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更俞凤琴的女频言情小说《升迁诡云小说石更俞凤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不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寸头说着话,抬腿就是一脚。大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脚快要踹到他的一瞬间,他抡起就是一拳,正中寸头的脚踝,然后就听“嘎巴”一声,寸头便倒在地上抱着脚踝直打滚。大汉过来的时候,坐在桌前的两个大长头发就警惕了起来。这会儿见寸头被打了,两人二话不说,抄起啤酒瓶子就往大汉的脑袋上抡。大汉早有防备,不等二人打到他,他回身就是两脚,两个大长头发双双倒地。动作之快,力道之狠,都让一旁的石更叹为观止。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这时忽然从外面进来几个警察,寸头见状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指着大汉说道:“他打人,快把他抓起来!”两外两个大长头发也随声附和:“没错,就是他把我们给打了!”警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个人,又看了看大汉,问道:“这怎么回事事?”大汉不卑不亢...
《升迁诡云小说石更俞凤琴完结版》精彩片段
寸头说着话,抬腿就是一脚。大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脚快要踹到他的一瞬间,他抡起就是一拳,正中寸头的脚踝,然后就听“嘎巴”一声,寸头便倒在地上抱着脚踝直打滚。
大汉过来的时候,坐在桌前的两个大长头发就警惕了起来。这会儿见寸头被打了,两人二话不说,抄起啤酒瓶子就往大汉的脑袋上抡。
大汉早有防备,不等二人打到他,他回身就是两脚,两个大长头发双双倒地。动作之快,力道之狠,都让一旁的石更叹为观止。
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这时忽然从外面进来几个警察,寸头见状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指着大汉说道:“他打人,快把他抓起来!”
两外两个大长头发也随声附和:“没错,就是他把我们给打了!”
警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个人,又看了看大汉,问道:“这怎么回事事?”
大汉不卑不亢:“这三个人调戏女服务员,打伤饭馆老板在先。我吃完饭走人,他们挡我的路,用酒瓶打我在后。我是打了他们,但我的行为属于自卫,我要是不打他们,他们就得打我,我没有办法。”
“谁能给你证明?”
大汉看着远处站着的饭馆老板:“他能,他最清楚是怎么回事。”
寸头从地上爬起来,用凶狠的目光看着饭馆老板:“没错,你最清楚,所以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警察在这儿呢,你可不要乱说。”
“我……我……”饭馆老板看看寸头,又看看大汉,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警察看着饭馆老板说道:“你实话实说,不许隐瞒。”
饭馆老板又瞥了大汉一眼说道:“我不知道。我刚从外面回来,脑袋是不小心摔的。”
说完,饭馆老板就低了下头。
大汉一听非常生气,刚要上前质问,旁边的石更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身说道:“饭馆老板确实刚从外面回来,他对刚刚饭馆里发生的情况一无所知。”
见大汉正在怒视着他,石更又说道:“不过他说的也不是假的,只是他看花眼了,他们打的不是饭馆的老板,而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到石更的话,除了警察,所有人都很疑惑。
警察看着石更问道:“你目睹了整个过程?”
石更点了点头。
警察说:“走吧,都去派出所一趟,把事情弄清楚。”
到了派出所,每个人报了各自的名字。寸头叫季春生,两个大长头发分别叫刘平、刘立。大汉名叫谷勇。
季春生他们三个坚称是谷勇打了他们。谷勇则说没打,石更也说没打,并且坚称季春生打的不是饭馆老板,而是另外一个人。
由于各说各的理,又没有其他证人,警察也不好判断究竟孰是孰非。最后只是让谷勇给寸头三十块钱医药费,谷勇没有,石更就帮着先垫上了。
从派出所出来,季春生单腿着地,双手扶着两刘平刘立的肩膀,看着石更和谷勇说道:“我记住你们两个了,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石更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眼神中却满是轻蔑。
谷勇双手插兜,不屑地说道:“好啊,想断胳膊断腿,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免费帮忙。”
三个人走远后,谷勇看着石更没好气的质问:“你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石更反问道:“你想过实话实说的后果吗?”
谷勇一愣,不明白石更什么意思。
石更说道:“饭馆老板说假话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他说实话,你觉得他的饭馆还得保得住吗?我没有揭穿他,也无非是想帮他保住饭馆而已。你既然已经选择做了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不要斤斤计较了。我想饭馆的老板一定会感谢你的。”
石更话音未落,就见饭馆老板老板从远处跑了过来:“兄弟,让你受委屈了,真是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对不起你……”
饭馆老板来到谷勇面前说道:“我不应该说假话,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惹不起他们,我……”
谷勇打断道:“行啦,行啦,别说了,我知道了。”
谷勇听了石更的以后想了想觉得也是,如果饭馆老板说实话,搞不好那三个流氓哪天就得把饭馆砸了。他受委屈,怎么也比饭馆被砸要强。
这么一想,谷勇心里也就不别扭了。
“谢谢你兄弟,谢谢你兄弟!”饭馆老板又来到石更身前说道:“兄弟,也谢谢你了。”
石更笑着说道:“举手之劳而已。”
“你们俩都是好人,我也没什么好报道你们的。这样吧,只要我的饭馆开一天,你们去吃饭就免费,怎么样?”
