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瞧国公府的人,似乎都想要她收下这钱。那她收下好了。明显见他们松了一口气,虞黛映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国公爷,见他老人家迟疑,还是神色复杂地接过。瞧他认出信封上的字迹,只道:“这是当年我外曾祖父,想寄给郑老爷子的信。奈何,送不出去,可本郡主觉得,你们还是要看一看。”“这......”国公爷没有见过戚老爷子,可他父亲的书房,随处可见戚老爷子的书画。他自然也认得戚老爷子的字。犹豫再三,还是将信打开,信中的内容迅速展现眼眸,半晌都回不来神。“父亲?”郑大老爷瞧父亲的脸色苍白,莫非这信,是戚老爷子骂他们的?戚家的笔墨有多厉害,他们岂会不知道?必然字字诛心,那这羞辱得有多狠,竟让父亲难堪至此?“老夫.......”国公爷看着手上的信,声音都干...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精彩片段
瞧国公府的人,似乎都想要她收下这钱。
那她收下好了。
明显见他们松了一口气,虞黛映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国公爷,见他老人家迟疑, 还是神色复杂地接过。
瞧他认出信封上的字迹,只道:“这是当年我外曾祖父,想寄给郑老爷子的信。
奈何,送不出去,可本郡主觉得,你们还是要看一看。”
“这......”
国公爷没有见过戚老爷子,可他父亲的书房,随处可见戚老爷子的书画。
他自然也认得戚老爷子的字。
犹豫再三,还是将信打开,信中的内容迅速展现眼眸,半晌都回不来神。
“父亲?”
郑大老爷瞧父亲的脸色苍白,莫非这信,是戚老爷子骂他们的?
戚家的笔墨有多厉害,他们岂会不知道?
必然字字诛心,那这羞辱得有多狠,竟让父亲难堪至此?
“老夫.......”
国公爷看着手上的信,声音都干涩起来,一时竟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父亲和他,惦记了戚家的藏书阁几十年,不曾想,这原本是要送给他们的。
那他们这些年,都算什么?
怪不得戚家,从未来寻他们算账。
他们在戚家的眼中,是笑话吧?
郑家原先是商贾,当年父亲败光家产,却得戚老爷子相助。
让父亲饱读戚家的诗书,郑家也因此,从商贾,一跃成为先皇器重的勋贵。
凭借的,就是戚家的治国良策。
父亲是有戚家的培养,才能在朝堂立足,可到了他们这些后代,却撑不起来。
商贾的根基,实在不能和朝堂那些世家相比。
戚家的书,却培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名臣。
这也是父亲,为何执着要戚家的藏书阁,不肯搬走。
还撬了几十年的锁。
国公爷自嘲,看向郡主,知晓她将信拿出来,不是为了羞辱他们的。
也得有脸,才能羞辱,可他们要是有脸,也不能赖着不走。
还撬人家的锁。
可郡主将信拿出来,总不至于是要将这些书,再送给他们。
“不知,郡主想要什么?”
“这信呢,拿给你们,是想全了外曾祖父对学生的一片诚心。”
虞黛映看向脸色难看的郑老爷子,见他都要拿不稳信,轻轻挑眉。
“外曾祖父当年悉心教导你们郑老爷子读书,郑老爷子唤一声先生,也是情分所在。”
“学生忘恩负义,做先生的,自是不会自降格局,同你们计较这些。”
“但,本郡主就不一样了。”
虞黛映看向他们,同他们算了算:“今年年初,这座宅子,就在本郡主的名下,你们霸占我的宅子,算着也该有八个月了。”
“总要赔我点什么,刚刚的钱财不算,这是你们自己送我的,我是不会再还回去。”
说着,瞧他们都没有意见,很满意道:“本郡主也不要别的,听闻皇城最大的茶楼是郑家的。”
“这样吧,本郡主在皇城一日,茶楼最好的包间得留给我,茶水点心,一律不能要我的钱。”
“如何?”
!?
郑大老爷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就要这个?
这是还没有说完吧?
