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白揽月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个软软糯糯的,抱着她的脖子喊娘亲的小孩,淹死了?她盯着云济舟:“你说谁死了?”云济舟道:“麟王家的小世子,在云家淹死了。”“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木簪子,经过证实,那枚木簪子是你的,云岚月,你好歹毒的心肠,小世子还不到六岁……”“不可能!”白揽月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脑袋懵懵的。“他应该回家了,他身边还有惊蛰在,惊蛰功夫那么高,他怎么会死?”“府医已经断定小世子没气了,死了就是死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云济舟的脸色很难看。麟王有多重视小世子,世人皆知。小世子在云家被淹死,麟王一怒之下,云家不陪葬也得脱层皮。“云岚月,我没想你心肠如此歹毒,都怪你这毒妇,你把云家害惨了……”“他在哪里?”白揽月厉声打断他。...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白揽月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个软软糯糯的,抱着她的脖子喊娘亲的小孩,淹死了?
她盯着云济舟:“你说谁死了?”
云济舟道:“麟王家的小世子,在云家淹死了。”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木簪子,经过证实,那枚木簪子是你的,云岚月,你好歹毒的心肠,小世子还不到六岁……”
“不可能!”白揽月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脑袋懵懵的。
“他应该回家了,他身边还有惊蛰在,惊蛰功夫那么高,他怎么会死?”
“府医已经断定小世子没气了,死了就是死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云济舟的脸色很难看。
麟王有多重视小世子,世人皆知。
小世子在云家被淹死,麟王一怒之下,云家不陪葬也得脱层皮。
“云岚月,我没想你心肠如此歹毒,都怪你这毒妇,你把云家害惨了……”
“他在哪里?”白揽月厉声打断他。
“云岚月,你这是什么态度?”云济舟怒道,“你杀了小世子,除了你自己难逃一死,你还连累了整个云家……”
砰!
白揽月朝着门框重重砍了一刀。
她双目血红,杀气震天。
“云济舟,你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他在哪里!”白揽月眼神如鹰隼。
她身上散发出来强大可怕的杀气,恍若率领千军万马的战神将军,杀气腾腾,气势滔天。
云济舟被白揽月的威压吓到了。
“在凌烟湖。”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招了。
白揽月搜刮着原主记忆。
凌烟湖,是云府后院的人工湖,距离她所居住的院子不远。
要离开云府,必须经过那里。
她很后悔。
如果她将小孩送到祝晏辞手里,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那个小孩,还不到六岁啊。
他那么小,那么软,那么可爱。
他会搂着她的脖子软软糯糯地喊娘亲,他提要求时会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生怕她拒绝。
他那么懂事,那么可爱,怎么就死了?
白揽月的心像是被人挖掉一块。
生疼生疼的。
明明,她与那个小孩是第一次见面。
明明,他们之间毫无关系。
甚至,她还想万一婚事不成,她还可以通过与小孩交好来接近祝晏辞骗取血相天叶。
可。
听到他夭折的消息时,巨大的悲伤席卷而来。
那种无法抑制的悲伤,一如多年前,宫人告知她的孩子们夭折时那般撕心裂肺。
白揽月脚步踉跄来到凌烟湖。
无数火把将凌烟湖附近照得如白昼。
距离近了。
她看到祝晏辞抱着浑身湿透的小孩。
惊蛰跪在一旁,脸色灰白。
云家家主,也就是原主的父亲云盛辉和云家主母崔氏以及云清欢,云济民等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屏气凝神。
看到白揽月到来,云盛辉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逆女,还不快跪下。”
“说,你为何要对小世子下手?”