石更和谷勇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什么。
把饭馆老板打发走以后,谷勇问道:“你在哪儿上班?”
石更说道:“县委办公室。”
“改天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算了吧,就当交个朋友。”石更根本就没想过再要那三十块钱。
“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尤其是钱。”谷勇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石更看着谷勇的背影,心说这个人有点意思。
周一早上,石更在一楼等着段子润下来的时候遇到了张悦。石更询问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张悦说她已经好了,并且又一次感谢了石更。
“你认识张主任?”段子润看到了石更和张悦说话,见张悦走了,便来到石更身边问道。
“周六我值班,她身体不舒服,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石更没有隐瞒。
“哦。我还以为你跟她很熟呢。”段子润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张主任可不简单。”
“怎么了?”
“住在三楼的都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住在三楼,不是很说明问题吗。”
“你知道原因吗?”石更对这件事也很好奇。
段子润摇头:“我只知道她丈夫是县卫生局的局长。那形象你是没见过……反正以我的眼光来看,他们俩是不般配。所以我就怀疑她丈夫的家世不简单,不然就凭她的身高长相和学历,能嫁给一个还没她高的男人吗。”
石更觉得段子润说的有道理,很有可能就是如此。这又不禁让他想到了沈叶叶和张向远,看来女人都是很现实的。
进了办公楼,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二十八九岁的模样,长得很清秀,就是身材很一般,胯宽屁股大,腿也比较粗。
段子润看到李丽珍,打趣道:“珍姐,两天不见又漂亮了。”
李丽珍与段子润是综合一科的同事,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挨着坐,平时没事就开个玩笑斗个嘴什么的,李丽珍早就习以为常。
“那必须的,天生丽质没办法。”李丽珍笑着接了一句,然后就快步朝楼梯走了过去。
“一起走啊,那么着急干嘛?”
“我手头儿还有点活儿没干完。”
段子润冲石更努了努嘴,然后伸手指了指李丽珍的扭来扭去的大屁股。
石更喜欢屁股翘的女人,不喜欢屁股大的女人,所以李丽珍这种女人不是他的菜。
“这栋楼里有三个第一。第一美,第一骚,第一炮,你知道都是谁吗?”段子润诡秘道。
石更摇头,他哪里知道。
“第一美是张主任。第一骚就是刚从那个,她叫李丽珍。至于第一炮吗……”段子润故意说到此处故意卖起了关子。
“谁呀,赶紧说。”
“黄县长。”段子润看到县长黄风帆从楼上下来了,笑着打了个招呼。
“黄县长。”石更也叫了一声。
黄风帆笑着点了下头,从两个人身边走了过去。
“谁是第一炮啊?”石更追问道。
“我说完了。”段子润诡秘地笑了笑。
石更愣了一下,然后扭头向楼梯下看了看。
临近中午下班时,石更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了趟卫生间。
蹲坑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两个人在聊天。
“最近黄县长好像心情不错啊,见谁都是一副笑脸。”
“都要当一把手了,心情能不好吗。”
“他肯定能接孙书记的班?”
“八九不离十吧。除非空降一个新书记,否则县里能接班的除了黄县长,你觉得还有别人吗?”
“那倒是。”
中午去食堂吃饭,打饭和吃饭时,石更又听到有人在议论黄风帆将接任书记的事情。
“孙书记真要走了?”石更看着对面的段子润问道。
段子润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嗯,他的任期到十月份。”
“你也觉得黄县长能接书记?”
“除了他还能有谁呀。别看他当县长这几年县里的经济发展没什么大起色,可是也没出什么大乱子,一直安安稳稳的,作为省会的第一大县,这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无事就是本事嘛。”
“他要是接书记,你说谁能接县长?”
段子润想了想说道:“如果上边不派的话,最有可能的还是王县长吧,他各方面条件都合适。其他人就差点意思了。”
“卞书记没有机会竞争一下县长或者书记吗?我看他好像还挺年轻的,应该还有进步的空间吧。”石更假装很随意的样子说道。
段子润不敢苟同地笑了笑:“卞书记来县里有三四年了,据我所知他在来之前,在另一个县就已经担任了将近三年的副县长,也就是说他三十出头的时候就已经干到了副处级,可见他应该是上面重点培养的干部。按理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即使不干个书记,也应该干个县长了,可他却一直在副处级的位置上原地踏步。就拿未来几个月即将要进行的人事调整来说,我认为他接县长的机会都没有即将满五十岁的高书记大。”
“为什么?”
“两点。第一,能力有限。反正通过我在县里这几年对他的观察,我是没看出他有什么水平。当然,也许是位置的原因,没有他施展的机会和空间。第二,不会跟上面搞关系。虽然是上面重点培养的干部,可是得主要领导私底下也不能少了感情沟通啊。官场之上,其实搞关系往往比能力更重要。如果能力没有,还不会搞关系,那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石更点了点头,他对段子润的分析与观点都很认可。
“你有什么想法吗?”
