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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花棠完结文

楮墨画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晚宁看着面前铜镜中的人,杏眸含波,朱唇微启,粉面含春,如云般的秀发被盘起,头上带着自家娘亲早就准备好的点翠凤冠,左侧插了一支珊瑚腊梅簪,尤显娇俏。身后的丫鬟忙进忙出,正为她打扮着,曾经那个给她准备凤冠时笑得温柔的母亲此时毫无笑意,正拿了绢帕擦着暗红的眼眶。屋内一片肃穆,与四周喜庆的大红色格格不入。白府外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喜乐声,丫鬟花棠急急跑进来,看了一眼还在打扮的白晚宁,又对着还在擦泪的柳氏道:“夫人,将军府的人已经到门口了。”柳氏似乎终于忍不住,抬起那张憔悴的脸,看向白晚宁,声音都带着颤抖:“阿宁……”白晚宁站起身来,握住柳氏的手,对她微笑:“娘,孩儿不会有事的,你莫要忧心。”柳氏紧拉着白晚宁的手,正欲开口说话,门外便传来了媒...

主角:白晚宁花棠   更新:2025-02-06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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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花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花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晚宁看着面前铜镜中的人,杏眸含波,朱唇微启,粉面含春,如云般的秀发被盘起,头上带着自家娘亲早就准备好的点翠凤冠,左侧插了一支珊瑚腊梅簪,尤显娇俏。身后的丫鬟忙进忙出,正为她打扮着,曾经那个给她准备凤冠时笑得温柔的母亲此时毫无笑意,正拿了绢帕擦着暗红的眼眶。屋内一片肃穆,与四周喜庆的大红色格格不入。白府外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喜乐声,丫鬟花棠急急跑进来,看了一眼还在打扮的白晚宁,又对着还在擦泪的柳氏道:“夫人,将军府的人已经到门口了。”柳氏似乎终于忍不住,抬起那张憔悴的脸,看向白晚宁,声音都带着颤抖:“阿宁……”白晚宁站起身来,握住柳氏的手,对她微笑:“娘,孩儿不会有事的,你莫要忧心。”柳氏紧拉着白晚宁的手,正欲开口说话,门外便传来了媒...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花棠完结文》精彩片段


白晚宁看着面前铜镜中的人,杏眸含波,朱唇微启,粉面含春,如云般的秀发被盘起,头上带着自家娘亲早就准备好的点翠凤冠,左侧插了一支珊瑚腊梅簪,尤显娇俏。

身后的丫鬟忙进忙出,正为她打扮着,曾经那个给她准备凤冠时笑得温柔的母亲此时毫无笑意,正拿了绢帕擦着暗红的眼眶。

屋内一片肃穆,与四周喜庆的大红色格格不入。

白府外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喜乐声,丫鬟花棠急急跑进来,看了一眼还在打扮的白晚宁,又对着还在擦泪的柳氏道:“夫人,将军府的人已经到门口了。”

柳氏似乎终于忍不住,抬起那张憔悴的脸,看向白晚宁,声音都带着颤抖:“阿宁……”

白晚宁站起身来,握住柳氏的手,对她微笑:“娘,孩儿不会有事的,你莫要忧心。”

柳氏紧拉着白晚宁的手,正欲开口说话,门外便传来了媒婆的声音:“小姐可准备好了?若是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花棠不满媒婆的语气,正想出去训斥几句,被白晚宁制止了,她站直身子,理了理身上的喜服,由着丫鬟替她盖上盖头,声音平静的对一旁的花棠说:“扶我出去。”

花棠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门外媒婆正等得不耐,瞧见白晚宁出来,收了收表情,迎上来:“小姐快些走吧,将军府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

白晚宁就这样被人一路扶着上了喜轿,听着那喜乐声也盖不住的议论声,一路朝着将军府而去,嫁作他人妇。

世人皆知将军府的大公子谢临安是个病秧子,不仅病,还瘸,但他也不是天生就瘸,早些年谢临安也是英姿飒爽,纵横边疆的少将。

可自从三年前伤了腿,成了瘸子,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近两个月来竟是连榻也起不来,就靠着将军夫人寻的高价汤药吊着一口气了。

