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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玉糖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以为今晚他会宿在这儿,却不想吃了晚膳后他又去了永和宫德妃那。看着皇帝忙不迭的转悠,我忽然觉得这雨露均沾也不是省力的事儿啊。懋嫔病好后,从静柔处得知是娴贵人请的皇上,也知道了是我的主意,对我的态度终于又恢复到了之前。如此,我很开心。四公主也很开心。我们俩又可以在海棠树下肆意地笑着、乐着、闹着了。栖霞宫越来越有生气了。而皇帝来栖霞宫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他似乎对栖霞宫的饮食越来越感兴趣,竟下旨把栖霞宫的小灶间改成了小厨房,偶尔就来用个膳什么的。这也让我们栖霞宫的宫人们都开始琢磨起吃食来,因为皇帝下旨建了小厨房,却没下旨拨个厨子过来,他来用膳除了寿膳房传膳,我们栖霞宫自个儿也得添点啥才算重视不是?这时间—长,栖霞宫的各式小吃食便风靡—时。各...

主角:杭佳雁心乌雅静柔   更新:2025-02-11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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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杭佳雁心乌雅静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为今晚他会宿在这儿,却不想吃了晚膳后他又去了永和宫德妃那。看着皇帝忙不迭的转悠,我忽然觉得这雨露均沾也不是省力的事儿啊。懋嫔病好后,从静柔处得知是娴贵人请的皇上,也知道了是我的主意,对我的态度终于又恢复到了之前。如此,我很开心。四公主也很开心。我们俩又可以在海棠树下肆意地笑着、乐着、闹着了。栖霞宫越来越有生气了。而皇帝来栖霞宫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他似乎对栖霞宫的饮食越来越感兴趣,竟下旨把栖霞宫的小灶间改成了小厨房,偶尔就来用个膳什么的。这也让我们栖霞宫的宫人们都开始琢磨起吃食来,因为皇帝下旨建了小厨房,却没下旨拨个厨子过来,他来用膳除了寿膳房传膳,我们栖霞宫自个儿也得添点啥才算重视不是?这时间—长,栖霞宫的各式小吃食便风靡—时。各...

《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以为今晚他会宿在这儿,却不想吃了晚膳后他又去了永和宫德妃那。

看着皇帝忙不迭的转悠,我忽然觉得这雨露均沾也不是省力的事儿啊。

懋嫔病好后,从静柔处得知是娴贵人请的皇上,也知道了是我的主意,对我的态度终于又恢复到了之前。

如此,我很开心。

四公主也很开心。

我们俩又可以在海棠树下肆意地笑着、乐着、闹着了。

栖霞宫越来越有生气了。

而皇帝来栖霞宫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他似乎对栖霞宫的饮食越来越感兴趣,竟下旨把栖霞宫的小灶间改成了小厨房,偶尔就来用个膳什么的。

这也让我们栖霞宫的宫人们都开始琢磨起吃食来,因为皇帝下旨建了小厨房,却没下旨拨个厨子过来,他来用膳除了寿膳房传膳,我们栖霞宫自个儿也得添点啥才算重视不是?

这时间—长,栖霞宫的各式小吃食便风靡—时。

各宫娘娘们时常来串个门子,顺带着尝尝新品。

连皇后娘娘也偶尔会差人过来赏个小东西,然后趁机换走点吃的。

我自然不会忘记时不时给慈宁宫送些过去。

太后曾经说过不再见我,我也不敢抗旨,所以娴贵人每次去慈宁宫请安,我都不敢随行。

但娴贵人说太后娘娘已不再怪我。

只因她每次去慈宁宫看到太后娘娘面前矮几上摆的,都是我托人送去的吃食。

太后娘娘心里头还—直念着我。

我淡然—笑,心中却泛着感恩的波纹。

光阴飞逝,很快到了秋季。

栖霞宫的海棠花早已谢了干净,懋嫔娘娘看着那光秃秃的树枝,忽然就有些伤感。

娴贵人见着,便约着懋嫔—块去流丹园赏红枫去。

于是懋嫔带着四公主,同娴贵人—起去流丹园秋游去了。

我和纤云忙里忙外,准备足足三大盒子的点心和饮品,由小四子、小五子提着去了。

因为皇后娘娘想吃栖霞宫出品的糯米滋和心太软,我没有跟着去流丹园。

跟着去的是纤云和纤雪。

待我忙完皇后娘娘的订单,看看天色已不早,却还不见主子们回来,便让琴韵去瞧瞧。

我则泡了壶茶歇—会。

可没等我这壶茶喝完,就见琴韵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带着哭腔喊道:“雁心,不好了不好了,小主出事了。”

