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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于静宜景言哥无删减全文

星星要赚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宛儿!你疯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疯了一般冲了过来,抬腿就要踹她。俞宛儿认识,那是原主的亲哥于启东。以往只要于静宜佯装受伤或者污蔑原主,于启东总会第一个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地对原主一顿斥责。这一次,也不例外。见于静宜被打成这样,更是怒不可遏的下了死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俞宛儿眼疾手快地拉过身旁的于静宜,将其挡在了自己身前。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一声凄厉惨叫随之响起。紧接着,于静宜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于启东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俞宛儿会拉于静宜挡在身前,想要收回力道已然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于静宜被自己踹出去老远。俞宛儿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禁咂巴着嘴惊叹:“啧啧啧,这一脚可真是够狠的啊!恐怕最少都得断掉一根肋...

主角:于静宜景言哥   更新:2025-02-06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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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静宜景言哥的其他类型小说《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于静宜景言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星星要赚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宛儿!你疯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疯了一般冲了过来,抬腿就要踹她。俞宛儿认识,那是原主的亲哥于启东。以往只要于静宜佯装受伤或者污蔑原主,于启东总会第一个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地对原主一顿斥责。这一次,也不例外。见于静宜被打成这样,更是怒不可遏的下了死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俞宛儿眼疾手快地拉过身旁的于静宜,将其挡在了自己身前。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一声凄厉惨叫随之响起。紧接着,于静宜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于启东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俞宛儿会拉于静宜挡在身前,想要收回力道已然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于静宜被自己踹出去老远。俞宛儿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禁咂巴着嘴惊叹:“啧啧啧,这一脚可真是够狠的啊!恐怕最少都得断掉一根肋...

《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于静宜景言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俞宛儿!你疯啦?!”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疯了一般冲了过来,抬腿就要踹她。

俞宛儿认识,那是原主的亲哥于启东。

以往只要于静宜佯装受伤或者污蔑原主,于启东总会第一个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地对原主一顿斥责。

这一次,也不例外。

见于静宜被打成这样,更是怒不可遏的下了死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俞宛儿眼疾手快地拉过身旁的于静宜,将其挡在了自己身前。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

一声凄厉惨叫随之响起。

紧接着,于静宜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于启东傻眼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俞宛儿会拉于静宜挡在身前,想要收回力道已然为时已晚。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于静宜被自己踹出去老远。

俞宛儿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禁咂巴着嘴惊叹:“啧啧啧,这一脚可真是够狠的啊!恐怕最少都得断掉一根肋骨吧?”

“俞宛儿!你找死啊!”于启东暴怒。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妹妹报不报警我不管,但你敢动我一下,我立马就去报警。我记得你好像还在单位评优吧?”

果然,这句话威慑力极强。

于启东就算再生气也不敢拿自己工作开玩笑。

“你以为就你会报警?刚刚你打静宜,我也能报警抓你!”

“她主动要求我打她的,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能作证。”

众人眼神飘忽。

俞宛儿慢悠悠道:“这么多人总不能撒谎欺骗警察吧?毕竟欺骗警察隐瞒实情也是要留案底的,到时家里的孩子再想考公就难了,那还不得恨死你们。”

此话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心头炸响。

刹那间,原本还有些摇摆不定的众人,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坚定起来。

“启东啊,她说得对啊,确实是静宜主动要求人家打的……”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帮腔道。

“你……”于启东气得青筋暴起。

无意间看到谢景言脸上的巴掌,眼睛一亮,“景言总没有要求你打他吧?”

俞宛儿点了点头,“确实没有,他纯属嘴贱。污蔑罪也是犯法的,他一个公务员明知故犯难道不该打!”

“好啊!你现在是长本事了!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了,有本事你就别回我家!”说完,于启东便气呼呼的带着于静宜离开。

俞宛儿无所谓耸肩,“各位也看到了,这就是我在于家处境。他们没有人把我当做家人看待,在他们家我就是免费保姆。与其继续待下去,我还不如回到农村,至少我养父养母不会把我当奴隶使唤。”

众人沉默了,刚刚那一幕他们看的真切。

于启东毫不留情地踹向俞宛儿的那一脚,着实凶狠。

任谁都能瞧得出他对这个妹妹没有半点亲情。

也正因如此,大家对俞宛儿性情大变,不再感到奇怪。

想来也是被逼无奈,才会令她做出如此决绝之举。

“他们既然不想要我这个女儿,那我就和他们断绝关系。我准备让那家人给我签署断亲书,免得我以后飞黄腾达了,他们又跑来找我。各位要是感兴趣可以一起来当个见证。”

一旁谢景言听到,冷嗤一声,“哼,还飞黄腾达!”