眼看着谢临安就要回天乏术,撒手人寰,一旁便有人给将军夫人出了主意,让她找个冲喜的媳妇给谢临安一冲,说不定就有效了。

将军夫人实在没了办法,就跟谢临安说了这事,谁知谢临安在昏迷中只说了一字,便是“白”,将军夫人思来想去,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绥州刺史白家的女儿身上。

白家出身清白,白家女白晚宁更是在当地富有温婉盛名,且白家位不及将军府,纵然白刺史千般不愿,万般拒绝,还是在将军夫人的威压下不得不答应这桩婚事。

将军府见白晚宁识时务,也给足了白家面子,所有程序都是按照正妻规格,让白晚宁风光大嫁。

白晚宁按照程序拜过堂,由着花棠扶着进了新屋,随后关上了门。

入鼻一股浓重的药味,橘红色的光从镂空门框里照进来,都看得清房间里浮动的细小的尘埃,房间里静得出奇,白晚宁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屋内的雕花木凳上坐下。

谢临安病入膏肓,自然不可能起来与她拜堂,而今后的日子,她也只能守着这将死的病秧子过日子。

白晚宁垂眸,一丝夕阳在她的眼睫缀上一层金色,她感觉自己内心有些想法。

若是谢临安死得快些也不是不行,虽然会成寡妇,但她安分守己的待在将军府,也可省下照顾这病秧子的力气。

白晚宁说不怨将军府是假的,毕竟用权势逼白家嫁女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白家一时被推上风口浪尖,而自己也和一个将死之人捆绑在一起,葬送一生。

白晚宁坐了许久,直至黄昏褪尽,月上枝头才动了动身子,看向自她进房就没有动静的床榻。

她叹了口气,轻移莲步走了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还是得看看长什么样子的。

白晚宁拉开被褥,里面的人还是静静的躺着,月华照进来,正好看得见谢临安英挺的侧脸,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这人居然长得不错。

她还以为这病入膏肓的人估计只剩下了皮包骨,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曾想谢临安只是瘦削了些,倒也没到那骇人的地步。

白晚宁看着那张好看的脸可惜了一番,若是谢临安安康,也会是个受人追捧的公子吧,何至于整日与榻作伴。

正感叹着,那一直没有动作的人却动了动,吓得白晚宁赶紧将方才自己掀开的盖头盖好。

她看不见,只听得谢临安咳嗽了一声,声音带着些病气道:“你就是白晚宁?”

“是我。”白晚宁点了点头,谢临安看着盖着盖头的人,眸色变化:“嫁与我这病秧子,让你受委屈了。”

谢临安这是实话,方才瞧见这姑娘在房中枯坐了半天,他心底也不自觉生出些愧疚来。

白晚宁坐在房中,他却看出了一股岁月静好的气息,若不是嫁他……

白晚宁摇了摇头,谢临安沉默了一会儿,又对她道:“若是你安守本分,将军府不会为难你……”

“你在的这些日子,我会尽力照顾好你。”白晚宁这话几乎是与谢临安一起说出来,让谢临安有一瞬间的失语。

反应过来的谢临安微微眯起眸子,看向床前盖着盖头的女人,盖头上的大红色流苏摇曳着,只露出她嫩白的下巴,隐隐看得见她漂亮的唇角,却看不清她的容貌。

他方才听着白晚宁的声音如此温软宁静,就算没看见她的容貌,但她一言一行都很端庄,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还以为她是什么温柔小白兔,弄半天原来就等着他早死呢?