“想要体现一个官员的能力,无非就是把经济搞上去,这也是改革开放以来,全国上下狠抓的一件事。”
“伏虎县哪方面比较突出?”
“一个典型的农业县,其他方面都一般般。孙伟当书记这几年一直抓农业生产,他总是希望能够通过多收粮食来搞创收,但实际上收效甚微。伏虎县想要在经济上有大起色,非得寻找新的发展道路不可。不过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着急呀。”卞世龙说着话拿起了酒杯。
石更跟他碰了一下杯,喝了口酒,劝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才刚刚上任,之前又没有当过一把手的经验,所以一切对于你来说都是崭新的,必须得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来。着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自乱方寸。”
卞世龙点点头,打趣道:“你有什么好的想法主意你就往出说,千万别藏着掖着。我现在可是把你当作亲信智囊啊。”
石更笑着说道:“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帮你的。”
卞世龙没少喝,走路有点打晃,石更是一路缠着他回的宿舍。
从卞世龙的房间出来,石更去了张悦的房间,每天晚上给张悦按摩是雷打不动的。
来到门口敲房门,半天门才开。
“姐,我……”石更想说他出去吃饭了才回来,结果看到张悦的眼睛通红,脸上还有泪痕,很明显是刚哭过,就改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
石更话没说完,张悦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哭了起来,石更一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瞬间就愣住了。
十几秒钟后,回过神的石更紧忙把门关了上。
张悦紧紧地抱着石更,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再加上张悦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单独气味,石更很快就不淡定了。
石更一把就搂住了张悦,他的双手从肩膀慢慢向下滑动,一直滑到腰背。他很想再往下摸,可是想到张悦的身份,他就攥着拳头强忍了下来。
“姐,你怎么了?”石更问道。
“没怎么,就是心里不舒服。”张悦已经停止了哭泣。
“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你就跟我说,千万别一个人硬撑着。你别看我年龄比你小,级别没你高,可我是男人,有些事情你办不了,没准我就能办。”
张悦松开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女人就是多愁善感,喜欢胡思乱想,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用担心。”
石更怎么看张悦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但她这么说了,石更也不好说什么。
张悦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你姐夫调到卫生局去上班了,以后周末回里你就坐不了他的车了。不过我现在有车了,你可以坐我的车回去。”
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张悦就没有让石更给她按摩,石更叫她早点休息就下楼回了寝室。
周五中午,石更没有马上下班去食堂吃饭,他需要赶一份发言稿,下午就得交给周文胜。
正写着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石更接起说道:“你好,伏虎县县委综合二科。”
“我找石更。”电话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石更听出了是方立斌:“立斌啊,我是石更,有什么事吗?”
“你真是石更?”方立斌确认道。
“没时间跟你闹,我这儿正写东西呢,有事赶紧说。”石更手上转着笔,眼睛盯着稿子说道。
“昨晚我和几个老同学聚会来着,沈叶叶也去了,她说很快就要和张向远订婚了。”
到了市里,石更和段子润下了车,两个人相约周日下午汽车站见,然后段子润就走了。
卞世龙见段子润走远后,将车停在了石更的身边,石更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认识张悦和贾政经?”卞世龙看着石更问道。
石更知道卞世龙什么意思:“我帮过张主任一点小忙,她得知我也是春阳的,就让我坐她丈夫的顺风车。”
卞世龙还以为石更和张悦贾政经两口子有什么特殊关系呢,听了石更的话,他觉得应该没说谎,如果真跟他们关系不一般,去伏虎县也就不用找他了。
“你对张主任了解的多吗?我听说她好像挺有背景的,不然也不会住在三楼是吧。”石更对张悦的背景很好奇,可惜一直没有渠道了解。
“她是张的女儿。”卞世龙说道。
“那个张?”
“刚刚由转任的张金山。”
石更大吃一惊,张金山不是张向远他爸吗,这么说来张悦和张向远是亲姐弟喽?
一时间石更百感交集,思绪万千,脑子都有点不够使了。
卞世龙又说道:“贾政经的他爸也不简单,是的副主任。”
贾政经有背景是石更早就预料到的,不然他实在是想不到张悦还能有什么原因嫁给贾政经。
卞世龙瞥了一眼石更:“和他们两口子多多走动不是坏事。”
石更没有吱声,眼睛看着车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卞世龙已经盘算好了,他今晚要好好跟石更喝点,然后借着酒劲儿让石更把接下来的两步全都说出来。不过到了楼上一看,家里没有酒了,他就下楼去买了。
卞世龙一走,在厨房帮忙做饭的石更把厨房的门一关,起身就来到俞凤琴。
“他一会儿回来怎么办?”俞凤琴有些担心。
“没事儿,我快一点就是了。这一周都快憋死了。”。
楼下就有小卖部,卞世龙买了三瓶白酒两盒烟,很快就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俞凤琴用另一只,被卞世龙撞见就麻烦了。
石更
“饭做好了吗?”卞世龙推开厨房的门问道。
俞凤琴站在灶台前说道:“马上就好,你们俩洗手准备吃饭吧。”
卞世龙放下酒和烟,脱下外套就进了卫生间。
俞凤琴重重的舒了口气,然后嗔怪地瞪了石更一眼。
石更嘿嘿一笑,在俞凤琴的耳边说道:“你的裤子湿了。”
俞凤琴用手肘娇嗔地怼了一下石更的胸口,石更笑着就出去了。
等石更和卞世龙洗完了手,俞凤琴到衣柜里拿了条干净的裤子就进了卫生间。
饭桌上,一杯多白酒下肚后,见石更丝毫没有要说接下来的两步该怎么走的意思,一向有耐心的卞世龙也按捺不住了,便主动开口问道:“都到家里了,该跟我透透底了吧?”
