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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不晚为何匆匆小说沈今烟顾砚礼

涮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短暂的沉默之后,顾砚礼点头答应了下来。他陪着他们玩了整整一天,从游乐园,到电影院,甚至还带着安沐白去了南芜这几天开办的画展。顾砚礼静静的跟在后面,看着那个素来清冷的女人耐心的给安沐白介绍画展上他感兴趣的画家,完全没有从前陪自己逛画展的冷淡。玩到最后,安沐白还有些意犹未尽,在她替自己擦拭额头的汗时注意到了她腕间的佛珠,忽然眸光一亮。“今烟姐,听说你小时候在寺庙礼佛过,我也想去看看,可以吗?”顾砚礼听到这个提议一愣,突然想起他刚来南芜那年,也曾提过这样的要求,可那时她说,礼佛是她的私事,她并不喜欢带别人去,最后还是他缠了许久,才终于让她松了口。而现在,他沉默的看着沈今烟,很好奇她会给出怎样的回答,而她最后也果然如他所料,“当然可以。”珈...

主角:沈今烟顾砚礼   更新:2025-02-08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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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今烟顾砚礼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不晚为何匆匆小说沈今烟顾砚礼》,由网络作家“涮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短暂的沉默之后,顾砚礼点头答应了下来。他陪着他们玩了整整一天,从游乐园,到电影院,甚至还带着安沐白去了南芜这几天开办的画展。顾砚礼静静的跟在后面,看着那个素来清冷的女人耐心的给安沐白介绍画展上他感兴趣的画家,完全没有从前陪自己逛画展的冷淡。玩到最后,安沐白还有些意犹未尽,在她替自己擦拭额头的汗时注意到了她腕间的佛珠,忽然眸光一亮。“今烟姐,听说你小时候在寺庙礼佛过,我也想去看看,可以吗?”顾砚礼听到这个提议一愣,突然想起他刚来南芜那年,也曾提过这样的要求,可那时她说,礼佛是她的私事,她并不喜欢带别人去,最后还是他缠了许久,才终于让她松了口。而现在,他沉默的看着沈今烟,很好奇她会给出怎样的回答,而她最后也果然如他所料,“当然可以。”珈...

《相逢不晚为何匆匆小说沈今烟顾砚礼》精彩片段


短暂的沉默之后,顾砚礼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陪着他们玩了整整一天,从游乐园,到电影院,甚至还带着安沐白去了南芜这几天开办的画展。
顾砚礼静静的跟在后面,看着那个素来清冷的女人耐心的给安沐白介绍画展上他感兴趣的画家,完全没有从前陪自己逛画展的冷淡。
玩到最后,安沐白还有些意犹未尽,在她替自己擦拭额头的汗时注意到了她腕间的佛珠,忽然眸光一亮。
“今烟姐,听说你小时候在寺庙礼佛过,我也想去看看,可以吗?”
顾砚礼听到这个提议一愣,突然想起他刚来南芜那年,也曾提过这样的要求,可那时她说,礼佛是她的私事,她并不喜欢带别人去,最后还是他缠了许久,才终于让她松了口。
而现在,他沉默的看着沈今烟,很好奇她会给出怎样的回答,而她最后也果然如他所料,
“当然可以。”
珈蓝寺位于南芜郊外的一座高山上,为表诚心,上山的人大多都是选择步行,也因此蜿蜒的盘山公路上少有车辆,但因为心疼安沐白今天已经走了许久,最后沈今烟还是选择了开车上山。
这放在从前,是绝无可能的。
他第一次和她上山的时候,因为上山的路太远曾问过她为什么不能直接开车上山,她说,步行上山是他的原则,若他没有诚心,大可以选择不上山。
所以从那之后,他不管多累,每一次都会选择步行。
而现在她为了安沐白,却毫不犹豫的打破了这个原则。
到了寺庙之后,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颗挂满了红绸的古树,风一吹,便轻轻的摇晃着。
安沐白有些好奇的上前抓住一条,上面赫然写着:
“愿沈今烟昭昭如愿,岁岁安澜——顾砚礼”
他又连续翻了几条,每一个落款为顾砚礼的祈愿稠,上面的愿望竟都与沈今烟,而这样的祈愿稠,竟占据了这棵树上红绸的一半。
祈愿稠上内容被他一条条念了出来,念完后,安沐白满是感叹的说了一句话。
“砚礼好用心啊!”