白揽月看都没看这个所谓的父亲一眼。
她的目光落到小孩身上。
借着火光,她能看清楚小孩脸色青紫,双目紧闭,生机全无。
白揽月的心里一阵刺痛。
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麟王殿下,从小世子落水到现在,多久了?”白揽月问祝晏辞。
火把与月光辉映,在祝晏辞的银色面具上反射出幽幽寒光。
寒光凛冽,她看不出祝晏辞的表情。
只能从祝晏辞散发出来的气息判断,祝晏辞对她动了杀意。
“麟王殿下,请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白揽月说。
“闭嘴!”云盛辉见白揽月直接与祝晏辞对话,差点吓尿,“见了麟王,还不快快跪下。”
崔氏也一脸嫌弃。
这个大女儿果然如算命先生说的那般是个祸害。
从这个祸害回来后,云家就没消停过。
“麟王殿下。”崔氏说,“这逆女自小走失,直到近日才找回,她在外面野久了,不懂规矩,不知礼数,才会惹下如此大祸。”
“云家不敢推卸责任,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逆女任凭殿下处置,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云家。”
白揽月瞥了崔氏一眼。
崔氏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也看过来。
对上崔氏的眼睛之后,白揽月眉头微皱。
崔氏的眼里,是怨毒,是仇恨,是厌恶。
白揽月在原主记忆中得知,崔氏是原主的亲生母亲,崔氏生原主时还因为滑了一跤大出血导致早产。
原主三岁之前,是在祖母的照顾下长大的。
到三岁时,崔氏才将原主接到身边。
没多久,原主就被拍花子的拐走,巧合得令人发指。
后来,原主回到云家,崔氏对原主的态度非常恶劣,对其他亲生儿女却非常宠溺。
非常怪异。
白揽月顾不上想这些。
当下,小孩的命要紧。
祝晏辞不理她,白揽月只能问惊蛰。
“惊蛰,你快详细告诉我,小世子是什么时候落水,什么时候被救起?”
惊蛰双目通红。
他低着头,沉浸在悔恨中,恨不得当场以死谢罪。
“呆子!”白揽月怒呵了一声,“你在走什么神?回答我的问题。”
惊蛰吓了一跳。
恍惚中。
仿佛回到了他刚刚加入二十四卫时,负责训练他们的凶残女教头也是这般训斥他的。
“我与小世子分开到找到小世子下落大约半个时辰时间,从小世子被捞起到现在,也有两刻钟了。”惊蛰道。
白揽月一口气悬在了心头。
小孩与惊蛰分开后,到她院子里来拿到簪子,再拿着簪子走到凌烟湖旁,差不多要三刻钟时间。
这三刻钟里,小孩肯定是安全的。
也就是说,从小孩遇险到现在,最多三刻钟,最少两刻钟。
时间有点长,救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麟王殿下,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小世子?”白揽月对祝晏辞说。
祝晏辞没有说话。
闪烁的火把之下,白揽月捕捉到了他泛红的眼角。
“云岚月,不准放肆!”云盛辉怒道,“我知道你懂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医术,但小世子已断气良久,你不要再乱折腾,你乖乖认罪……”
白揽月烦透了自私自利的云家人。
她冷声呵道:“麟王还没发话,你们着什么急?”
“再者,你们凭什么笃定我就是凶手?仅凭一根簪子?”
白揽月认真打量了夏叶片刻。
“阿灯为何要独独告诉你?”
夏叶道:“阿灯前辈让我来辅佐门主。”
“我除了擅长照顾您的生活起居之外,还擅长出谋划策。”
白揽月明白了。
夏叶是来给她当谋士的。
白揽月:“皇帝和麟王殿下亲自将云二小姐送回来,对咱们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她与云清欢彻底撕破了脸。
云清欢有了皇帝撑腰,指不定做什么幺蛾子。
她若是反击得太过,祝长筠就会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若是不反击,会影响自己的道心。
她也受不了那份憋屈。
夏叶笑道:“也不见得。”
“哦?”白揽月问,“你有什么想法?”