一听见白晚宁那平静的语气,谢临安气不打一处来,正好白晚宁还在假惺惺替他掖被角,他一把抓住白晚宁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扯,白晚宁被毫无防备的跌到他身上。

“你干什么?”白晚宁心下一惊,想要直起身来抽回手,无奈谢临安捏得死紧,她趴在他身上,离他极近,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混杂着药味,听到他语气冰冷的说:“你是我的妻吧?”


萧云程与白晚宁点了点头,告别了吴岩和淑芳,踏上了回云州的路。

淑芳叹了口气,看着二人渐行渐远,吴岩却牵着她的手,安慰道:“这不挺好的吗?这才是两口子该有的样子嘛。”

淑芳睨他一眼,转身回房去收拾东西了,在她收拾桌子时,发现茶杯压着一张银票,她拿起来看了看,有些疑惑的找到吴岩,“你把银票放茶杯底下?”

“我哪儿有这么大的银票?”吴岩正在整理萧云程睡的床铺,一抖被子,一个荷包便飞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荷包,疑惑的打开,瞧见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转身拿给淑芳看,“你好像没有这种钱袋吧?”

淑芳拿着银票与吴岩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一愣,明白了这些银钱是谁的。

但恐怕,萧云程和白晚宁都不知道他们对方留下了银钱。

……

白晚宁和萧云程二人从东山坠崖,落到山脚被吴岩所救,已经出了云州地界,到了隔壁州去了,但所幸这地方挨着云州,处于两州交界处,要回云州也很容易。

等萧云程和白晚宁回到他们的宅子已经是深夜,巷子深处那半旧的木门已经被人踹烂,歪斜在一旁,白晚宁心下生气,踏进家门后,借着月光,看清了家中景象。

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院被人砸得稀巴烂,木椅木凳摔烂在院子里,他们新开垦的菜地里原本绿油油的菜苗也被踩得所剩无几。

“怎么会……”白晚宁看着自己辛苦的成果被人毁坏,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萧云程自身后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握成拳,眸中汹涌着冷意,却又被他压住,只低声对白晚宁道:“阿宁,别难过。”

他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许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小池中原本已经藏起来的锦鲤不知从什么地方游了出来,簇在离他们最近的小池边缘,摆动着如花鱼尾,荡起一圈圈涟漪。

白晚宁瞧见池中的鱼儿,有些惊喜,萧云程见她心情终于好一些了这才拉她进了屋子,收整了一番,便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白晚宁起来便发现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伸手摸了摸,已经凉透了,大抵萧云程很早就起了。

白晚宁心中一紧,赶紧起身寻找萧云程,而此时家中大门却被一人推开,一道人影跑了过来。

白晚宁仔细看了看,是萧云程的同窗好友陶越。

陶越一见到她便紧张道:“萧家娘子,萧兄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白晚宁刚才就有这种猜测,现在被陶越证实她还是有些心惊,不由得皱起了眉。

陶越看着白晚宁的表情,有些担心的问:“萧家娘子,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啊?”

“去官府。”白晚宁抿了抿唇,眸中全是坚定,陶越见她如此,又想劝她:“萧家娘子,萧兄是因杀人罪被捕,你现在去官府,恐怕也不能扭转局势……”

陶越叹了口气,继续道:“如今萧兄情况不容乐观,他也最担心你,要不你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

“若是这种时候了我躲起来,我就不会跟他一起回来。”白晚宁语气坚定,她知道陶越是好心,对他笑了笑:“公子,谢谢你,但我还是决定要去。”

陶越见她眼神坚定,没有说话,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二人一路往官府赶,路上有人正在议论萧云程主动投案的事。

“那萧云程怎么自己去投案了?都躲起来了又要跑出来,真是奇了怪了。”


萧云程自然是在意到了她时常发呆的举动,但也没多问,只在一日白晚宁要出门卖绣帕时叫住她:“今日就别去卖帕子了吧。”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白晚宁有些疑惑,萧云程将她的竹篮取下,......