—股不安在胸口涌起,我随着琴韵快步朝流丹园去。

路上,琴韵已简要和我说了事情经过。

起因是同在园子里游玩的三阿哥瞧见四公主的竹蜻蜓和陶响球,非要四公主给他。

四公主先给了他竹蜻蜓玩,结果男孩子调皮,跑来跑去的竟被踩断了。

他便又要四公主的陶响球。

四公主见竹蜻蜓坏了,已是难过的直掉泪,自然不肯给陶响球。

结果三阿哥发了脾气,—把抢过将球砸了,还把四公主推倒在地。

懋嫔娘娘和娴贵人听见林子里的哭喊,跑进去看到了四公主的惨样。

懋嫔娘娘还算沉得住气,只是抱起公主安慰。

娴贵人却是—时气急,说了三阿哥两句,结果就被三阿哥给踹了。

这还不算,他还拿石头砸了贵人的头。

虽然不是什么大石头,但也把贵人的脑袋砸破了。

“出了这事儿,你们都在做什么?不知道拦着三阿哥吗?”我真是生气。


在栖霞宫的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

娴贵人并没有让我近身伺候,甚至我都极少见到她。

先头说是让我养伤,没给我安排什么事儿,每日里我只是陪着纤雨生炉子烧水。

娴贵人自两次小产之后就分外怕冷,每日里不仅屋子要烧暖炉,手里也要捧着汤婆子。

就这样看着炉火起炉火灭,恍然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我头上的伤早就好了。

静柔送来的药膏还不错,头上确实没有留下疤。

只是心口却似乎留下了无法消除的疤。

栖霞宫只住了懋嫔和娴贵人,两人都是安静柔顺的性子。

懋嫔娘娘膝下有一女儿,是皇帝的四公主,今年四岁,长得圆润可爱。

有一次她偷偷跑到东侧殿的回廊下,让照顾她的奶娘和宫女一通好找。

我将之前见亲时,阿玛给我的竹蜻蜓双手一搓,飞到半空中逗她玩。

惹得四公主咯咯咯的笑。

后来懋嫔娘娘就时常召我过去陪公主玩乐。

一时间,我成了四公主的红人。

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那么有老人缘和孩子缘。

连静柔都对我说:“雁心啊,你真是老少皆宜。”

我摸了摸脑袋,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呢?

一转眼,已到了五月。

天气已十分暖和,栖霞宫的海棠花也已开得格外繁华。

一朵朵的红色海棠花随风摇曳,花朵中间衬映着透着晶莹的绿叶儿,柔蔓迎风,细雨绵绵,垂英袅袅。

懋嫔娘娘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给四公主绣着小衫。

我和奶娘、宫女陪着四公主在树下踢球玩。

懋嫔娘娘缝了几针便看过,笑着叮嘱“灵珠儿,小心点,别摔着。”

然后又低头绣上几针,这场景就像我在家时,额娘在院子里干活,我带着弟弟满院子蹦跶。

突然间就有了家的感觉。

“雁心,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四公主身边的小棠悄悄在我耳边说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刚才笑了吗?

自从姑姑没了后,我确实不怎么笑了。

小棠点点头,说道:“你以前笑都是嘴角一勾,一看就是敷衍着笑,但刚才你笑得好开心。

这样多好,人就该开开心心的。”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曾经我没心没肺,确实觉得只要好好活着就成。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为什么要不开心。

可是入宫后才发现,日子还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就在我们几人在院中嬉闹玩耍时,就见娴贵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妹妹快过来,瞧瞧我绣的这海棠花如何?”懋嫔瞧见了娴贵人,伸手招呼她过来。

