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瑶张青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死后,我送老公身败名裂林瑶张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青,我又梦到宝儿了,她在哭着找爸爸。”搂着张青的腰,我依偎在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这是两周以来的第十一次。张青身子仍然有瞬间地僵硬,但比第一次短暂了太多。他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轻哄道:“宝儿已经变成小天使了,你不要总打扰她。”圈着他腰的双手用力箍紧,指甲深深陷落入掌心,血丝隐现。“我想去看心理医生,你陪我去吧。”我用希冀而又脆弱的眼神注视着他。他没有犹豫,点头应允。接诊的心理医生姓孙,院方介绍是国外特聘的专家,擅长创伤疗愈。张青说我们俩有缘,孙宋同音也算半个本家。我笑笑,没有答话。治疗室里摆放着大片的蓝色绣球花,很美,但我不喜欢。“孙医生,下次我的治疗时间,这里可以换其他品种的花吗?费用我来支付。”“可以,请问宋女士,你想换...
《女儿死后,我送老公身败名裂林瑶张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阿青,我又梦到宝儿了,她在哭着找爸爸。”搂着张青的腰,我依偎在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这是两周以来的第十一次。
张青身子仍然有瞬间地僵硬,但比第一次短暂了太多。
他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轻哄道:“宝儿已经变成小天使了,你不要总打扰她。”
圈着他腰的双手用力箍紧,指甲深深陷落入掌心,血丝隐现。
“我想去看心理医生,你陪我去吧。”我用希冀而又脆弱的眼神注视着他。
他没有犹豫,点头应允。
接诊的心理医生姓孙,院方介绍是国外特聘的专家,擅长创伤疗愈。
张青说我们俩有缘,孙宋同音也算半个本家。
我笑笑,没有答话。
治疗室里摆放着大片的蓝色绣球花,很美,但我不喜欢。
“孙医生,下次我的治疗时间,这里可以换其他品种的花吗?费用我来支付。”
“可以,请问宋女士,你想换什么花?”
“就橙色百合吧。”
用这隐藏在繁荣中的仇恨之花来替代宽恕与原谅之花,再合适不过了。
第二次治疗后,孙医生请张青单独在治疗室交谈了三十分钟。
第三次治疗时,张青陪我一起走进了诊疗室。
之后每次治疗,他都陪伴在侧。
在诊疗室里,我疗愈,他就躺在沙发上睡觉。
他说孙医生的诊疗室有魔力,在那里他安心而又好眠。
谁说不是呢。
每次诊疗结束我们相伴回家。路上他会买我那天想吃的菜,然后回家下厨做给我吃。
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又陷入这份温情假象,但每每看到宝儿那悬挂在墙的黑白照片,又被现实冷冷拍醒。
阴郁的日子难得有了些阳光。
我渐渐好转。
不再频繁做梦梦到宝儿,可以连续睡着几个小时。
但张青却突然病了。
起初是频繁在夜间惊醒,然后是整宿整宿失眠瞪眼到天明。
最近变本加厉,开始疑神疑鬼,总说自己能看见宝儿跟着他。
我像他当初安慰我那样安慰他:“宝儿已经变成小天使了,你不要总是打扰她。”
然后在他喝完我为他准备的温热牛奶后,轻拍他的背哄他入睡。
日子又过了三周,张青没有好转。
我在张青喝完牛奶后发了一条朋友圈消息:
“等待黎明。”时间:23:34。
配图是张青半隐在枕头里沉睡的英俊侧颜。
再醒来,已是次日黄昏。
我不顾张青阻拦,疯子般驱车冲到太平间。
颤颤巍巍打开13号冰柜,我的宝儿就像睡美人一样躺在里面。
但她面目青紫,四肢扭曲,像个破布娃娃。
我视而不见,自顾自将蜡烛插在带来的生日蛋糕上,再逐个将其点燃。
捧起蛋糕靠近宝儿,轻轻哼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宝儿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静静躺在冰柜中的宝儿,这次没有在唱完生日歌后合十小手许愿,也没有迫不及待的喊爸爸妈妈陪她一起吹蜡烛。
我一遍一遍的唤着宝儿的名字:“宝儿乖,起来吹蜡烛,切蛋糕了哦。”
轻哄她:“小公主,太阳晒屁股了,再不起床要变小猪喽。”
她仍旧无动于衷。
我抚摸着她的脸许诺她:“宝儿听话,只要你起来,爸爸妈妈就带你去你最喜欢的迪士尼。”
张青赶到太平间,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我正用手大把大把抓着变质蛋糕往嘴里塞,口中还不断哄着宝儿起来回家。
他强势将我拖出太平间带回家,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