听到那些祈愿稠上的话,沈今烟也愣了一会儿,看向顾砚礼时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些年他居然为她挂了这么多祈愿稠。
“承蒙今烟姐照顾了这么多年,应该的。”可顾砚礼表情丝毫没有改变,仿佛他在挂那些祈愿稠的时候,想的真的只是感谢她照顾自己多年一样。
听了他的话,安沐白当即兴奋起来,“那我以后也要承蒙今烟姐照顾,我也要挂。”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不远处领取祈愿稠的地方,领了红绸之后,便认认真真写下了一行字,只是拿着红绸在那颗古树上比划了许久,最后却有些失落的收回了手,
“哎呀,没有地方挂祈愿稠了呀……”
闻言,沈今烟看着那满树的祈愿绸,也皱了皱眉,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下一秒,顾砚礼就伸手扯下了一条写有他的署名的祈愿绸。
一条不够,他又翻看起其他的,不过转瞬,但凡署名写着“顾砚礼”三个字的红绸竟又被他扯下了不少,直到最后一条红绸被扯下,他才转身看向安沐白、
“挂在这儿吧。”
他的反应让安沐白和沈今烟都愣了愣,“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他雷厉风行扯下所有红绸,她心里猛然升起一丝不悦,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默默将那些红绸全部扔进垃圾桶。
“没什么,只是想着反正这些也旧了,刚好沐白也要挂,就干脆把地方腾给沐白了。”
沈今烟,
从此以后,你的喜怒哀乐,就都与我无关了。


“我已经答应了我姐,要……”
顾砚礼不太明白她为何会这么激动,但她问了,他也没打算隐瞒,只是解释的话才刚刚出口,宴会另一边就传来了骚乱的声音。
他听得不太分明,只依稀听见似乎是与安沐白有关。
而听到安沐白名字的沈今烟明显情绪焦躁了几分,她皱了皱眉,回过头看去,就正好看见一个服务员朝这边小跑了过来,
“沈小姐,安先生不小心从舞台上跌下来了!”
此话一出,沈今烟立马转身冲入人群,朝着安沐白的方向奔去。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搀扶着受伤的安沐白再次从人群中冲出,
她脸上的着急显而易见,朝着出口的方向跑去时,甚至没有注意到就站在不远处的顾砚礼,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顾砚礼被她撞得朝后踉跄了两步,狠狠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撕裂的疼痛感从腰腹处传开,让他一时没能忍住,闷哼出声。
他眉头紧皱,额间因为剧烈的沁出点点汗水,唇色也变得苍白了些,他伸手捂住腹部,掌心处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顾砚礼低头瞥了一眼摊开的手,便看见了掌心中刺眼的红色——
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动静,前方的沈今烟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所在的方向一眼,可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便扶着安沐白转身离去。
宴会的主角都已经离开,其他的宾客自然也没了留下的理由,陆陆续续离开了会场。
顾砚礼叹了一口气,在人群散去之后,也强忍着疼痛离开了宴会厅。
别墅里有之前用剩下的药,他在手机上打了辆车,径直回了别墅。
独自处理完了伤口之后,他再次拿起那张准备还给沈今烟的银行卡,走进了她的房间,将卡放在了床头显眼的位置上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短暂休息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沈今烟搀扶着睡着的安沐白从门外走了进来,将他安置妥当之后才回了房间。一进去,不过随便瞥了一眼就看见了放在床头的卡。
想起最后顾砚礼没有说完的那句话,她沉默着拿起那张卡,没多久后,他的放门就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拿着卡,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的沈今烟,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之前说你答应了你姐,答应了什么?”