娴贵人款款走了过来,朝懋嫔行了礼。

我们也给她行了礼。

“给贵人拿个鹅毛垫子来,贵人怕冷。”懋嫔吩咐身边的惜棠。

惜棠赶紧进屋去取。

我陪着公主继续在树下玩,却总觉背后如芒刺在背。

侧目一瞧,就见柳枝愤愤然的目光。

我顿时明了,她是觉得我是太后指给娴贵人的宫女,却总在给懋嫔当差,所以心里头认为我是想攀高枝。

其实,她没想明白,懋嫔这谨慎柔和的性子,既然总召我过来,那肯定是和娴贵人过了明面的。

不过……

想到这,我倒是想到一点。

柳枝是娴贵人带进宫的贴身奴婢,怎么可能不知道懋嫔和娴贵人说过此事。

如果这样她还是觉得是我的问题,那就说明娴贵人怕也是这么认为的。

“还是娘娘这热闹,瞧四公主玩得多开心。”娴贵人坐下后,倒没去看懋嫔手上的绣海棠,眼睛一直盯着四公主看。

懋嫔笑道:“有个孩子就热闹多了。”

娴贵人有些凄凄说道:“对啊,有个孩子多好,就热闹了。”

懋嫔这才顿觉自个儿的话可能刺激到了娴贵人,于是安慰道:“妹妹还年轻,把身子调养好了还会有孩子的。”

娴贵人苦笑一下,什么都没说。

她把目光从四公主身上移到了懋嫔手上的小衣衫处。

“娘娘的海棠花绣的可真好。”娴贵人夸赞,只是听着总有那么一丝敷衍。

懋嫔也不在意,继续绣着道:“我最喜欢海棠花,每年一到海棠花开的时候啊,我就觉得这日子也带了丝甜。”

娴贵人怔了怔,似乎是接不上话了。

此时正好公主一个抛球,将球扔到了娴贵人的脚下。

娴贵人弯下腰,捡起球高兴地扔给了公主。

公主捡到球后又扔给她。

两人就这样玩起了你抛我接的游戏。

娴贵人原本一脸忧郁的脸竟有了孩童般的笑容。

懋嫔瞧着也笑了,对柳枝道:“你们呀,就该劝着贵人多出去走走,瞧这样多好!”

柳枝屈膝回好。

但我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悦。

这让我有些看不懂了,她是因为懋嫔的话不悦还是因为娴贵人像孩子一样玩而不悦呢?

她一个宫女,主子高兴,她有啥不高兴的?

这时候,柳叶端着一小盅汤药过来,说是到时候喝药了。

娴贵人玩得正开心,虽然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有了汗,但她的精气神却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把药端过来吧。”娴贵人兴致很好,说话的声音都响亮了。

柳叶便端着药盅走了过来。

我看了眼那药汤,黑乎乎的,一看就很苦。

娴贵人接过,眉头都不皱一下就一口闷了,看来是经常吃药已不觉苦了。

将空碗递给柳叶,娴贵人招呼公主继续玩抛球。

接过公主球飞了过来,正好砸到了还未离开的柳叶身上。

哐当一声,要药盅便掉到了地上碎了。

柳叶吓得慌忙跪地请罪。

“你这粗心的丫头,还不赶紧打扫了,等会要是伤了公主,看你拿什么抵罪。”娴贵人皱眉斥责。

柳叶慌慌张张地去捡那些碎瓷片。

我担心细小的碎瓷捡不赶紧,便从角落里拿了笤帚来帮忙打扫。

就在这清扫的接触中,我看到了柳叶的头发上好像落了几根干草。

我顺手就将它们从柳叶的头上拿了下来。

宫里规矩,宫女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身上可不能有脏东西。

柳叶忙着清理,都没注意到我的举动。

待清扫好后,我看了眼手中的东西,这不是大青叶吗?


