所到之处,像洒下了一片火种。

直至到腿根儿胯骨,男人手侧已经碰到了蕾丝边缘,还差一寸是私密部位,阮虞被激起了一阵颤栗。

靳宪廷动作停住,“你很敏感。”

四目相对,他眼底漆黑沉郁,阮虞被灼了一下。

本能地往后缩,脱离了男人掌控。

“我其他地方没有受伤。”

...

王荀带着大夫赶来她住的房间,先敲两下门,才进入屋内。

小诊所医疗条件有限,大夫只能用酒精碘伏,棉签纱布,做简单的处理。

等包扎完,靳宪廷从卫生间走出,拧了条热毛巾给阮虞。

她照着镜子擦拭,创口处流出血糊了她半张脸,忍不住轻轻揭开了刚包好的绷带。

在右边眉毛眉尾的位置,划开了一道不足2cm的伤口。

是被尖锐物体扎得太深,皮肉都翻裂开。

疼倒不是很疼,但阮虞重新贴上绷带时,一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人轻皱了下眉,“你哭什么。”

她哽咽着,“我下个月有电视台的面试,脸伤了,根本面试不了了。”

大荧幕是4k高清镜头,对上镜主持的形象要求有多苛刻,阮虞心里有数。

别说是一道疤,就连一颗痘,一粒痣,都有影响。

靳宪廷瞥她一眼,抽出一支烟,在烟盒上敲了敲,“那就不面,这个形象,也面试不上。”

他的语气是长年掌握生杀大权上位者的淡然。

“早知道不来这里,为这次面试我准备一年多了,是好不容易有的结果,再错过,下次又不知道等多久。”

阮虞是真伤心,哭得鼻头,眼尾通红,连带着冻白的嘴唇也粉艳艳。

破碎得让人心生怜悯。

靳宪廷眉头拧紧,“明天带你回市里,让皮肤科专家会诊。”


舒喜没完全放下心,“万一呢…哥你要是进去了,我该怎么办啊。”

陆陆续续从包厢里,押出四五个人,有男有女,阮虞看见安全通道口遇到的那个女人。

她几乎衣不蔽体,已经磕大了,浑身沾满污秽,左右两只手被架着,带上警车。

看这场景,十有八九,包间里是真有乱来乱搞的。

舒文科是经理,看顾整个场子没办法面面俱到,他想冲进去质问控场的男公关,在干什么吃的。

这时,率先进入的警员折返,手里拿着两只最小型号的密封袋,里面装着白色粉末。

“陈队,查出东西了,还有将近十五颗摇头丸,以及其他未知名新型毒品。”

警帽下,陈泽的轮廓冷冰冰,“控制。”

话音刚落,两名特警毫不留情,从舒文科身后直接将他摁住,用力翻转他手臂,能听到骨骼咔咔响的声音。

冰冷铐子一瞬间桎梏住他。

舒文科不服气,“陈队,你绝对是弄错了!场子是绝不会包庇违法乱纪的事…”

“去局里坦白。”陈泽话不多说。

舒文科被摁着头,塞进警车后座。

“哥!”舒喜急得快哭出来,“帽子叔叔,那些人喝醉酒要做这些事,跟我哥有什么关系,我哥是清白的。”

“不要妨碍警察办案。”

舒喜想拉住舒文科,被强势无情地怼回。

陈泽停下脚步,“你跟舒文科什么关系?”

“他亲妹妹。”舒喜擦了把脸上的泪痕,“我跟我哥一起进去行不行!”

虽然总爱跟他哥斗嘴,但两兄妹感情私下是真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没这酒吧的经营权,违法又不搞连坐。”陈泽视线扫过阮虞,“你呢?”

阮虞安抚着舒喜,“我们是好朋友。”

两个女孩子年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最多二十一二,陈泽皱了皱眉,“你们家长不在吗?通知舒文科的老婆,到警局一趟。”

阮虞打了辆车,跟随在警车后面,一起去往公安局。

舒喜往家里打电话,讲发生经过时,被吓得泣不成声,她父母和嫂嫂都在外地,答应会尽快过来。

但买最近一班高铁票,也得明早九点。

“小虞,我还能为我哥做点什么。”舒喜靠在她肩头,身体都软了,“他要是真的进监狱怎么办?有毒品,判得应该很重吧,十年八年再出来,我爸妈会崩溃的。”

“不会这么糟糕。”阮虞抚着她的背,怕她哭岔了气,“犯法的是别人,文科哥应该只是被带走了解情况。”

“你见识的场面比我多。”舒喜宛若找到一丝希望,“小虞,你能不能帮我找个靠谱的律师,了解我哥的情况,林希锐可以吗?他爸是当官的,肯定有门路的,求你了。”

舒喜不忍见她焦急得又要痛哭的模样,思忖片刻,点点头,

舒文科跟包间里的几男几女,一起被带进了审讯室的铁门里。

她们被安排在公安办公大厅等待,反复询问,咨询台的女警都告知,要等审讯结束。

阮虞等舒喜情绪平复下来,勉强能接受这事之后,才走出大门去打电话。

她原本是打算联系林希锐,手指在屏幕上反复滑动几遍,最后点了拨通。

就在阮虞觉得,下一刻无人接听的机械女声就要响起的前一秒,低沉磁性男声,略带着疲倦,“我在。”

她呼吸紧促起来,“靳先生,我是不是太冒昧,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刚开过总结会,靳宪廷正伏案核对材料,“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