这账肯定是还没有算完的吧!
郑二老爷也是惊愕不已,瞧着心情还很不错的郡主,更是困惑了。
还当郡主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可郡主就要在他们的茶楼,免费吃喝?
这是哪门子的算账,怎么让他们怪是难以心安的。
郑二夫人也是想不通,试探着说: “郡主怎么只要个包间和茶点,这也太.....要不,您直接把这个茶楼要去吧。”
言御史瞧着他们身披的御史朝服,再瞧旁边还有百姓围上来,绝不能让御史台的颜面有失。
更不能让郡主一来皇城,就踩着朝堂大臣的脸面。
这要是真让郡主,把国公府赶走,多助长她嚣张的气焰?
往后,她还能乖乖受朝堂的制衡,当个待嫁的质子?
言御史看向笑盈盈的郡主,不受她乖巧容颜的迷惑,话语公正道。
“郡主,这宅子兴许是戚家的,那也是国公爷父亲那一辈的事情。”
“郑老爷子和郑老夫人早就逝世,国公爷不知两家的交情,不晓得这宅子究竟是借住,还是戚老爷子当年转赠。”
“也是情有可原,郡主拿着地契,想将宅子收回,大可两家坐下来,好好商议,何须闹成这般,让人看热闹?”
“郡主也说,你的外曾祖母和郑老夫人乃闺阁密友,想来也是不愿意因为宅子,闹不堪。”
“不然国公爷在这儿住了上十年,也没见戚家的人,来说个不是。”
“兴许,国公爷说的相赠,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郡主,我们还是进去,好好......”
“噗嗤——”
哪来的笑声?
言御史义正言辞地说着,忽然听到娇俏的笑声,愣了愣,抬眸看去,见郡主都要捧腹大笑,脸色不好起来。
她可真是没有半分礼貌!
“哎呦——”
虞黛映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看向说话怪好玩的言御史,实在忍不住想笑。
她来这儿,不就是看热闹的?
这御史台的热闹,可比国公府的好看。
见御史台的御史都瞪过来,虞黛映玩味地笑了笑,只吩咐侍卫。
“去京兆府敲鼓报官!”
“就状告堂堂国公府,却是霸占我的宅子数十年,如今我拿着地契也不肯归还。”
“便是御史台,都觉得情有可原,那本郡主倒要看看,是不是整个朝堂,都觉得南凛国的律法,不管用。”
“去!”
“等等!”
言御史听着一惊,瞧郡主身边的侍卫脚步迈得飞快,真要去京兆府报官,忙让兵部尚书将人拦下。
这要是闹大了,还了得!
就郡主这番话,御史台也承受不起。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女子!
“我看,谁敢拦。”
虞黛映摆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瞧御史们想阻拦,哎呀了一声。
“你们可真是欺负人,我有宅子地契,你们不把宅子还给我。”
“我想报官把宅子讨回来,你们还要拦着。”
“怎么,官府是不能为我讨个公道的?”
虞黛映可不管这些御史难看的脸色,吩咐走开的侍卫:“去京兆府问问,他们给不给公道。”
“等等!”
御史们瞧那侍卫真大步迈出去了,面色大变,明白郡主压根不想息事宁人。
她巴不得事情闹大了,好让皇城的百姓,都能跟着看个热闹。
言御史心生懊恼,他们就不该来的,原本只是国公府和她的私事。
可他们这些朝堂大臣都掺和进来,还能是私事?
若真让郡主告到公堂上,岂不是闹得人尽皆知。
有地契在,郡主是占理的,官府还能不给她宅子?
可要是让她一来皇城,就赶走当朝国公爷,往后岂不是有她嚣张的?
那他们让她来皇城还做什么质子?
言御史憋着一肚子气,瞪向那还指望他们帮他占宅子的国公爷。
他还真有脸,一言不发,全靠他们。
怎么,是觉得朝堂不可能助长郡主的嚣张气焰,定会帮着他?
他怎么比定南王还无耻!