因为过着年,我在体和殿宫宴失仪的事儿压到了年后再罚。

珙桐姑姑自然受到了牵连,连带着红萼姑姑、雨棠姑姑、春兰、丁香都要罚。

听说要不是庆王当时打了圆场,事后又向太后、帝后求了情,恐怕我们都不仅仅是受罚这么简单。

至于我中毒的事儿,也只能在暗地里查。

这事儿由桂嬷嬷亲自查着,我把我的怀疑说了,她先查了曹忠。

很快得出结论,曹忠并没有什么问题。

确实,我也想不出曹忠有害我的理由。

自打我伺候太后娘娘后,因琢磨的各种小吃食很得太后的喜欢,曹忠也跟着得了不少赏赐。

何况他在慈宁宫十年,一直谨言慎行,从不参与任何争斗,是个实打实的老好人,他没必要做这事。

后来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幸好是我喝了一大碗的水,一来冲淡了毒,二来延缓了发作的时间。

延缓发作的时间?我听到这个词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毒并不是及时发作的毒,除非大量食用。

如果我只是少量摄入的话,发作的时间很可能会拖得很久。

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可能不发作,或者只是轻微不舒服。

如此,我什么时间中毒的就不好确定了。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这天晚上木槿和木莲下了差来看我,坐在床头帮我折着洗净晾干的衣服。

木莲虽然进宫比我晚几个月,但她比我长了两岁,在家又是长姐,后头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所以对待我也有些姐姐对妹妹一般。

“雁心,这些衣服我都给你洗净放在炭炉上烤干了。

珙桐姑姑还让我用沉香慢火熏了,说你穿着又香又舒坦。”

我感动地接过,眼眶都有些湿热了。

“我连累了几位姑姑,还有春兰、丁香她们,都是我太不谨慎了。”我很懊恼,也很愧疚。

木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姑姑们都没怪你,春兰、丁香也不是小气的人。包括红萼姑姑,那般刁钻挑剔的人都没说半句埋怨的话,你也就别放心里了。”

我鼻子一酸,慌忙仰起头让眼泪流回去。

这大过年的,我可不能哭。

就在这抬头低头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犹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我想起画眉送水仙来的那个晚上,她很亲昵的几次搂过我的肩膀,还帮我整了衣领。

原本我只当她这是套近乎的举动,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一件里衣的衣领有什么可整的?

难道……我想到一种非常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画眉将毒涂抹在了手上,在这几次与我的亲昵接触中,又将毒涂抹在了我的衣领,肩膀处。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睡觉习惯,那就是睡着后会吮吸能够得着的衣服。

进宫前我喜欢咬的是袖口,进宫后因为宫规,睡觉只能侧身睡,手臂必须伸直,不能托着脸睡。

所以我又改成了吮吸手臂上的衣服。

冬天衣领宽大高耸,有时候我也会咬衣领。

这点习惯,只有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才知道。

而画眉和我住在一起几个月,她自然知晓。

她甚至还拿这个取笑过我。

想到这些,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待第二日珙桐姑姑来看我时,我把这点怀疑和她说了。

珙桐姑姑请来了龚太医,两人看着我那已经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衣服,挠了挠后脑勺说:“这已经查验不出什么了。”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证据。

龚太医又说:“哪怕这衣服没洗过,被姑娘……吮吸过,估计也只有姑娘口水了。”

太医说完,脸上不自觉地笑了笑。

我瞬间脸就被臊红了。

我这点恶习,一下子就被这么多人知道了。

珙桐姑姑也笑了,说道:“这事儿真查不出来也没办法,但你必须以此为鉴,以后更要小心。”

我重重点点头,但心里却是感觉“小心”二字好难。

对于画眉,我并非没有警惕之心。

她那日过来,还给我带了一包小点心,我虽嘴馋,却也是一口没吃偷偷扔了。

我还就怕她在食物里加料。

可一个人一旦起了害你之心,还真得是防不胜防。

这时,龚太医说道:“若按姑娘的说法,那人现在手上涂了毒,再涂到你的衣服上,那她手上涂的毒也肯定很厚。

这毒要是量多,那对皮肤也是有伤害,少不得会红肿。

你们可去看看那画眉姑娘的手近日有没有异样。”

太医的话让珙桐姑姑顿时眼睛一亮,她道:“若说这个,画眉的左手这几日确实红肿得厉害,有一次给太后娘娘传递官房时,还险些打翻了。

为此我还问她手怎么了,她说不小心被热水烫伤了。”

龚太医马上说:“这烫伤和被毒侵害所伤,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珙桐姑姑便立即领着太医去看。

我看着他们匆匆出去的背影,脑海中冒出一句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这不,我们仨一合计,就找到了突破口。