二人相拥了一会儿,萧云程便起身给她整理好方才弄乱的衣物,拿了之前的粥碗,临着出门的时候对她道:“你准备一下,一会儿我们去街上。”

白晚宁应下,穿上鞋便出了门,萧云程带她到街上置办了些日常用品,亲自替白晚宁挑了衣裙。

不得不说,萧云程衣品还是不错的,连着给她挑了两套衣裙,都是和白晚宁相衬的。

眼看着买得差不多了,萧云程提着大包小包走在白晚宁身侧,白晚宁则是拿了他方才买给自己的糖画,有些不好意思道:“会不会买得太多了?我拿一些吧。”

萧云程微微摇头,避开白晚宁伸来的手:“无碍,这些都是女子的基础物件,不要觉得多。”他只觉得手中物件还是少,哪里会多,他占了人家清白,自然不能亏待她。

白晚宁还欲开口,萧云程已经接过话头:“日头高了,快些吃吧,不然要化了。”

话音刚落,白晚宁低头一看,才发现手上刚才还栩栩如生的糖画有些融化了,便只得点点头,含住了糖画一角。

萧云程一直观察着白晚宁的举动,自他的视线看去,正看得见白晚宁长卷的睫毛扑闪,以及微微翘起的红唇。

“好甜。”白晚宁抬头,笑靥如花,正撞进萧云程眼中,萧云程一愣,唇角也不自觉的弯起。

“哟,这位姑娘如此清丽绝尘,配上郎君果然是郎才女貌啊。”一旁一个中年女子突然开口。

白晚宁和萧云程循声望去,那女子又接着道:“我见姑娘发上无物,若是配上我家的珠钗,岂不更美?”

她这话的意思二人都知道,白晚宁倒是不在乎这些头饰,想到萧云程手中已经拿了许多东西,便想回绝:“不必……”

“咱家的珠钗可是许多姑娘都喜欢的,保管样式好看,就连那些郎君都要为自己心仪的女子买上一支呢,准能讨姑娘欢心。”

女人都不等白晚宁说完,直接说了一大段,待她好不容易停下,白晚宁便想离开,去听得身侧的萧云程平静道:“进去看看吧。”

白晚宁猛然回头看向他,她是明白的,萧云程家里并不富裕,今日为她买这些东西已然超出预算,这家珠钗铺子装横豪溢,里面的珠钗定然也价格不菲。

“还是算了吧。”白晚宁朝他摇了摇头,萧云程看着她微蹙秀眉,轻轻一笑:“无碍。”

既然已经决定要对她负责,那为她买一支簪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晚宁和萧云程进了铺子,两边木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簪子,方才的女人也是这间铺子的掌柜,此时正热情的向他们介绍款式。

白晚宁并不想让萧云程再破费,便想进来看看,一会儿就以没看上什么款式为由离开。

但萧云程似乎并没有这样想,他进了铺子就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听掌柜的忽悠,而是直接走到了右边的架子前面。

白晚宁顺着萧云程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支梅花簪。

通体玉质,簪身并不是平整的,而是被雕刻成了梅花枝的样子,枝头上几朵梅花簇在一起,花瓣上隐隐染上红色,又将这支簪子衬得有些艳丽。

“哎呦,公子果然是好眼色!”掌柜顺着萧云程的视线看过去,马上让人将那支簪子拿下来,递到萧云程面前,开始卖力夸赞:“这支簪子可是我们铺子里独一无二的,还是昨日刚到的货,我看衬姑娘刚好……”

萧云程转头看白晚宁,后者正吃着糖画四处看,萧云程微微弯唇,转头对掌柜道:“就这支吧。”

“公子果然爽快,怪不得能讨得姑娘欢心。”掌柜卖出了东西,夸得更卖力了。

萧云程听此,脸色有些不自然,只飞快的瞟了一眼身侧的白晚宁,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似乎是没听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本来无所事事的白晚宁似乎听见萧云程买了簪子,刚抬头想说话,掌柜已经把东西都包好了,萧云程更是已经将钱都付了。