国公爷看到御史们埋怨的神色,心虚地往旁边挪了挪,却觉得脸上挂不住。
“可我们在朝中的位置,却是无关紧要的。若是皇上真想削藩,默认郡主在府上大开杀戒。”
“造反的罪名,自然可以压在郡主的头上,朝堂想要定南王府服罪,岂不是名正言顺,又轻而易举?”
郑二老爷听着夫人的分析,面色都白了,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没罚她,纵容她踩皇亲国戚的脸面。”
“这外面喊着的可是郡主造反,可她夺回自己的宅子,这算哪门子的造反?”
“皇上不把她放进来,好晚上能有机会杀我们,怎么让郡主有造反的罪名啊。”
“天啊,太可怕了!”
“大哥,咱们抬上父亲,赶紧趁着天黑走吧!”
“这......”
郑大老爷见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竟是也有点不淡定了,瞧二弟一家都要急着跑了。
拦下他们:“慌什么,她就带了这么点侍卫,还能对我们赶尽杀绝?”
“大哥,你怎么就确定她就没有个暗卫?”
郑二老爷见大哥拽着他,都挣脱不开,急窜道:“她不带上点兵马,敢来皇城?她是藩王之女啊,那定南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上阵杀敌的兵马。
谁知道她来皇城,她那个残暴的父王,给了她几块兵符!”
定南王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贼臣子,他巴不得女儿在皇城大闹,好看朝堂的笑话!
兵符还不得塞一大把给他闺女,由着她血洗朝堂大臣的府宅?
郑二老爷越往深处想,越是胆颤心惊,赶忙往外面瞄,瞧着树上的叶子沙沙响个不停
完了,都是郡主的暗卫。
“风大而已!”
郑大老爷瞧弟弟都吓得跪地了,一把扔开他,气着吼了一声。
却见他们个个担惊受怕,忍着头疼,让人去看看郡主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磨刀,想晚上刺杀他们。
“郡主她.......”
“怎么样,她是不是召集暗卫,在商议怎么灭门?”
郑二老爷瞧打探的小厮回来了,声音都哆嗦了,却见他摇头。
“没瞧见有什么暗卫,还是那些穿着铠甲的侍卫,就是多了上十位侍女,是礼部送来的。”
“她们正忙着打扫屋子和厨房,那厨房还冒着烟呢,像是在做饭。”
“哦?没人磨刀霍霍?”
“.....没,没吧。”
“那郡主在做什么?”
“郡主她让侍卫从马车上,将塌搬到庭院里,还摆上瓜果,她就躺在榻上赏月饮酒。”
“哈?”
郑二老爷不可置信,听着小厮接着说:“她身边的侍女,还坐在一旁弹琴呢,又唤礼部送来的侍女,跟着跳舞。
庭院里,还挺,挺热闹的。”
她可真是会享受。
郑二老爷感叹一句,他们在这里担惊受怕,她却怡然自乐。
屋子没有收拾好,直接在庭院摆上榻,躺着对月饮酒。
还真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过得不要太舒服。
“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郑大老爷也是惊讶,却懒得在意,这里是她的府,她要怎么过随她。
“这两天抓紧收拾东西,早些搬走。”
别说两天了,她都想明天一早走人。
郑二夫人瞧郡主还挺有闲情雅致,那必然不会坏了气氛,弄得府上到处血腥。
可难保明晚不会呀。
早些走,她也安心。
刚心里踏实一点,却听着小厮支支吾吾说。
“郡主她,她瞧见小人了,让小人带话,说是让府上的人,明天都不许离开。
待她休息好了,来,来寻国爷你们。”
他就知道!
郑二老爷听到心中想听的话,都没有刚刚的惊吓,反而心安了。
自己担惊受怕,不如郡主给个准话。
“占了戚家的宅子数十年,郡主要是轻易算了,我才要惊讶呢。”
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
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
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
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
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
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
多损他们的面子啊!