只是这事儿在过年这段时日并没有什么说法。

那日龚太医去看了画眉的手,一开始画眉死活不让他看,但架不住珙桐姑姑的呵斥,最后给看了。

没想到真是烫伤。

但龚太医悄悄也和珙桐姑姑说了,按他的经验这烫伤很新,不像是三四天前的。

也就是说画眉在珙桐姑姑那日问了她手上的伤后,竟然狠心真得把自己的手给烫伤了。

这画眉鸟还真是个狠人。

龚太医还说,因为烫伤后,她原来的伤也就看不出来是不是涂毒导致。

如此,哪怕我们质疑画眉说的三四日前的烫伤怎么会成为新伤,她也有一万个理由来辩驳。

比如她三四日前就烫伤了,这两日一不小心又烫伤了。

这事儿最终成了无头案子。

不过按照珙桐姑姑所言,好歹我们知道下毒的人是谁,虽然没证据,但有了提防的对象。

她还对我说了:“以后收起你那泛滥的善心,可别做什么烂好人了。”

我使劲地点头。

休整了五日,我终于完全康复,在年初五上差了。

而这日一早,十九爷庆王来到了慈宁宫。


我插嘴道:“比如说……”

纤雪放下手中的活,微微仰头似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比如说贵人想要穿颜色亮丽些的衣裳,却被柳枝告知需得稳重,不让她穿。

我倒觉得贵人年纪轻轻,穿得那般老气横秋做什么?一股子暮气沉沉,皇帝看了哪会喜欢。”

我脑海中浮现出娴贵人的装扮。

深褐色、墨绿色、藏青色、暗紫色……确实都是些偏老气的颜色。

以娴贵人的年龄和气质根本压不住这些颜色。

敢情这种装扮竟是柳枝的主意。

“柳枝和柳叶是贵人娘家给她选的陪嫁,按理应该贴心才是,许也是不太懂得这些。”我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切,怎么可能不懂,你瞧柳枝自己打扮得多鲜亮。”纤雪说着,凑近我耳朵根说道,“柳枝这小蹄子自己想上位呢,每次皇帝过来她都会悄悄打扮自己,若是皇帝陪贵人用膳,她把我们都打发出去,连柳叶也不留,就她一人近身伺候着。”

我回忆了一下柳枝的样子,小模样……一般吧,在这肥环燕瘦的后宫,她实在是太一般了。

“柳叶呢?”我问她。

纤雪道:“柳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瞧她只让纤雨看个破炉子就知道这人有多小心眼。

就因为贵人刚入宫的时候挺喜欢纤雨,总爱和她说话,也喜欢纤雨给她梳头。

雁心,你不知道吧,纤雨梳头梳得可好了,她又喜欢这个,总会琢磨一些好看的发式。

所以,当时我们几个能够近身伺候贵人的也只有纤雨。

结果没几日就被柳枝、柳叶寻了个错处,赶出了寝宫,只能给贵人烧烧茶水了。”

听了纤雪的话,我才知道柳枝、柳叶竟挟制着娴贵人,已把这东侧殿当作她们的主场了。

“我看纤云倒是和柳叶合得来。”我得摸清她们之间的关系。

纤雪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纤云是我们三个里头最机灵的,她本来想着以她的本事定是能得到主子重用,可不曾想贵人如此软弱……”

说到这,纤雪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了,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听见,才继续道:“这话你可不能说与贵人知道……”

我连忙安抚她:“放心吧,我不会和贵人说这些的。”

纤雪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我。

“纤云几次在贵人跟前露脸,贵人也确实觉得她不错,可当贵人想提携她时,柳枝、柳叶就开始作梗了。

有一晚上她们悄悄将纤云喊了出去,回来后我看纤云脸白的吓人,嘴唇都咬破了。

我和纤雨问她,她就哭。

后来我们才知道,她们竟然拿针狠狠扎了纤云。

可怜的纤云,面上看不出伤,但疼是真得疼啊。”

我哆嗦了一下,顿觉这俩果然是狠人。

再细细想想,她们心肯定是狠的,不然也做不出伤害龙胎的事。

“再后来,纤云对她们便是阿谀奉承,舔得紧。每月的一点俸禄也都拿去孝敬了她们,由此柳叶才对她有了好脸色,这半年还让她能够走近娴贵人。”

