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地瞥了一眼我手机里的监控视频，解释十分含糊。
“这就是我的一些朋友，他们也挺困难的，我想着能帮就帮一把。”
我被她这话气笑了。
“你知道他们免费拿走的东西要多少钱吗？
这些钱是你出还是我出？”
“你这几个月的工资减半用来填这个窟窿。”
一听我要降工资，何芳慧就急了。
“老板你怎么这么冷血呢，他们都是跟我一样没有子女赡养的老人，帮帮他们而言对你就是举手之劳。”
“可我是开店的，不是做慈善的，他们是都吃饱了，我就要饿死了。”
我不想再跟何芳慧废话，警告她不要再犯后离开便利店。
何芳慧在我背后嘟嘟囔囔。
“真是禽兽不如，给我们老人家吃点东西都要骂，这种人就该出门被车撞死，死短命鬼。”
我一扭头，她又笑成了一朵菊花，一脸恭敬，看不出丝毫恶意。
某种东西在我心中彻底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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