夏叶高深莫测:“姑娘所担心的,不过是这位二小姐来找茬。”
“其实没必要担心,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好了。”
白揽月扬眉:“展开说说。”
夏叶道:“云家将云二小姐送进宫的意图极明显,对于云家来说,云二小姐进宫,这是一块肥肉,云家不可能让到手的肥肉飞走。”
“云二小姐若是来找茬,姑娘就找云家的茬,闹越大越好。”
夏叶没说太明白。
白揽月却听懂了。
她眉梢高高挑起:“夏叶,你可以啊。”
她以为难解的事,夏叶随意一点拨,便有种云开月明的感觉。
不愧是阿灯推荐的谋士。
夏叶被夸得有些赧然。
她给白揽月按摩得更加用力了:“姑娘有什么纠结的或者举棋不定的,尽管来问我,我若是解决不了,还有阿灯前辈呢。”
“阿灯前辈解决不了,还有庄梦鱼他们。”
“谢谢。”白揽月由衷感谢。
这世间破破烂烂,总有人为她缝缝补补。
阿灯如是,春夏秋冬如是,神玑山的其他人,亦如是。
夏叶道:“姑娘道谢就见外了,咱们神玑山是一个整体,门主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过了一会儿。
夏叶又说:“我知道门主在自责,三年前那件事,不是门主的错。”
“门主离世的这三年,堂主们离心,神玑山从团结一致变成一盘散沙,底下的人都在讨论神玑门什么时候会解散。”
“对于我们来说,神玑山是我们的家,我们不敢想,神玑门解散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所幸,门主回来了,有门主主持大局,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夏叶说到这里时,微微哽咽。
白揽月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久。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来者不可谏,往者不可追。
过去的就过去了。
重要的是向前看。
“我知道了。”白揽月说,“从今往后,我,白揽月,会用尽一切办法护着神玑门的诸位。”
夏叶一开始还矜持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听到这话,忍了这么多年的眼泪,突然忍不住了。
神玑山和神玑门群龙无首的日子终于熬过去了。
他们的门主回来了!
打听消息的秋霜回来时,看到夏叶哭得稀里哗啦。
她吓了一跳:“夏叶哭什么?”
“姑娘您欺负夏叶了?”
夏叶:“胡说什么,姑娘怎么会欺负我?”
“我是开心的,特别开心。”
秋霜不懂,开心为什么要哭?
夏叶道:“快把你打探的消息告诉姑娘吧。”
“哦哦。”涉及到正事,秋霜严肃起来。
她道:“姑娘,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云清欢要回来了,由狗皇帝和麟王一起送回,云家为了迎接皇帝到来,正里里外外大扫除,严阵以待。”
“我打听了一下时间,狗皇帝到来的时刻,大概是申时三刻。”
白揽月看向日晷。
还有一个时辰。
“王爷,要杀要剐,要不,您给个准话?”
祝晏辞:“她送去王府的药草清单,可有?”
“有。”惊蛰拿了清单。
裴深接过来看了看。
看到单子上的药材,微微惊讶。
“这是……治疗脑部疾病的?”
惊蛰道:“对,云大小姐说,小世子溺水时间过长,对脑袋产生了伤害。”
“表面看起来可能没什么,等时间长了,轻则留下头疼的毛病,重则影响智力。”
“她还说,按照她给的药方吃三个疗程就无大碍了。”
裴深用扇子点着清单:“是绝妙的药方。”
“用最普通最便宜的药材达成最优效果,极适合寻常人家。”
“她是个有真本事的,阿辞,或许,你真可以让她试试,那血相天叶原本就是用来治你的脸的。”
祝晏辞表情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裴深知道祝晏辞把血相天叶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
他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若若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外出这几个月找来了几味药材,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或许,你可以让她给若若看看。”
“星灿如此喜欢她,说不定若若也会喜欢她。”
惊蛰同意裴深的话。
他道:“是啊是啊,我从来没见小世子如此喜欢一个人。”
“小世子是真真切切将她当成娘亲的,王爷要不您就从了呗,我觉得云大小姐比那个云清欢好多了。”
裴深眯起眼睛。
他的眼睛本就狭长。
眯起来的时候,像极了一只狡黠白狐狸。
惊蛰对裴深极熟悉,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只狐狸又要出馊主意了。
他立马警惕起来:“裴狐狸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给王爷出馊主意,我拼着俸禄不要,也得把你扔出丰京去。”
裴深无视惊蛰。
他用扇子一下一下拍着手心。
“阿辞,你说,祝长筠和李扶风都认为云清欢是皇后转世,他们是凭什么认定的?”