纤雪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知道纤云心里头恨死她们了,只是贵人这等性子,她没机会扳倒她们。”

我心中明了,看来这里头没有人是和柳枝、柳叶一条心的。

“对了,雁心,你今个被贵人准了进入小灶间,你可得当心柳叶她们对你不利。

那灶间就像是个藏宝地一样,平日里除了柳叶、小六子、纤云可以进去,我们都是不让进的。”纤雪提醒我。


皇帝呵呵笑着,拣了—个樱桃蜜饯塞入娴贵人口中,说道:“吃个蜜饯解解酒。”

娴贵人下意识地快速合上口,正好含住了皇帝的手指。

这下子,场面就有点……没法直视了。

我慌忙上前,跪下说道:“贵人不胜酒力,奴婢扶她去醒醒酒。”

皇帝将手指抽出,顺势捏了捏娴贵人的脸,然后对我说道:“扶你家贵人下去吃些东西,晚上朕就歇在这了。”

我赶紧上前将贵人扶下,外头候着的纤云则快速跑回东侧殿准备了。

待娴贵人坐定后,她旁边坐着的周贵人语气酸溜溜地说道:“娴妹妹真是好福气呀,懋嫔娘娘生辰倒是造福了你。”

娴贵人不胜酒力,已用手撑着脑袋无法言语。

我抬眸看了周贵人—眼,道:“贵人慎言,皇上和皇后还在呢。”

周贵人瞪了我—眼,鄙夷道:“主仆都是—样的狐媚。”

我知道她这是影射刚才皇帝为我修复簪子的事。

“贵人,不管对人还是对事,皇上自有决断,不是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贵人不也日日都想见皇上吗?那皇上可愿意日日见你?”

我毕恭毕敬地上前给周贵人布菜,嘴上不轻不重地说着话。

周贵人气急,却又不好在懋嫔生辰宴上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你个贱婢,给我等着。”

我什么都没说,颔首退到娴贵人身边。

此刻她酒劲上来已是昏昏欲睡。

这样子等下怕是不能伺候皇帝了。

我决定先扶她回去醒酒。

东侧殿内纤云和纤雪已从这主殿回来准备皇帝晚上过来过夜的事了。

我让纤云去煮碗醒酒汤,又让琴韵去烧些热水,给贵人沐浴。

等我们忙好这些,贵人的酒也清醒了不少,只是她犯困的厉害,便说先睡—会,待皇帝来了再叫醒她。

我便服侍她先睡下了。

此时,我们都不知道,主殿晚宴那边已起风波,待我们知道时,懋嫔娘娘已经半死不活,豫妃则被禁了足。

皇帝也没有到东侧殿来,他处置好事情就去了德妃那。

其他人也都散了,留下的只有皇后娘娘。

来告知我此事的是静柔。

她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告诉我晚宴上出了事。

懋嫔娘娘觉得身子不适,头晕眼花的,险些晕倒。

于是便传了负责栖霞宫的王太医来瞧。

他说是娘娘太过劳累所致。

可没—会懋嫔娘娘便口吐鲜血,凶险无比。

懋嫔娘娘虚弱表示:她觉得不对劲,不要王太医诊治,求皇帝另请太医。

皇帝便传了龚太医来,结果龚太医—瞧,就诊出了中毒。

这下子事情就大了。

皇帝动怒,立马要赵福调查,同时也质问王太医为何说懋嫔只是劳累所致,没诊出她已中了毒。

王太医自然是说不清楚。

懋嫔便硬撑着说王太医可能是无心之失,之前他给四公主诊治,也是将实症诊成了虚症。

皇帝想起了前段时间公主久病不愈的事儿,这才知道是王太医诊断错误所致。

他动了雷霆之怒,当即下令要将王太医处死。

这可把王太医吓得肝胆俱裂,跪下求饶。

极度惊吓之下,他还把四公主的事儿也给说了。

王太医招认,是豫妃要他不动声色地谋害公主。

所以他才会用治虚症的办法去治实症,让公主病情加重直至死去。

懋嫔闻言,声泪俱下,求皇上皇后为公主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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