石更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问道:“现在传呼机多少钱一个?”
“怎么也得两千以上吧。”卞世龙看着俞凤琴说道。
“至少两千,我们院长有一个,我听说花了两千五。”俞凤琴说道。
“买一个。”
“干什么?”卞世龙不解。
“送礼。送给孙伟。”
“为什么要给他送礼?他马上就要调走了。”卞世龙更糊涂了。
石更解释道:“黄风帆的生活作风问题一爆出来,可以肯定的是,他接书记是没戏了,县长的位置也很有可能保不住,这就意味着市里将会重新考虑书记或县长的人选问题。孙伟虽然马上要走了,但他作为原伏虎县一把手,可以向市里推荐继任者,我想市里一定会重视的,因为孙伟对伏虎县非常了解,他更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合来当伏虎县的一把手。另外,你觉得孙伟上面要是没有人,他能被提拔的这么快吗?”
卞世龙和俞凤琴听了纷纷点头,他们都很认可石更的说法。
“只是传呼机有点太贵了吧?相当于我一年工资了。”把一年工资拿出来送礼,卞世龙想想就心疼。
石更理解卞世龙的心情:“确实不便宜,可是给孙伟这样的人送礼,不下本他能给你办事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是一年的工资重要,还是当县委书记重要,孰轻孰重,你心里肯定比我更清楚。”
传呼机是时下最流行的东西,也是身份的象征,最近石更一直在观察,他没有在孙伟的裤腰带上看到传呼机,如果卞世龙能送给孙伟一个,孙伟一个会非常高兴。而且他马上就要走了,谁当下一任书记,跟他都没有利害关系,他完全可以做顺水人情,向上级推荐卞世龙。
见卞世龙犹豫不决,石更看了看俞凤琴,俞凤琴劝说道:“虽然贵了一点,可咱们又不是买不起。这可是你当县委书记的最好时机,如果你错过了,以后你就是买十个传呼机送人,你也未必再能得到这样的机会了。”
卞世龙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心里还是不踏实:“给孙伟送礼,就能确保我一定能当上县委书记?”
卞世龙担心传呼机送了却起不到作用,那可就亏大发了。
石更摇头:“当然不能,孙伟只是推荐,建议,上级能不能采纳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说的这是第三步,还有第二步呢。”
“第二步是什么?”
“你写文章到省报发表。”
卞世龙和俞凤琴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石更进一步说道:“抛开拥有强大的背景关系不说,一个人想要当一个地方的一把手,我想他的工作能力一定是要得到上级认可的。你在伏虎县这些年由于职位的原因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也就没有了被认可的资本。而在短时间内你想做出成绩又不太可能,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大的媒体上发声,让上级注意你,肯定你说的话,从而相信你有能力做一方的一把手。”
卞世龙对于石更提出的第二步感到很吃惊,他万万没想到石更还能想出这种主意。但吃惊之余更多的是担心:“省报不是那么好上的吧?另外……我在写东西方面也不是很在行,写的东西拿不出手啊。”
卞世龙军人出事,办事雷厉风行,属于实干派,做事有魄力,但是理论水平不高,让他动笔写东西就更不行了。卞世龙对自己的不足之处非常清楚,只是到了如今这个岁数,他再想练也很难练得出来了。
“省报确实不好上,但你别忘了,我是从省报社出来的。至于写东西,不是有我呢吗,我不行还可以找别人啊,这都不是问题。”石更早就筹划好了,否则他是不会往出说的。
卞世龙用手敲了敲脑门:“瞧我这记性,我都把你在省报社工作过这件事给忘了。那是先给孙伟送礼,还是先写文章呢?”
“当然是先写文章了,你要是同意的话,明天晚上找个好点的地方安排一桌饭,到时我引荐你认识一下省报社的一个领导。”
“好,听你的。”
石更笑着问道:“现在相信我能帮到你了吧?”