昏天暗地的吐,撕心裂肺的哀嚎恸哭。
胰腺癌导致的腹痛生刮着我每一寸肉骨与神经,但那都比不上我心里的凌迟。
我开始自毁。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没日没夜的看宝儿从前的VCR记录,沉浸在与宝儿过往美好回忆中。
谁敢阻止,我就立马冲进厨房提刀相向,包括张青。
知情者都说我受刺激太大,疯了。建议张青考虑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我看得出张青的心痛、犹豫和挣扎,但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的宝儿没了。
她才刚五岁,最可爱懵懂的年纪。
晚上不敢一个人上厕所,每次都要妈妈陪。
摔跤了会要爸爸抱抱,妈妈呼呼。
会为多吃一颗糖撒娇卖萌,又在牙痛时哭着不去看牙医。
我的死已成定局,早些死,说不定还能在奈何桥上遇到她。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她是不是已经喝过了孟婆汤,是不是还记得我是最爱她的妈妈。
求求她慢些喝孟婆汤。
直到远在M国的另一位闺蜜谢玲站在我面前,狠狠给了我两巴掌,又将我按进一池凉水后,我终于魂归人间。
宝儿的葬礼最后选择是海葬。
我亲自为她殓容,给她穿了最喜欢的粉色公主裙,却没能给她梳个公主头相配。
她的头颅被撞塌了一侧,梳公主头不美,我怕她生气。
我给她梳了两个可爱的丸子型花苞,配上樱花粉纱质飘带,风吹飞扬像个小精灵。
焚化炉冒烟那一刻,我瘫倒在地哭的声嘶力竭。
张青抱着我,反复呢喃:“央央,我已经失去宝儿,不能再失去你。”
我没有像绝大多数捉奸在床的妻子那样冲进去边大骂老公不忠,边撕扯小三头发,怒扇她耳光。
毕竟今天是宝儿生日,这或许是我陪她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我不想让这种肮脏事毁了它。
今天一定要过的完美才好。
这样才能给宝儿留有与我的美好回忆。
我好怕自己走了她就忘了我。
呆愣片刻,我安静转身,轻手轻脚走出家门。
蹲在楼梯间,我蜷缩在角落。用力咬着手背,尽力掩盖自己的呜咽,鲜血从齿缝中渗出。
前一刻我还在担心走后张青会悲痛欲绝,打算立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他和宝儿,后一秒就看到如此龌龊的一幕。
老天爷真是讽刺。
彼时骤然发现丈夫和闺蜜出轨的愤怒,屈辱,心痛都在想到我那不足一年的寿命中偃旗息鼓,化为滂沱的眼泪沾满整个面庞。
踉踉跄跄坐进车里,我努力深呼吸平复冲击,但突如其来的电话却将我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你好,请问是张宝儿的亲属吗?这里是中心医院。张宝儿车祸正在我院抢救,请马上来医院。”
我顾不上验证电话的真伪,发动油门飞车赶往医院。
手术室门前,靠墙跌坐着宝儿就读幼儿园的门卫保安和老师。
突然,护士从手术室冲出大喊:“张宝儿的家属在吗?孩子大出血,爸爸妈妈谁是AB型rh阴性血,赶紧跟我来输血。”
我扑身上前,抓紧护士的手:“我是宝儿妈妈,他爸爸是rh阴性血!他马上就到,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宝儿。”
颤抖的拿出手机,我按下专属张青的快捷1号键。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一遍一遍按下手机,对面一遍一遍传来冰冷的声音。
我急的用头撞墙,祈祷对面是张青的声音。
护士出来催了好几遍,张青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手机提示电量不足5%。
我开始不停地给张青发微信语音。
“阿青,宝儿在中心医院抢救,你快来”。
“求求你快来救救宝儿。”
“快点来。”
......
手术室门口灯灭了,宝儿身覆白布被推出手术室。
我撕扯着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的白大褂,跪在地上抱死他的腿,疯狂磕头哀求。
“医生,求你再救救她,求求你,她才五岁,求求你不要放弃…”
血流进眼睛里猩红一片。
换来的只有“节哀顺变”四个字。
苍白无力而又让人痛彻心扉。
我呐喊、撒泼、威胁。
用尽一切能用的办法,但都是徒劳,都无法改变这个既定事实。
我刚满5岁的宝儿——死了,死在了她生日当天。
匆匆赶来的张青和林瑶衣衫凌乱,满目慌张。
他们联合将我从地上拖起,张青紧紧将我拥入怀中。
我死命拖着宝儿的床不肯放手。
上前阻止的张青被我又撕又咬、疯狂捶击。
我放声质问他:“去哪儿了?为什么现在才来?”
怒斥他:“你知不知道宝儿等着你救命!你却不在!明明可以救的!”
他只是紧箍我颤抖着身躯默默流泪。
狠狠掌掴向他的脸,我嘶声怒吼:“宝儿没有了!我们都该死!”