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
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
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
“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哦,他啊。
那是应该的。
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
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
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死了。
比爹比不过,曲阜郡王世子见到郡主,自然瑟瑟发抖了。
“他怕得不敢动弹,连累我们大门也进不去啊。”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全怕了定南王府的郡主。”
“瞧那要吓哭的驿丞,都怕我们被郡主给打死了。”
“我们不能任由着谣言,败坏我们的名声吧,谁上,越过定南王府的马车!”
“是啊,上啊,得让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可没人怕她!”
马车上坐着的藩王世子们,淡定不了一点,格外不满,纷纷催促着,却依旧没见一辆马车动。
后面的马车倒是很想动,奈何前面的马车纹丝不动。
给后面的世子们急得都想撞过去了。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也很急啊。
一边是不停催促他们越过郡主马车的世子们,一边又瞧着瘆得慌的定南王府旗帜。
就这么越过去,他们总觉得这旗帜,也得染上他们的血。
瞧那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在太原郡之前,就相碰了。
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啊,简直惨不忍睹。
听闻他为了不和定南王府郡主碰上,宁可走豺狼遍地的山路。
足以可见,这位郡主简直比猛兽还要可怕。
能和她那个残暴的父王齐名,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不,等一等,待郡主进去了,咱们再走。”
“是啊,也不急嘛,都到了太原郡,皇长孙殿下也还没到呢。”
“可不是,殿下没到,咱们进去那么早,也没什么用处。”
“那咱们就退一退,让郡主先走,咱们一群郎君,同郡主一个姑娘家相争,也有失风范啊。”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好似说服了自己,干脆利落地往后退,不和郡主的马车碰上,想隔着她远远的。
后面的世子们一瞧,马车不仅没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这多彰显他们的恐惧?
怎么,一个个怕郡主怕成这样?
平夷郡的郡王世子都要气笑了,若非平夷郡离着皇朝最远,他的马车能沦落在末尾?
瞧着前面还在一直往后退,给郡主让路的藩王马车,都想唾弃他们。
嘴里倒是喊着不怕定南王府的郡主,行动是不敢动一点的。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丢他们藩王的脸!
平夷郡王世子骂了几声,忍受不了,让人去前面的马车传话,他们不敢动,就滚到后面。
碍着他的路!
前面宛丘郡王世子听着如此蛮横的话,怒不可遏,马车堵在这里本就心烦意乱的。
还敢让他滚?
怎么,当他们宛丘郡王府是好惹的!
“有本事,你就撞上来,本世子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滚!”
“啧!”
平夷郡王世子冷笑,还真以为他和他们一样,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动。
瞧着前面不敢动弹的马车,一声号令。
“给本世子撞上去,敢拦路者,都给本世子滚!”
“哼!”
宛丘郡王世子嗤笑,当他怕?
平夷郡同他们宛丘郡相比,他都不屑!
还敢在他的眼前嚣张,他倒是要看看,撞起来,谁会趴在地上。
宛丘郡王世子瞧后面的马车,真要撞上来,面露阴狠,吩咐侍卫们拔刀撞过去。
死了人,也不打紧。
见点血,也刚好让皇朝的人知晓,他来皇朝,可不是甘于当人质的。
想削他们宛丘郡的藩,那他们就血洗了皇城。
“砰——”
“啊!”
什么?
哪来的惨叫声?
宛丘郡王世子看着自己的人还未刀落,就听着一声惨叫声,怪异地看向后面。
他们叫什么,都还没打呢。
平夷郡王世子也是皱眉,他们都还没撞过去,哪来的猛烈撞击声?
这是前面有谁先打起来了?
两家都有点奇怪,还很不爽,竟然有人抢在他们的前面,害他们现在架都打不起来。
谁啊!
“这是,曲阜郡王世子?”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到众人,抬头看去,就瞧前面人仰马翻的。
不对,马没有翻,是马车被一分为二,给拆了。
瞧摔在地上之人,不正是曲阜王府世子?
再看,拦在曲阜郡王世子跟前的,不就是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
如此,哪还能不清楚啊?