卞世龙也笑了,他举起酒杯说道:“但愿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虽然还没有实现石更所说的争书记保县长,但卞世龙已经对石更刮目相看,佩服不已。
设法抓重要竞争对手的弱点扩大,将其淘汰出局;在全省最具影响力的报纸上发表文章,表达施政观点,治县思路,引起上级领导注意并得到认可;通过送重礼让即将离任的一把手向上级推荐,彻底成为上级重点考察的对象。这三步棋走得真是高,真是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是一个初入官场的毛头小子干的事呢?官场老手恐怕也未必有这等智慧与谋略。
卞世龙觉得他该庆幸石更是在帮他,而不是他的竞争对手,否则他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当初卞世龙刚进官场时,意气风发,认为只要自己有能力肯干,就一定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但理想与现实之间从来都是存在着巨大差距的,卞世龙不愿阿谀奉承,导致不被上级重视,而上级越不重视,他越是固执己见,如此恶性循环,让他这个当初被很多人看好的年轻干部逐渐被边缘化,直至止步不前。如果卞世龙要是随波逐流,就此沉沦下去也就算了,可他又偏偏不甘心,但又不想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他苦恼,他纠结,他煎熬,他挣扎。短短几年时间,过去那个高大英俊的卞世龙不复存在,他变成了一个头发稀疏,精神萎靡,身材消瘦的不得志干部,每天沉浸在痛苦当中。
孙伟即将离任的消息让一直萎靡不振的卞世龙一下子提起了精神,他把这看作是他在官场上进步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他很清楚他不被所有人看好,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只是实现仍旧艰难,卞世龙在省市两级政府里都没有人脉关系,现用现交又是很难的一件事,最重要的是他不敢轻易向主要领导送礼,因为他根本不了解对方的脾气,眼下又是关键时刻,如果主要领导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那他送礼不仅得不到帮助,还会害了自己。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石更出现了,犹如及时雨一般,让他如释重负。
所以这一晚,卞世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把石更的三步棋看作是让他进步的最好办法,如果这样他都不能如愿以偿,那他就彻底认命,再也不想进步的事了。
心情大好卞世龙一个人喝了一瓶半白酒,最后烂醉如泥。
饭前的那次救火炮让石更意犹未尽,所以吃饭时他就留着心眼,没有放开了喝,就等着卞世龙醉了以后好与俞凤琴来一次长炮呢。
把卞世龙架到卧室扔到床上,将门一关,石更和俞凤琴就像身上着火了似的,拼命的往下扒对方的衣服……
三个人站在门口扫了一眼,然后走到与石更和段子润斜对面的一个空桌前坐了下来。
石更回头瞥了三个人一眼,小声问道:“怎么了?”
段子润趴在桌子上小声回道:“他们是县政府办公室的人,都是黄县长的嫡系。”
段子润怕被听到,不说了情有可原。可却把石更的胃口给吊了起来,黄县长到底什么事呢?
石更打算等回到宿舍再问段子润,不成想段子润喝醉了,要不是他搀扶着,段子润自己根本回不了宿舍,黄县长的事情也就没问成。
周一上班,石更正式报到,他被分到了县委办公室综合二科,主要负责起草各类文件。
综合二科科长叫周文胜,今年四十岁整,人比较和蔼,他拿了一些文件给了石更看,让石更先熟悉熟悉工作,说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问他,他要是不在,可以问其他同事。还叫石更不要着急,进入工作状态需要一个过程,着急只会适得其反。
周文胜没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他和综合二科的其他工作人员在一间办公室办公,不同的是他有一张独立的写字台,其他人则是几个人共用一张大的写字台。
一上午石更向周文胜请教了不下四次,周文胜每一次都是特别耐心的指导,告诉他不同类型的文件应该如何写,以及应该注意哪些问题等等,使得他对周文胜的好感倍增。
石更不禁让想起了当初刚参加工作,到省报社的时候,何志国对他的关照。
上过班的人都知道,要是能遇到一个好领导,简直是一种福气。要是碰到一个坏领导,不仅不照顾你,可能还变相整你,那就生不如死了。
中午石更想请周文胜到外面吃个饭,进一步增进感情,但是被周文胜拒绝了。周文胜说他家里来客人了,中午必须回去,早上就说好了。
没请成周文胜,石更就去找段子润去食堂吃饭,结果段子润不知所踪,没在办公室,也没在宿舍,石更只好一个人去了食堂。
打完饭菜,找了个地方坐下就吃了起来。
“知道孙书记要去哪儿吗?”
“听说是去鼓山当
“嗯。那你觉得谁会接书记?”
“目前县里要是论资历、级别、年龄,肯定是黄县长,其他人都没戏。黄县长也快干满一届了,孙书记一走,应该就是他了。不过也不排除上面派下来一个书记。官场上的事情哪说的好呀。”
“我也觉得黄县长接书记的可能性最大。其实相对于书记,我更关心谁能当县长。我更看好王县长。首先他是常务副县长,其次他在当副县长也有六七年了,资历也有了,另外四十多岁年纪也正合适。”
“我跟你的看法一样。王县长转正的几率最大,其次是高书记。高书记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可是经验丰富,论资历谁也比不过他,所以让他干一届县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至于卞书记,我看他是没戏。论资历他比不过高书记,论成绩他比过王县长,估计还得继续原地踏步。”
石更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的对话,石更听得一清二楚。
下午上班,在办公楼的走廊里石更碰到了卞世龙。
“卞书记。”石更笑着打电话。
卞世龙就像没听见一样,在石更的身旁走过,石更微微皱眉,朝办公室走了过去。
前三天石更都以熟悉工作为主,到了第四天,周文胜开始交给他一些文件让他写。石更本来文笔就好,政府机关的文件向来又是有规可循的,所以对石更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要比他之前在报社写的东西,简单容易的多。而周文胜对于他写的东西也是非常满意,还是科室里公开表扬了他。
自从到了伏虎县以后,石更几乎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沈叶叶,所以他一直盼着周五的到来,等周五下了班,他就可以坐末班车回市里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周五临下班前,突然通知他,这个周末由他负责值班,听到这个消息,石更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这一周算是白盼了,不仅见不到沈叶叶,就连俞凤琴也见不到了。
心情郁闷的石更晚上睡觉都没有睡好,导致他第二天在值班时昏昏欲睡,一点精神都没有。
正在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把石更吓了一跳。
“你好,伏虎县县委办公室。”石更抓起电话说道。
“张主任在吗?”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是张主任?