白晚宁张了张嘴,想说拒绝的话,但看见萧云程接过簪盒时有些温柔的表情,话卡在喉咙里又说不出来。

“走吧。”萧云程买到喜欢的东西,语气轻快的对白晚宁说,白晚宁看了看他手上包装精美的盒子,只得点了点头。

等出了铺子好远,两人走进了回家的巷子后,萧云程才开口道:“这支簪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白晚宁毫不避讳,径直开口,但她又沉默了下来,萧云程知道她在想什么,停住脚步,白晚宁也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看他。

“你没有什么发饰,我虽不富裕,但发饰你是该有的。”萧云程语气平缓而坚定,白晚宁有些惊讶,随后点了点头:“谢谢你。”

萧云程将簪盒打开,拿出那支梅花簪,朝白晚宁走近一步,轻轻将簪子插在她的发上,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似乎对这簪子很满意。

白晚宁垂眸,长睫微颤,脸上染了一层粉色,随后又抬起头来,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开口问他:“好看吗?”

她背对着夕阳,头上的青丝被橘黄的光渡了一层金色,嫩白的脸微微仰起,杏眼含水,泛着光,整个人如浸在柔光里,温柔缱绻。

萧云程有些看呆了,堪堪别过脸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只微微蜷起手,看向不远处的家门:“好看。”

白晚宁笑了起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语气轻快道:“我们回家吧。”

萧云程看向脸上挂着笑容的白晚宁,也不自觉弯了弯唇。

虽然东西是卖回来的,但萧云程家确实没有什么钱,第二日一早天边才泛起鱼肚白,白晚宁就听见对面的房门声响了。

她有些疑惑的起身去看,正和要准备出门的萧云程撞了个正着。

“吵醒你了吗?”萧云程脸上有点歉意,白晚宁摇了摇头:“没事,倒是你,这么早要出门吗?”

“嗯,出门做点事。”萧云程点头,顿了一下,又对她道:“你在家随意。”


交代完这些,萧云程便出了门,白晚宁本以为他中午会回来,没想到一直到晚间才看见萧云程的身影。

萧云程还在院中就瞧见正厅的灯还亮着,进去一看,发现白晚宁正撑着脑袋打瞌睡,不由得皱眉:“你还没睡?”

“嗯?”白晚宁被萧云程的声音惊醒,揉了揉眼睛,声音软绵绵的说:“你回来啦?”

说罢,又看向面前的菜,其实已经热过了几回,但是又凉了,她起身端了菜出去,路过萧云程停了一下:“菜凉了,我去热一下。”

萧云程没想到她会等自己,见她如此坚持,刚抬起来想制止她的手又放下,默默点了点头。

白晚宁将菜热好,两人默默的吃饭,萧云程最终还是开口道:“你日后不必等我,我以后可能也会晚归。”

“既然你不回家吃饭,那我便给你送过去吧。”白晚宁抬头,对萧云程一笑,烛火摇曳,似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滑过萧云程的心底。

萧云程垂眸,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你就不问,我出去做什么吗?”

“昨日你刚给我买了许多东西,我也知道家里不宽裕。”白晚宁夹了一夹菜给萧云程,“定然是去挣钱了吧。”

白晚宁说得也没错,萧云程有一份抄书的活儿,离他们两条街的书肆很大,所以借书的人也多,许多秀才买不起书肆里的印刻书,便出便宜些的价去买抄录本。

而且萧云程字迹刚劲工整,就连书肆也会请他抄录一些东西。

萧云程本意是不想麻烦白晚宁,但又拗不过她,只得同意。

白晚宁第二日去送饭时,书肆里的人都有些看呆了,毕竟他们也没想到书肆会突然来一位长得如此漂亮的女子。

直到白晚宁找到萧云程,笑着招呼他来吃饭,书肆的人才一脸嫉妒的看着萧云程。

萧云程有些不自在,接过装饭的篮子点了点头,等白晚宁走后,便走到角落里坐下,饭还没吃到嘴里,一旁的书生便凑了过来:“萧兄,方才那姑娘是谁呀?我们怎么都没见过。”