这是那位郡主,撞飞了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她果然是要追着他打的,马车都给撞散架了。
果真是嚣张,怎么说,曲阜郡王世子也是皇亲国戚呢,都快到天子脚下了,她还真敢打架。
还好,他们没有撞上去,让着她了。
从前见过她的郡王公子们,都想再让让呢,一直往后退。
瞧他们都躲得远远的,都要贴上后面的马车。
平夷郡王世子怒其不争,不就是撞了个马车,至于吓成这样!
他都在末位了,再由着他们这么退,他还能往哪儿去?
要不滚回封地?
宛丘郡王世子都不怒反笑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定南王府的郡主,何等模样。
不就欺负了个最弱的曲阜郡王世子,看把他们一个个吓得。
再敢退,他都想提刀砍过去。
这么想,他还真要这么做,只是刀还未提上,就听着整齐划一的咚咚咚马蹄声,朝着他们包围而来。
宛丘郡王世子皱眉,抬头看去,就见是扬着皇家旗帜的将士。
能带着皇家兵马来,这是皇家的那位皇长孙殿下到了。
他来的,还真是及时。
差一步,他们就要和郡主兵戎相见了。
“不好了!”
“王爷,出大事啦!”
“朝廷急报!”
寂静的定南王府军营,响起一道急躁惊恐的声音,吵醒了刚睡得正香的定南王。
一听又是朝廷的急招,定南王暗骂了一声,老皇帝跟有病似的,一天一道急招。
催魂呢?
每每深更半夜传急报,还让不让他睡好觉?
他要是觉睡不好,谁替他们老宿家守好疆土?
烦死了!
定南王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跳下来的动作却是干脆利落,披了件外衣大步迈出去。
瞧军师带着几位老将早早候着了,气哼了一声:“老皇帝,又想干嘛?”
“还不是那档子事。”
几位老将军瞧起床气甚大的王爷,也是习惯了,他们也烦着呢,朝堂又没有什么大事,天天为这点小事发急报。
老皇帝有这么闲?
却又有点犯难:“这都是朝堂发的第十道急报了,皇帝要召各地藩王进京,说是老皇帝六十大寿,要和各地藩王同乐。”
“这话也就糊弄糊弄百姓,还不是想削藩,藩王们也不傻,肯定不会自己上京,主动送人头。”
“可老皇帝的寿辰在即,都往各大封地送上急报了,咱们要是没个表示,朝堂一个大不敬的由头扣上来。”
“王爷在外的名声,一听一个狼子野心,咱们还是要顾忌一二的。”
军师听着,赞同地点点头,如今边境战事尚未平息,若朝堂再施压,于他们扶桑郡绝非好事。
尤其是他们王爷,本就嚣张跋扈了,再压上一个大不敬,依着王爷一点就爆的脾气,他也是真怕王爷气不过,真去造反了。
还是要劝劝的:“听闻其他藩王,挨不住朝堂的施压,不是送世子,就是送受宠的儿子上京,给皇帝祝寿。
要不王爷也跟上其他藩王的步伐,咱们也送哪位公子去?”
他们王府还是有好几位公子的,世子却是尚未封,要说哪位公子最受宠,他们也说不上来。
那朝堂就更不知道哪位公子,在定南王府最有地位,自然送哪位公子,都是可以的。
军师在脑海中盘算了一番,有合适的人选,正要开口说,却见王爷还是不愿意去给老皇帝祝寿。
当即就戳王爷的痛处:“王爷,朝堂的军饷还未下来呢,咱们要是再不响应朝堂的急报,这军饷......”
钱啊。
他是真缺。
定南王气郁,将生平会的脏话全骂了一遍,却不得不送个质子去皇朝。
都没有犹豫,不耐烦道:“让郡主去。”
“哈!?”
军师和老将军们咋舌:“让郡主去?这,这不好吧,其他藩王可都是儿子去,您让郡主一个女儿家去。
这朝堂百姓,还不得诟病死咱们!”