“不在。你有什么事吗?”石更问道。
“麻烦你去宿舍找她一下,问她回不回市里,要是回市里就赶紧去卫生局。要是不回,让她尽快给我回个电话。”
“好,我知道了。”
石更上班一周了,还没听说县委办公室有姓张的主任。
来到宿舍,石更问了一下负责宿管的人,宿管的人说张主任住在三楼的312房间。
三楼是专门给副处级以上的官员准备的,而县里领导是副处级的,还是主任的,只有县委办公室主任一人,可他姓吴,不姓张。
究竟是谁不够级别还能住在三楼呢?石更带着好奇心来到了三楼。
三楼一共就十二个房间,312房间在走廊的尽头。石更来到门前敲门,敲了好几下门里面也没有反应,
石更以为没有人,转身刚要走,这时房门开了,里面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谁呀?”
石更回身一看,竟然是那个漂亮女领导。
过去一周石更见过她几次,可是对于她的身份一直不得而知。
“您……您这是怎么了?”石更见她一只手捂着腹部,脸色发白,表情痛苦,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我肚子疼。”女人蹲在地上说道。
“赶紧去医院吧。”
“我现在……根本走不了。”
“我送你去吧。”
石更把女人轻轻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横抱起女人就走。
女人看着好像挺瘦,抱起来还是有一定份量的,石更担心下楼梯万一手一滑没抱住,容易把她摔着。所以到了楼梯口,放下女人,由抱变成了背。
从宿舍楼里出来,石更背着女人稳而快穿过办公楼朝大门口走了过去。
“你知道医院在哪儿吗?”石更问道。
“出门左转,到了十字路口再向右转,一直走就行了。”女人说道。
路程说起来好像不远,石更背着女人一刻不停地走,走了四五十分钟才来到伏虎县医院。
来到急诊门口,石更便大喊:“快来人啊,快救人……”
很快,就有医生护士跑了出来,他们从石更的身上将女人搀扶下来,放在急救床上推进了急诊室。
石更汗流浃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是患者的什么人?”一个护士跑出来看着地上的石更问道。
石更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同事。她的情况严重吗?”
“她得了急性阑尾炎,最好是马上手术,不过需要她家属的签字,你能联系上她的家属吗?”
“我不认识她家里人。”
护士转身就跑回了急诊室,把情况跟医生一说,医生便询问女人家属的联系方式,女人说了一个电话号,护士打了半天,通了也没人接。
由于无法联系上家属,导致手术做不了,医生只能选择保守的治疗方式,进行输液抗炎治疗。
石更通过办理住院手续才知道女人叫张悦。
来到病房,石更看到张悦在病床上躺着,表情恢复了平静,但脸色还是不大好看。
张悦看到石更来了,挣扎着想要起身,石更赶忙上前阻拦道:“您躺着吧,不用起来。”
张悦用感激地眼神看着石更道:“石更,谢谢你。”
“您知道我的名字?”石更有点惊讶。
张悦微笑道:“我们不是见过我吗。”
看到张悦的笑,石更就不禁一愣,真美,就像花儿开放一样。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张悦见石更盯着她的脸看,以为有什么东西,还伸手摸了摸。
石更发现自己失态了,紧忙说道:“没什么,您的脸色不大好看,需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还得回去值班,等晚上我再过来看您。”
石更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送您来医院之前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问您回不回市里?要是回市里就去卫生局。要是不回就回个电话。是个男的打的电话,但是没说是谁。”
“我知道了,你回去值班吧。”张悦说道。
石更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停住脚步转身问道:“您在县委办公室工作?”