若这个问题放在宴会厅那会儿,或许他还会如实告知,可现在他看着她,却全然没有了解释的欲望。
“没什么,这张卡是我姐让我给你的。”
前后说法的明显变化,让沈今烟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她还想再问,视线却越过顾砚礼看见了床上的绷带。
她神色猛然怔住,重新看向他,“你的伤口又裂开了?我帮你上药。”
说罢,她也不等顾砚礼回复就径直越过他,走向了房间内。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都已经决定了要离开,他不想再与她有过多的交集,一边赶紧收起自己的绷带,一边拒绝了她的提议。
可不知为何,她却十分固执,明明从前也从不会主动提出帮他上药,这一次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拒绝一般,直接上手与他争夺了起来。


顾砚礼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如此戏剧性的方向发展。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声响起,他本就受了伤,两相争执之间又一时重心不稳,竟直接朝着身后的床倒了下去,
沈今烟下意识想要去捞他,孰料也被他的重量带着一同跌了下去。
柔软的大床向下凹陷,唇上传来的触感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
她清冷绝艳的五官在顾砚礼的眼前放大,一抬眼目光便撞进了她如一汪千年寒冰般深邃而神秘的眼眸中,看着她往日的清冷被顷刻间打破,他却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不过片刻,他眼中的呆愣便被惊慌取代,顾砚礼一个用力将人从身上推开,一开口便满是慌张的解释。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
是很正常的解释,可被突然推开的沈今烟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怪异感。
她突然发现,她完全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明明不久前,他还在想尽办法试图与自己多一些肢体接触,可这些天来,他却总是对她避如蛇蝎。
她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短暂的迟疑过后,还是将那些话全都咽了下去,只留下了一句“你早点休息。”
沈今烟转身匆匆离开,脚步却又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刻突然停下,她抬手抚摸上自己的唇,心中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似乎,并不讨厌这个意外的吻。
第二天一早,顾砚礼开始离开前最后的收尾。
他将自己曾经给沈今烟画过的所有画像全都清理了出来,带着所有的画像走下楼路过餐厅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在餐厅里吃饭的沈今烟和安沐白两人。
他打了声招呼便准备直接离开,却不想餐桌旁的两个人看他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往外走,竟直接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砚礼。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拿着也不方便吧,我来帮你!”
说话间,安沐白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准备从他手里接过一部分,却不料他这一动作,竟直接让他手里的画像全都撒了出来。
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过后,安沐白满脸歉意的躬身,将掉落在地的画像捡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他举起画像,比对着就站在身旁的沈今烟,画像上的人五官神态都栩栩如生,
下一秒他惊讶的感叹也随之而来,“砚礼,这些都是你画的吗?你画得真好,简直和今烟姐一模一样,真厉害!”
仿佛安沐白夸奖的人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顾砚礼神情淡淡“我是学画画的,所以闲着没事就画了很多,现在打算去烧掉了。”
听见他这句回答,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的沈今烟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可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顾砚礼就已经将散落的画像全部重新收了起来,抱着纸箱出了门,将之全部丢进了火中烧毁。
等他烧完了所有的画像,重新回到别墅的时候,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沈今烟有些难看的脸色。
但顾砚礼并未将此放在心上,毕竟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也少有好脸色。
“砚礼,我也想要一幅画像,你画的那么好,可以帮我也画一幅吗?”安沐白像是没有察觉到两人间异样的气氛,态度十分热情的拉住了他。
这不是什么很为难的请求,再加上沈今烟也在这里,想起之前每一次他想要拒绝安沐白请求的时候,她最后都总会出面让他答应下来,是以这一次他不再拒绝,直接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天,沈今烟都在陪安沐白游玩,一直都没有回来。
安沐白大概很开心,一直在朋友圈分享个不停。
有他们一起去海边的照片,有他们一起去密室逃脱的照片,也有他们一起在日出下合影的照片。
而他们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他曾经说了很多次想和她一起去,但无论他怎么央求,她都从来没有答应过的。
如果是从前的顾砚礼看见这些朋友圈,大抵会很伤心吧。
他对安沐白的偏爱如此明目张胆,如此……独一无二。
但好在,他早就已经决定了要放弃这段感情,这份爱慕,
如今也就自然不会再为她而心痛神伤了。
他也没空心伤,他忙着处理着离开前的事宜。
辞职,和朋友道别,都做完了。
还有最后一样,是算账。
他将自己这六年来在沈家所有的开销列了一张账单,清算好了所有的费用,想着距离回家的时间也没多久了,就拿出手机给沈今烟打了个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那边才终于接通,他不敢耽误,赶紧开口说明自己的用意,“今烟姐,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能不能见一面?”