军师还是要多说几句的,怎么说,他也是看着郡主长大的,不能让王爷这么偏心的吧。
“王爷,这次去皇朝,指不定回不来了,说白了,就去当质子的。
您不能有什么坏事,都让郡主上,郡主好歹也是姑娘家,还是您唯一的女儿呢。”
老将军们纷纷点头,可不是,不能这么使唤闺女的吧?
谁家闺女不捧在手心里,也就他们王爷,多偏心啊,这么不爱惜闺女。
“干什么!”
定南王瞧他们一个个都鄙夷自己,怒了一声:“本王的女儿,有你们什么事?本王爱怎么使唤就使唤。
成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就让郡主去,给朝堂发回信!”
老子都将女儿送到京城,看老皇帝还给不给他发急报,惊扰他做美梦。
军师和几位老将军还想为郡主打抱不平的,可瞧王爷这个暴躁的样子,还说什么说。
也得王爷有耐心听啊。
就是又要他们郡主受累了,王爷这个爹当得,多遭骂啊。
换做他们有郡主这样的独女,谁不捧着宠着?
郡主也真是命苦,摊上这么个凶残的爹。
“哼!”
定南王懒得管悄摸摸诽谤他的几人,他们背后骂他的次数还少吗?
骂来骂去,还不是觉得他这个爹,当的不是那么回事。
那又如何?
他这个凶残的爹,现在要去睡觉了!
明日一早,他就要送闺女去皇城,给催命的老皇帝过寿。
等那丫头一走,看他们骂什么。
定南王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就是军营的事务多,等他忙完都是晌午了。
不再耽误,直接去闺女的院子,要送她走。
可一瞧院子静悄悄的,连蚊子声都听不到,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定南王气呼呼就问:“你们郡主,还睡着呢?都大晌午了!
本王都到战场转了两圈,这丫头竟还睡着!”
懒丫头,真能睡!
“还不快把她给本王叫醒!”
“王,王爷.....”
侍女哆哆嗦嗦的:“郡主惯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中途要是让人吵醒了,这个......”
闻言,定南王脑海里浮现了不怎么愉快的回忆,摆了摆手,轻哼了一声。
懒丫头,这一点倒是随了他。
“罢了,给本王沏一壶茶,本王就等她醒。”
定南王熟练地朝着书房的方向大步走去,推开门,入目皆是整齐干净的书,都感觉到扑鼻而来的书香气。
墙上悬挂着的,却是各种各样的兵器,肃冷之气和满屋子子的书香气,竟也是不相上下。
定南王瞄了几眼,随意拿了一本书就是兵书,再一次轻哼了一声。
这一点,又随了他。
定南王就地坐下来,颇有耐心地翻看着兵书,一边看向外头的烈阳,瞧着瞧着,脾气忽然就来了。
都想提着刀,去把那个懒丫头给砍醒了,却是听见门咯吱被推开的声音。
抬头看去,瞧着熟悉的身影,还打着哈欠走来,怎么看怎么懒散,实在是压不住脾气,翻了个白眼。
“你瞅瞅外面,都什么时辰了!”
“青天白日的,你就只会睡觉,就不知道干点正事?”
虞黛映揉了揉酸涩的脖子,前脚刚踏入书房,就听着暴怒不满的吼声,挑了挑眉。
好声好气道:“那,女儿现在去战场走一趟?”
“.....倒也不用。”
定南王当即没了脾气,咳嗽了一声,指着门外道:“没事,你回去继续躺着吧。”
“......”
虞黛映哑然笑了笑,睨了一眼满地杂乱摆放的书,再看向脾气骤转的定南王,奇怪道。
“父王,可是有事寻女儿的?”
“这个......”
定南王忽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瞧女儿却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当即气性上头。
“你这么防备本王作甚,难不成本王找你,会没有好事?”
“啊呀,父王何时这般有自知之明。”
虞黛映瞧父王心虚地瞪她,微微一笑:“父王还是直说吧,又有什么坏事,让女儿做?”
话落,好心提醒:“女儿近来,能躺着,就不想站着,能大门不出,就绝不跨出门一步。
这要出远门的事情,女儿可是干不了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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