声嘶力竭后,我倒头栽了过去。
张青是我的初恋。
21岁那年,我遇到18岁来西市读大学的他。
那时候他来母亲工作的殡仪馆做兼职工,帮忙搬运尸体。
虽然看着年轻瘦弱,实际一把子力气,老工人都不敢小瞧他。
后来他开始追求跟随在母亲身边做学徒的我。
每天坐数个小时公交,跨越半个城市来等我下班,送我回家。
风雨无阻,冰雪无碍。
我拒绝过。
长相一般,仅有高中文凭又跟着母亲做这不体面且晦气行当的我有自知之明,配不上英俊,温柔,未来有大好前途的他。
那时候,张青总是一遍一遍抓着我的手真诚地对我说:“宋央,我不介意,手艺人很好,永远有饭吃。”
我傻傻感动,却忽略他话里话外,从头至尾没有半点喜欢和爱。
后来我们在一起时我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打工?”
他敛眸思考半晌回答:“工资高,要求低,比一般兼职划算。”
张青从来就是个聪明的又会计算的人。
大学毕业那年他在我生日那天用一支玫瑰跪地向我求婚。
“宋央,嫁给我吧,玫瑰如我心。”
我感动到无以复加,流着眼泪欣然同意。
尽管母亲和谢玲都不看好他。
但林瑶支持,我也聊表安慰。
很快,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屋,房子是我母亲买的。
房产证上名字是“宋央”。
那天他沉默注视很久,没有抬头看我,只轻轻说:“挺好的。”
张青母亲从老家赶来,带了一袋子土豆,一袋子地瓜,一枚黑龊龊的银戒指和1300块钱,说戒指是祖传,其他是全村人凑的。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有地方这么穷,好心疼张青。
张青将它们作为聘礼都给了我,跪地给我戴上戒指郑重承诺。
“央央,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能嫁给自己深爱并也深爱自己的男人。
心里暗暗发誓,要更努力工作赚更多钱让张青幸福。
婚后张青在家私企工作了三个月,又一次酩酊大醉的次日,他严肃通知我:“宋央,我决定辞职备考公务员。”
“好,那我努力工作赚钱,你安心在家备考。”
对他的决定,我一贯鼎力支持。
优秀如他,我相信只要耐心等待结果便好。
这一等,就是六年。
张青最终没有当上公务员,三次笔试入围,面试都名落孙山。
他从最初的愤懑到后来坦然接受,以至于最后成了人人口中爱妻女如命,为妻女放弃事业的二十四孝极品好丈夫与好父亲。
我也成了他人茶余饭后八卦里祖上八辈积德的好命女人。
每日他都会为我和宝儿做好营养早餐。
送我出门时总是叮嘱我:“路上小心,早点回家。”
每顿晚餐,都有他精心准备的炖汤。
他总说:“女人娇贵,要补着养着身体才好。”
每个大姨妈的日子里,他都会为我泡好红茶姜汤,然后把我冰冷的双脚放在他温热的怀里。
宝儿的兴趣班,他从不缺席。
宝儿想去的每个乐园,都有他陪着宝儿疯跑过的痕迹。
宝儿的每一个小愿望,他统统都满足。
每次宝儿搂着他吧唧他脸的时候,他都会开怀大笑,然后用胡茬去逗宝儿。
父女两个,永远有说不完的小秘密。
看着谢玲递给我的通话记录,我牙咬地生疼,满口铁锈味。
2024年5月31日,15:28,已接听,时长03:15。
2024年5月31日,16:00,未接听。
2024年5月31日,16:25,未接听。
…
32条记录,31条未接听。最后一条,是我在医院打的救命电话,未接听。
“幼儿园老师说那天下午,宝儿突然说肚子疼。老师担心孩子生病,就通知了张青。他说马上去接,让老师把孩子放门房,结果迟迟未到,宝儿趁保安不注意跑出大门,就......”
谢玲揉着头发暴躁道:“张青那天下午到底干嘛去了?电话不接,人也不见,要不是他没及时去,宝儿也…”
“他和林瑶在床上厮混。”我垂眸平静地说出这不堪的丑闻。
“什么!艹,老娘现在就去生撕了这对龌龊狗男女!”谢玲拍案而起,转而又震惊地看着我:“等等,你怎么知道!”
“宝儿出事那天,我亲眼所见。”不等谢玲再问,我从包里拿出那张症断证明递给她。
“玲玲,我快死了。”
半晌,谢玲红着眼睛拉我,说要马上买机票飞M国。我笑看着她说:“不了,不折腾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
那天,我俩在咖啡厅包厢待了整整一下午,谁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聊了什么。
第二天张青问我:“谢玲怎么今天没来陪你?”
我定定看着他回答:“我有你就够了。”
张青拥我入怀。
相识十年,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怀抱冰冷如地狱,明明以前那么温暖,让我那么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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