祝晏辞眸色深深,却并没有言语。
“总得有个契机?”裴深道,“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认定云清欢就是皇后转世。”
惊蛰替祝晏辞回答:“我听说过这事儿。”
“说是,云清欢落水昏迷了几天,高烧不退,醒来后就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那些话也很无语,无非是她是凤命之类的。”
“再后来,云清欢打抱不平时被狗皇帝撞见,综合种种,狗皇帝就认定云清欢就是皇后转世。”
惊蛰嗤之以鼻:“我觉得,皇后转世什么的都是糊弄人的。”
“人死不能复生,死了就是死了,要是人死了都是能转世到别人身上,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依我看,狗皇帝假惺惺为皇后守身如玉了三年,憋不住了,又害怕出尔反尔遭人诟病,才会想出这种狗屁说辞糊弄天下百姓。”
“狗皇帝看中了云清欢,无非是因为那个女人与皇后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而已,什么转世,无稽之谈,骗傻子的。”
裴深狐狸眼眯得更细了。
他觉得惊蛰的话很有道理。
“若这只是祝长筠与李扶风策划的一场骗局,倒是符合逻辑了。”裴深道,“不过……”
裴深眉眼弯弯:“阿辞,人死不能复生,人要往前看,我觉得惊蛰说得有些道理,你不如从了这位云大小姐。”
“这位云大小姐颇有几分皇后的风采,星灿也喜欢她,她还会医术,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
“哦对了,云大小姐叫什么名字?”
惊蛰嘴快:“云岚月。”
“哦?”裴深意味深长,“竟与皇后的名字也极为相似,这可真是巧了。”
守着祝晏辞被喊娘亲,还被祝晏辞死亡凝视。
白揽月多少有点尴尬。
本着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
白揽月一巴掌拍在星灿的小屁屁上:“私下喊喊就行了,怎么能守着你父王也喊?让你父王误会了多不好。”
星灿悄声道:“可是我都听说了,娘亲是要嫁给父王的,早喊晚喊都是喊。”
白揽月:“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能乱说。”
星灿小脸苦了起来。
他幽怨地看向祝晏辞:“父王,你什么时候娶娘亲过门?”
祝晏辞没回答。
星灿急了:“你要是不娶,那我娶。”
“娘亲,你再等我几年,等我长大一点我娶你。”
祝晏辞:……
白揽月:……
眼看画风越来越歪,白揽月道:“好了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论。”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跑到湖里去了?”
星灿脸色一变。
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小小的人儿躲在白揽月怀里发抖。
“别怕。”白揽月拍了拍他,“我和你父王都在。”
星灿咬了咬嘴唇。
他看了看祝晏辞,又看了看白揽月。
最终,小声道:“我,我是不小心滑到湖里的。”
祝晏辞打眼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冷声道:“说实话。”
“父王。”星灿眼泪汪汪,“真的是我不小心滑到湖里的。”
“是我的错,让你们担心了。”
白揽月眉头微皱。
凌烟湖大部分地方围着栏杆和石墙,只有少数几个地方可以通过台阶下到湖里。
星灿是个稳重的孩子,不会特意跑到这些台阶上。
失足落水这一说法,非常牵强。
星灿不想说出真相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顾忌她是云家人。
“星灿。”白揽月严肃起来,“你可还记得你拿了我的簪子?”