“对啊,我是县委办公室副主任,而且还分管你所在的综合二科。”
石更很诧异,可想到自己救了领导,心里又不禁暗喜。
从病房出来已经过了十一点了,石更琢磨张悦也该饿了,他要是走了,张悦吃饭就成了问题。于是他决定给张悦买点吃的再走。
向医生询问了一下张悦吃东西方面的禁忌,问清楚了以后就到医院外面买了一碗粥送到了病房。
张悦以为石更已经回去了,当看到石更给她送来一碗粥时,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石更,真的非常感谢你。”张悦强忍着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石更笑着说道:“您别这么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就在谷勇准备放弃追赶的时候,黄风帆的车靠边缓缓停了下来。谷勇见了心里大喜,马上继续猛蹬,然后在距离黄风帆的车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下了自行车,将车放倒后,跑到了路边的一排排大树后面,利用大树做掩体,慢慢靠近黄风帆的车。
谷勇最终躲在了一棵距离黄风帆的车只有五六米远的大树后面,他拿起照相机,就像当年在部队拿着枪一样对着黄风帆的车,一动不动。
黄风帆和李丽珍没有马上亲热,也没有马上下车,好像在说着什么。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以后,先是李丽珍从副驾驶的座位上下来了,然后拉开后面的车门上了车。随后是黄风帆,他要比李丽珍小心谨慎很多,下了车他左右观察了一下,之后才上车。
一开始车后面的灯是亮着的,之后好像进入主题以后,灯就关了。车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只
谷勇把整个过程全部用照片记录了下来。
正准备走人的时候,又有意外收获。只见对着谷勇这一侧的车门突然开了,黄风帆和李丽珍下了车,两个人全都光着屁股,裤子在膝盖的位置。
李丽珍谷勇见状,紧忙又拿起照相机连拍了几张。
收起照相机,蹑足潜踪,回到自行车前,扶起来一调头,谷勇便心情愉快地骑着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谷勇吃过早饭,便乘坐长途汽车去了春阳洗照片。
伏虎县不是不能洗照片,而是谷勇担心县城就那么大,黄风帆又是县长,万一照相馆的人认识黄风帆,把照片的事情告诉黄风帆,那他半个月来所付出的辛苦就全都白费了。所以想了想还是拿到春阳去洗比较好,虽然来回跑要麻烦一点,但至少安全。
到了照相馆,谷勇要求每张照片洗三份,以防到时不够用。
一周后,谷勇取回相片全部交到了石更的手里,石更看过之后非常满意。
“干得不错,你离到县政府工作,只剩一步之遥。”石更拍了拍谷勇的胳膊,然后把照片还给了谷勇。
谷勇拿着照片随即就去了县找付忠强。
“兄弟,你亲戚那个案子我又打听了一下,还是说从来没有受理过这个案子。”付忠强以为谷勇来找他是来问案子进展的。
“那个案子你也就别再问了,我的那个亲戚已经放弃了。谁让咱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呢,跟县长掰手腕,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谷勇忽然冲付忠强深鞠一躬,抱歉道:“强哥,对不起。”
付忠强感觉莫名其妙:“你这是干什么呀,好端端向我道什么歉呀?”
谷勇低着头,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我……我才知道你家嫂子就是李丽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付忠强伸手打断谷勇的话说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对了,你不是一直在跟踪调查黄风帆吗,调查出什么来没有?”
谷勇把精挑细选出来的几十张照片递到了付忠强面前,付忠强接过一看,当即血灌瞳人,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攥着照片就要去找李丽珍。
谷勇一把拉住付忠强的胳膊说道:“强哥,咱们都是老爷们,遇到这种事,谁肯定都咽不下这口气,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弄死他们的心都有。但越是这样,你越要冷静,如果你现在跑到县政府去闹,很有可能马上被警察抓走。一旦你进了公安局,那你可就彻底被动了。你想想我那亲戚。”
“那该怎么办?”付忠强此刻脑子非常乱。
“此仇必报,但要一个一个的报。你先收拾李丽珍,把她先控制起来,绝对不能让她向黄风帆通风报信。然后你再找我,我再告诉你如何对付黄风帆。”谷勇说道。
付忠强回到请了个假,到女儿的幼儿园,提前把孩子接出来送到了他爸妈那。之后回到家里,准备了几根结实的绳子放在了茶几旁边的木椅子上,他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着李丽珍回来。
傍晚,李丽珍下班回来,见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见付忠强,不见女儿,便问道:“小心呢?”
付忠强闭着眼说道:“她爷爷奶奶说想她了,就把她接走了。”
付忠强睁开眼睛,拿起扣在茶几上的照片,满眼杀气地看着李丽珍说道:“你过来看一下这几张照片。”
李丽珍把包挂起来,走过去问道:“什么照片啊?”
当李丽珍看到她和黄风帆在一起的照片时,目瞪口呆,整个人就像是傻掉了一样。
而付忠强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去一拳,正中李丽珍的面门,把李丽珍打的当时就躺在了地上。
随后付忠强对李丽珍拳打脚踢,打的李丽珍跪地求饶仍不解气。
付忠强脾气很暴,可是跟李丽珍结婚这么多年,最多是吵架拌嘴,他从来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李丽珍,但这次他是真急了,给他戴绿帽子,他是真忍不了。
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李丽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付忠强虽然下手狠,可是他手上有准头,不往李丽珍的要害部位打,所以知道李丽珍没有性命之忧。
像拎小鸡一样,把李丽珍从地上拎起来放到椅子上,然后用绳子将其死死绑在了椅子上。
转天一早,付忠强就去了青园小区找谷勇,他想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对付黄风帆。
“你挑一些照片,然后去邮局,给政府主要领导,以及公室和县政府办公室分别邮寄一些照片。”谷勇说道。
付忠强眨了眨眼问道:“这就完了?这也太便宜姓黄的那个王八蛋了吧?”