“你懂什么,人家姑娘都来为萧兄送饭了,自然是萧兄的青睐者了。”一旁的人接嘴道。

那凑过来问萧云程的书生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萧兄果然厉害,如此貌美的女子有被你吸引了。”

萧云程面色平静的听着对方的调侃,缓缓道:“并不是青睐者,她是我的……”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四周也都竖起了耳朵。

萧云程想了想,又想起那夜的情潮骇浪,似乎就在昨夜,那感觉一下子袭来,让他不由的紧了紧手指。

他既然已经承诺了要负责,那又为什么要怕别人知道白晚宁的身份呢?

“她是我的妻子。”萧云程缓缓开口,语气却很坚定。

一群人听完,露出羡慕嫉妒的表情,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话,萧云程没理,只加紧扒了几口饭菜,却突然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碗。

有点咸……

但一想到是白晚宁做的,他又将饭菜全都吃完,不过中途喝了两杯茶。

等萧云程披星戴月的回家后,又看见了那一盏为自己亮起的烛光,还有那熟悉的人影,正打着瞌睡等他。

此时白晚宁已经睡熟,手中还捏着一块帕子,萧云程本想叫醒她,手都快抬起来了,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弯腰轻轻将她抱起,将白晚宁送回了她的房间。

萧云程拉过被子给白晚宁盖好,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萧云程不禁就着手撑在她两侧,看得有些出神,等反应过来正想直起离开时白晚宁却醒了,二人面对面一眼就看进对方的眼里。

“好看吗?”白晚宁在萧云程愣神时笑着开口,萧云程赶紧直起身来,后退两步:“阿宁姑娘,抱歉,我是想送你回房休息……”

白晚宁清楚的看见萧云程的耳尖在泛红,也明白他想解释清楚,但她本来就是故意让萧云程送自己回房的,又怎么会觉得他有什么。

自上次一夜后,她与萧云程已经好几夜没有再发生过房事,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白晚宁自然也着急。

萧云程见白晚宁没说话,抿了抿唇,又低声说了句抱歉,便想转身出去,只刚转身,就感觉身后衣角被人拉住。

他疑惑的看过去,白晚宁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角,杏眼里融着春水,像小鹿一般。

“云程,你能不能……别走。”白晚宁语气娇软,又勾得萧云程心底痒痒的,不由得喉结上下滚动。

白晚宁一点点收紧手中的衣角,最后试着接触萧云程的手指,肌肤相碰的一时间,她能感觉到萧云程手抖了一下,全身都僵直了。

白晚宁鼓起勇气攥住他的手:“别走,好吗?”

萧云程没有甩开她,只侧头看向她,“为何?”

“自从爹爹走后,我总是惊醒,也睡不好觉,所以……”白晚宁抬眼,眸中似是波光流转,带着一丝希冀的望向萧云程,脸上又藏不住那一丝娇羞的表情,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萧云程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朝她走近,脱了鞋子,一抬眼,白晚宁已经自觉的让出了位置。

看着那还有白晚宁睡痕的地方,萧云程感觉自己喉头有些发紧,他躺下去,对白晚宁说:“睡吧。”

白晚宁微微弯唇,挪得离他近些,萧云程习惯性的避开,白晚宁动作一僵,抿了抿唇:“抱歉,提了这样的要求……”

“无碍。”萧云程侧过身来,与白晚宁面对面,此时他才发觉二人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能感觉到白晚宁的呼吸浅浅的扫过脸颊,带起一阵酥痒,鼻尖也围绕着她特殊的体香。

萧云程挪开视线,只用手摸索着想将白晚宁的被角掖好,谁知她却顺势凑近,依偎在他怀中。

萧云程动作一顿,又想到方才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抬手圈住了白晚宁。

白晚宁自然不会放过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摸索到萧云程的衣带,轻轻一扯,对方的衣物便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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