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
果不其然,他拎着断掉的门锁怒气冲冲的下了楼。
他冲我吼道:[是你把锁砸开的?]
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仔细看看这锁,像不像是锁芯出了问题自己松开的?]
是关心则乱吗?看来门里面的东西果然对他很重要。
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过这副暴躁中带着恐慌的样子。
就好像里面有什么足以影响他一生的东西。
他听了我的话后终于反应过来,仔细查看了一下门锁,发现确实如我所言,门锁不是被人暴力破坏的。
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仿若不经意般顺口问我:[你没有进去吧?]
我神色不变,对上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淡定道:[当然没有,这么长时间没人进去打扰,里面肯定很多灰尘和细菌。]
[我可是要备孕的,怎么会进去呢。]
听我说到备孕,他才慢慢散去眼底的怀疑。
他知道我最近正为孩子疯魔,这个理由很正当。
7.
确定没有人进去过那个房间后他才慢慢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儒雅随和中透露着一丝阴鹜。
我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打电话找人来修门锁。
修锁师傅上门后,他又亦步亦趋的跟着。
一切结束后他将新钥匙放进了口袋。
这时他才有空看向我。
沈逸:[这是我给你买的项链,看看喜欢吗?]
我看着他从手提包里随手拿出来的链子,甚至连个包装盒都没有。
我:[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凌青苑家的配饰,并不单卖,与它配套的包呢?]
沈逸眉头一皱,不耐烦道:[我怎么搞得清你们女人买东西的套路,导购就是单卖给我的。]
[还是说你怀疑我把包给别人了?]
[你怀疑我?]
[你竟然不相信我,那离婚吧。]
他高高在上的搬出了从前对我最有利的威胁。
但是现在我不吃这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