“你别着急呀,我还没说完呢。你再拿着照片去一,对黄风帆进行。我听说县里很快将会有人事变动,黄风帆很有可能会当一把手。你想想,这样的人要是当了伏虎县还能有好吗?所以你去他,既是报私仇,也是大义之举。到时全县老百姓都会感谢你,念你的好。”
“能不能想办法让我打他一顿?”付忠强觉得他只有像揍李丽珍那样揍黄风帆一顿,憋在心里的这口恶心才能发泄出来。
谷勇连忙摆手:“绝对不行。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要是打他,肯定就得被警察抓走,进了公安局,还能有你的好吗?报仇不是非得拳打脚踢,让黄风帆当不成一把手,甚至是让他落马,不是更痛快吗?”
付忠强想想也是,就决定按谷勇说的去做。
离开青园小区,付忠强就去了邮局,按照谷勇说的把照片邮寄出去后,他又马不停蹄的坐车去了春阳。
当天下午,伏虎县政府主要领导,县政府两大办公室,就收到了照片,瞬间一片哗然。
黄风帆也收到了照片,他看到照片脑子一片空白。而当秘书跑到他的办公室告诉他整县政府都在谈论照片的事情时,黄风帆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当即犯了心脏病,被火速送往了县医院。
卞世龙看着照片一阵阵傻笑。
之前听了石更的话,卞世龙就一直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在拭目以待。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石更那边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卞世龙就渐渐失去了信心,他还庆幸自己没有完全相信石更的话,不然要是传出去,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但今天看到黄风帆和李丽珍的照片,他发现自己还真是小看了石更,没想到第一步还真走成了。
“当当当。”
“进来。”
石更推门进了卞世龙的办公室笑着问道:“收到照片了?”
卞世龙拿起办公桌上的照片给石更看了一下。
石更的脸上多少透着一股得意之色。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丽珍的丈夫这会儿应该正在反映照片中人的生活作风问题呢。怎么样,我还行吧?”
卞世龙抱着胳膊看着石更,故意泼冷水:“还不到庆祝的时候吧。第二步你打算怎么走啊?”
石更没有接话,而是说道:“我挺喜欢我姐做的饭菜的,你给我姐打个电话,就说我晚上去家里。”
走到门口,石更想起一件事,转身说道:“在第一步上有个叫谷勇的人出了不少力,他是军人出身,有一定能力,可以用。回头把他调到个司机吧。”
见石更又在吊他的胃口,卞世龙笑着摇了摇头。
石更回到办公室跟周文胜请了个假,说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还向周文胜借了自行车。
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段子润。
段子润跑到他身前问道:“你干嘛去呀?”
石更说道:“周科长让我出去办点事。你找我有事?”
段子润左右看了看,拉着石更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小声问道:“照片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石更点点头:“知道了,怎么了?”
段子润看着石更的眼睛问道:“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吧?”
石更一脸惊讶:“我干的?”
随即石更就笑了:“我为什么要干这件事?再说了,咱们俩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我有时间去干吗?拍那种照片,好像不跟踪恐怕是拍不到的吧。”
段子润得知照片一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石更干的,因为他觉得黄风帆和李丽珍的事情除了他,就只有石更知道。他没干,那就一定是石更干的。可是听了石更的话,他也觉得挺有道理的。
石更看着一脸疑惑的段子润说道:“照片的事情跟我没关系,跟你更没有关系,踏踏实实的,你这个样子反倒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赶紧回去吧,我出去办事了,办完回来咱们还是坐贾局长的车回春阳。”
石更骑着自行车离开县政府去了谷勇的家。
“黄风帆和李丽珍的事情到此为止,如果付忠强要是再找你,你不能再给他出任何主意了,知道吗?”石更过来主要目的就是叮嘱谷勇,如今已经达到目的了,如果再给付忠强出主意,很容易画蛇添足。
谷勇笑着说道:“事情从头到尾,真正的编剧导演都是你,我不过就是个演员而已。你要不给我写剧本,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演,也就谈不上我再给付忠强出什么主意了。”
“你这次的表现非常不错,我很满意。”石更由衷地说道,证明他没有看错人。
“主要是你写的剧本太好了,一环套一环,设计的非常巧妙,我要是演不好,都对不起你的剧本。”谷勇说的是心里话,他觉得石更太有谋略了,这一点他真是自愧不如。
“你一口一个剧本,搞得我好像真是编剧一样。”石更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周一去县政府报到吧。”
谷勇惊喜道:“我当司机的事情定了?”
“当然了,说到就得做到,不然还是爷们吗。”
“谢谢你。”谷勇十分激动。
“这是你通过自己的良好表现换来的,不用感谢我。到了县政府以后好好干就是了。”石更攥着拳头在谷勇的胸口捶打了一下。
傍晚下班后,卞世龙坐在车里等石更,他以为石更会坐他的车回春阳。当看到石更和段子润上了贾政经的车,他颇为惊讶。
回春阳的路上,卞世龙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贾政经。石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卞世龙的车,他心里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卞世龙已经对他感兴趣了,开始重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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