星灿点头:“是我特意问娘亲要的信物。”
白揽月道:“是了,那是我给你的信物,但,你可知道,因为那个信物,我被他们认定是杀害你的凶手?”
“若是你无法醒过来,我无法自证清白,会被他们千刀万剐给你陪葬。”
“我拼死将你救回来,除了不想让你小小年纪就殒命之外,更希望的是你能帮我洗清冤屈。”
说到这里,白揽月压低了声音。
“你也知道你父王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不小心滑到湖里这种说法,你父王根本不信,他怀疑你在包庇我,若你不能证明我的清白,他会对我严刑逼供的。”
听了个真真切切的祝晏辞:……
星灿偷偷瞄了祝晏辞一眼。
瞧见祝晏辞鬼神勿近的气势,信了白揽月的话。
他抿了抿小嘴。
“我不是跌到湖中的,我是被人推了一把才落到湖里的。”
这话一出。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谁?”祝晏辞杀气冲天。
星灿环顾了四周。
最终,将目光定在一个人身上。
“是她。”星灿指着云清欢,“是她,就是她。”
被点名的云清欢脸色骤变。
云清欢勉强扯出一个笑意:“小世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让人把您推到湖里?”
“您是不是刚醒来记忆混乱了,我与您无冤无仇,怎么会对您不利?事关重大,您可不能乱说。”
星灿小小的身体还在颤抖。
眼神却无比坚定。
“就是你。”他道,“我不会弄错的。”
白揽月凛然。
她救活星灿后,云家其他人的反应都正常,唯独云清欢反应不对劲。
她就猜测,星灿落湖可能与云清欢有关。
果然,凶手就是云清欢!
“冤枉。”云清欢眼泪汪汪,“麟王殿下请明鉴,我没有害小世子,我是被冤枉的。”
云盛辉没想到这件事会波及到云清欢。
看见云清欢落泪,云盛辉心疼到要命。
他跪下来,朝着祝晏辞磕了几个头。
“麟王殿下请明察,这其中可能有误会,微臣以性命担保,清欢绝对不会对小世子下手。”
崔氏也跪下来:“麟王殿下,清欢她善良单纯,平常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可能会对小世子下毒手?”
“再说,臣妇方才听得真真切切,小世子说是自己滑下去的。”
“是这个逆女,这个逆女蛊惑了小世子,让小世子说出对清欢不利的话。”崔氏指着白揽月,
“是这个逆女教坏小世子,让小世子污蔑清欢,请麟王殿下明察秋毫,不要让小世子被人利用。”
云济民附和道:“小世子经此遭难,或许还神志不清,被有心人一误导更记忆混乱了,下官敢用脑袋保证,清欢绝不会对小世子出手。”
白揽月觉得讽刺。
云家这些人,仅凭一根簪子就认定是她杀了人,逼她认罪。
同样的事情落到云清欢头上,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为云清欢开脱。
“云大公子,你可别忘了,你的脑袋已经预定给我了,你已经没有多余的脑袋拿来做保证了。”白揽月嘲弄道。
云济民非常不悦。
他呵道:“云岚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清欢是你妹妹,你不护着她,还误导小世子误会她,有你这么当姐姐的?世上怎有你这般恶毒之人?”
白揽月嗤笑:“云大公子真够无赖。”
“是你亲口说的,若是我能救活小世子你就把你的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我救活了小世子,让你兑现承诺,你又七扯八扯。”
“你要是能坦诚一点,或许我还能高看你一眼,你明知自己理亏还故意转移话题的样子,虚伪到令人恶心。”
云济民整张脸都是铁青的。
他指着白揽月:“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云家养你这么久,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落井下石。”
“我知道你素来嫉妒清欢,没想到你为了毁掉清欢,你竟利用小世子,小世子才五岁,你做这种事良心不会痛吗?”
星灿整张小脸都是青的。
他怒道:“你不要乱说,娘亲没有利用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小世子。”云济民道,“您不要被这个蛇蝎女人骗了。”
“清欢很喜欢您,怎么会对您出手呢?”