电话那端,沈今烟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报出了一个地址。
“夜宴五楼。”
夜宴是南芜排名数一数二的私人酒店,距离沈家的别墅距离有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他打了个车抵达之后,才发现这里是给安沐白举办的接风宴。
作为主角被众人围在中央的安沐白见到风尘仆仆赶来的顾砚礼,眼中露出惊喜。
“砚礼!之前本就想叫你来的,但是今烟姐说你不喜欢这种场合,才没有邀请你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的话让顾砚礼在短暂的愣怔之后,不由得苦笑起来。
到底是他不喜欢这种场合,还是因为……沈今烟不想看到他?
顾砚礼没有回应安沐白的话,他却丝毫没有气馁,仍旧一直拉着顾砚礼,这一举动,让顾砚礼即便见到了沈今烟,也无法与她说上一句话。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直在旁静静等待。
他想,或许等这场接风宴结束,他就可以见到她,和她说一说自己的心中所想。
直到,宴会进行到送礼物环节。
第一个送礼的人就是沈今烟,当着所有人的面,她亲手取下手腕上的佛珠,眼中带着温润的笑意,将之放进了安沐白的手心之中。
这个举动一出,直接就引起全场哗然。
“那串佛珠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就是她五岁那年礼佛时珈蓝寺住持为她戴上的那串吧?”
“你没看错,就是那串沈总不论去哪都从未离过身的佛珠!”
“沈总竟然连这个都送了出去,该不会是对这个叫安沐白的臭小子动心了吧?”
周围人议论的声音声声入耳,但不知为何,顾砚礼却隐隐觉得台上的沈今烟似乎在送礼时看了自己一眼。
是错觉吧,在那样重要的时刻,她怎么会看向自己呢?
顾砚礼一直等到了宴会结束,才终于找到了机会叫住了沈今烟,见她在自己面前站定,她才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了他。
“这里面是我这六年来所有的房租,还有住在你家这些年来的其他的费用,这次一并还给你,今烟姐,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话音刚刚落下,她就看见六年来在他面前永远只有一个表情的沈今烟,第一次如此表情外露,她猛然攥住他的手,眼底情绪翻涌。
说不清是慌乱,还是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今烟并没有离开太久。
很快她就推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他并不陌生的大男孩。
就是他出车祸那天,坐在她车上,被她温柔以待的那个男孩。
“他叫安沐白,是我另一个闺蜜的同胞弟弟,刚刚回国,托我照顾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先住在我这里。”
简单的介绍过后,她又顿了顿,才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沐白身体不好,喜欢阳光。”
沈今烟没有明说,可顾砚礼还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的房间,是这栋别墅里除了主卧采光最好的房间。
“那就住我那个房间吧,阳光好。”
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没说,直接便将房间让了出来,甚至没有拖延,直接就上楼开始收拾起房间。
房间里的东西不算少,但因为已经决定了要离开,已经提前整理了一部分,收拾起来也不算困难。
沈今烟提着安沐白的行李箱走进房间时,顾砚礼已经将自己的大部分行李都装了起来。
跟在身后走进来的安沐白看着大包小包装起来的行李,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她神情也有些复杂,却没有阻止他收拾行李的动作,“无妨,你安心住下便是。”
见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决定,安沐白终于不再推辞,笑着将行李在墙角放好,才看了看因为收拾行李而显得有些脏乱的房间,开口道:“那我和你一起收拾吧。”
“不用……”见安沐白说完边直接朝着垃圾桶的方向走去,顾砚礼刚想阻止,两个字的话音还未落下,他却已经看见了垃圾桶的东西,顿时惊呼了一声。
听到他那声短促的惊呼,沈今烟下意识走上前,一眼便看见了吓到安沐白的那堆带血的绷带和石膏。
她愣了一瞬,才看向见阻止不及,只得叹了一口气起身的顾砚礼。
“怎么回事?”
“前阵子出了车祸。”既然已经被发现,顾砚礼也就没有继续隐瞒下去,可说话的声音却仍旧轻描淡写。
他的态度让她不自觉皱了皱眉,声音里也隐隐带上了些不悦,“出车祸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
顾砚礼愣了愣,思绪飘回到车祸那天,仿佛又看到了那一通通被挂断的电话,
哪里是他没有说,分明是她没有接电话。
他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拾着自己的最后一点行李,沉默许久后,才终于出声解释了一句,“我给你打了电话的,而且我也不能总是麻烦你。”
明明是很正常的回答,沈今烟却心中却陡然升起了一丝异样。
他似乎变了很多,明明以前是那样粘人博关注的性子,受了一点小伤都要跑到她的面前让她心疼,如今出了车祸这样的事,居然会说不能总是麻烦她?
她还想说些什么,他却已经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朝他们笑了笑,将垃圾也收拾好后,才带着自己的所有行李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顾砚礼起了个早,去到公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提离职。
得知他要辞职,办公室的同事都围了上来,纷纷表达着心中的不舍,
“砚礼,怎么突然就决定辞职了啊?”
“对啊对啊,砚礼,你之前不是说留在南芜是为了追你姐的朋友吗,不追啦?”
“追不上,放弃了。”顾砚礼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同事惊讶的眼神,又想起了最近搬进别墅的安沐白,“而且,她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也要开始新的人生了,六年了,够长了。”
交接完工作之后,他快速将自己的东西都收进了箱子,直接打了车回了别墅。
抱着箱子走进别墅里时,才发现沈今烟和安沐白都在。
他想了想,只是小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没有过多停留打扰两人的交谈,准备直接上楼,沈今烟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不上班?”
“辞职了。”他面上仍旧没什么反应,完全是他问什么才回答什么的样子,说完,还十分客套的回问了一句,“今烟姐怎么还在家?”
这一次,回答的成了安沐白,脸上还带着点不好意思。
“我刚回国,有很多想去玩的地方,今烟姐知道了就特意推掉了所有工作,说休息一天带我去。”
听到他的话,顾砚礼短暂怔住了一会儿,还没说什么,就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砚礼辞职了,要不然也跟着一起去吧。”
“不了。”顾砚礼很干脆地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并不想去当两人的电灯泡,却没想到话音才刚落下,就看到他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这下,甚至都不用他再开口劝说,沈今烟就先皱着眉开了口,“沐白和你同龄,刚回国没什么朋友,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看着她下意识的维护,顾砚礼却想起了她从前面对自己的冷淡。
这六年,她拒绝他的示好,拒绝他的爱意,拒绝和他吃饭,和他看电影,拒绝他的所有所有。
他就像只小蜜蜂永远不知疲倦的围着她转,可她却始终冷淡,没有给过片刻回应,直到他的力气耗尽,精疲力竭,他才明白,他摘不下这朵高岭之花。
可如今他不过是拒绝了安沐白的同游邀约,她就下意识开始替他说话。
原来,她也不是对所有人冷淡。
原来,高岭之花可以被摘下,只是那个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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