星灿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云济民:“她自己都认罪了,你为什么还要睁眼说瞎话?”
云济民愣了一下:“您说什么?清欢何时认罪了?”
“好嘞。”秋霜一手拎着一个。
刘姨娘一脸惊恐。
“喂!你干什么?我不要这样子去夫人院子里。”
“云岚月,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帮你一把,你恩将仇报,不怕遭报应吗?”
秋霜讨厌聒噪。
她轻车熟路将刘姨娘的下巴卸掉。
刘姨娘说不出话来,挣脱不开,又急又气。
一想到她浑身屎臭味被带到夫人院子里,想到老爷还有可能也在,
想到她这样子会被云府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看到,怒火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
崔氏从昏迷中醒来后,又气又担心。
气的是那个可恶的村姑已经脱离她的控制。
担心的是云清欢被抓到神狱司可能会受苦。
她吃不下饭,喝不下水,人都瘦了一圈。
一大早,她终于得到了云清欢即将被释放回家的消息,心情好了不少。
饿了太久,她多吃了一些早膳,胃里撑得难受,趁着天气还好,被丫鬟搀扶着在院子里遛弯消食。
突然。
一股极度恶臭的味道传来。
云家作为大户人家,崔氏如厕非常讲究。
厕室有熏香,有用香樟木制作的恭桶,每次解决完毕有专人去刷洗。
她从未闻过什么难闻的臭味。
乍一闻到这股子奇特的恶臭,崔氏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丫鬟忙拿了帕子给崔氏捂住喉鼻。
“什么人?”崔氏身边的嬷嬷呵道。
秋霜将小胖子和刘姨娘扔到院子里。
“我是大小姐刚买来的丫鬟,我叫秋霜。”秋霜嫌弃地拿了手绢擦手。
“这个小胖子去我们院子里泼粪,被我们抓了个正着,刘姨娘要告状,这不,大小姐好心让我把人给你们送来。”
秋霜踢了刘姨娘一脚。
“喏,你不是要告状吗?机会给你了,尽管告。”
说罢。
秋霜又对脸色苍白的崔氏说:“大小姐说了,我们院子被污染了,要拆掉重建,希望你能尽快派人手来。”
“我们大小姐没那么多耐心,希望你动作快点,最好马上就派人去,要是等烦了,我们就把粪水泼到你们院子里来,主打一个我们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秋霜霸气说完,将擦手的手绢扔到刘姨娘身上,潇洒离开。
留下院子里一众人目瞪口呆。
崔氏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熏的,脑袋疼得厉害。
她一手扶着额头,一手紧抓住丫鬟的手。
“扔,扔出去。”
“把他们给我扔出去。”
“呕……”
崔氏实在坚持不住了,跑到一旁大吐特吐。
婆子们捏着鼻子,将刘姨娘和小胖子拖出去。
小胖子没有动手清理粪水,只是身上沾了一些。
他好歹是主子,婆子们不敢过分得罪,召唤了小胖子的小厮来将他拖走。
刘姨娘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刘姨娘衣服上,手上,脚上,甚至脸上都是粪水。
她所到之处,恶臭无比。
婆子们受不了了,直接将刘姨娘就近扔到湖里。
寒冬腊月。
湖面上已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刘姨娘被扔到湖里之后,棉衣很快湿透。
湖水冰冷刺骨,堪若冰窖。
刘姨娘冻得骨头缝都疼。
她说不出话来,啊啊叫着,挣扎着,想要上岸来。
婆子们嫌弃地将刘姨娘按回去。
“刘姨娘,你也别怪我们,实在是你身上太臭了,如果不能及时清洗,你会弄得整个云府都是臭烘烘的。”
“你冲撞了夫人已是大罪,若是冲撞了老爷他们,你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们也是为你好,你受点寒,总比死了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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