正准备嘲讽几句,对上俞宛儿的冷眼,立马老实。

众人一听到有这么大的八卦,也忘了俞宛儿刚刚的恐怖。

屁颠颠的跟着俞宛儿来到于家。

俞宛儿自然知道断亲书没有法律作用。

之所以要签署,就是为了留下“证明”,以后他们若要找她麻烦,她就可以拿出断亲书。

至少可以让周围的人知道,她和亲生父母家早已水火不容。

大院里的人,比起法律他们更在乎脸面。

一群人跟在俞宛儿身后来到于家。

两只麻雀觉得有趣,一左一右的停在俞宛儿肩头。

于家大门开着。

屋内,于家父母正围坐在于静宜身旁,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乖乖,忍一忍,你哥已经给医院打电话了,医生马上就来了。”

俞宛儿踏入了于家大门。

于父见状,顿时脸色一黑,指着俞宛儿大声斥责,“你个孽障还敢回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生玩意?不知廉耻的跑去倒贴也就算了,如今你居然还对你妹妹出手!你看看,你把你妹妹打成什么样子了!”

于母坐在一旁抹泪,“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连你妹妹都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就不应该认她回来,你瞧瞧自从她来后,妹妹都第几次受伤了,这次更过分连我都敢骂!一点教养都没有!”

站在于父身后的于启东愤愤道。

俞宛儿风轻云淡,她对于这家人本来就没有感情,自然不会因为他们的指责难过。

但不难过并不意味着她要继续忍受他们的辱骂。

“我要是畜生,你就是老畜牲,毕竟我们有血缘鉴定。”俞宛儿直接回怼最先开口的于父。

紧接着,将目光转向于母,“原来在您眼里,反击就是可怕。大家听见没,以后尽管污蔑这位女士,她大度不会和你们计较的。”

最后把矛头指向了于启东,“我可比不上您,和您比都是小打小闹,你可是一脚踹断你妹妹肋骨!真了不起呢!”

说完,还故意朝于启东假笑着比了一个大拇指。

“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于母不可置信的抹着眼泪。

“都是你!要不是你静宜怎么会受伤!”于启东怒声反驳。

“你!孽障!给我滚!”于父气得捂住胸口。

见于父被气得狠了,怕他真被自己气死白白背上官司,俞宛儿没继续回怼,直接挑明来意,“赶我走也行,先给我签了断亲书,按上手印。再给我前十八年的抚养费,否则我就告你遗弃。不想给也行,那我们就继续耗着,反正我时间多。”

她既然继承了这个身体自然也继承了血缘。

断亲书只能断了来往。

将来等他们老了,哪怕她不愿意,也必须要按照法律规定给他们养老钱。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要抚养费。

“你看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我看她是想气死我们!”

于父拿俞宛儿没办法,只能冲着于母撒气。

“怎么会呢?你们十指不沾阳春水,体壮如牛,就算生病也该是我这样早起晚睡,给你们端茶倒水,稍不注意就会被打骂的免费仆人生病才对。”

俞宛儿就是故意告诉众人,于家都是怎么对待亲生女儿的。

外面的吃瓜群众,从几句争吵中大概知道了俞宛儿在家中地位。

真没想到于家居然这么对待亲生女儿,难怪她现在疯疯癫癫的。

都说老实人发火最可怕,他们看这话一点也不假。


“妈妈厉害!”小男孩高心拍手。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更是骄傲得不得了,她微微仰起头,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男人,得意道:“哼,你懂什么?我这叫有智谋!要不我让你爬窗,咱们一家今天就得一直站着了!”

说完,她又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大口苹果,开始享受起这来之不易的舒适座位。

俞宛儿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向外面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就看见两只小巧的身影快速地飞了过来,正是小叽和小喳。

这两个小家伙一飞到窗口,便迫不及待地跳到俞宛儿的肩膀上。

得知原本属于俞宛儿的床铺此刻正被一家三口给霸占着。

小叽和小喳顿时气炸了毛,它们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叽叽喳喳声。

这些可恶的人类居然敢抢宛宛的位子!

讨厌!啄他们!

紧接着,它们拍打着翅膀就要飞扑过去,狠狠地啄那一家三口的眼睛。

然而就在这时,俞宛儿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它们拦了下来。

她心里同样对这一家三口十分反感。

但她很清楚,如果任由小叽和小喳冲上去啄人,以它们小小的身躯,肯定会受到伤害的。

而且这里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若是知道小叽小喳具有攻击性,就算占理,他们也绝不会放任有威胁的动物和他们同在一个空间。

于是,俞宛儿轻声安抚着小叽和小喳,“别冲动,你们不要攻击别人。我知道你们是因为关心我才这么生气。放心,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俞宛儿的安慰,小叽和小喳渐渐安静了下来。

不过看向那一家三口眼神依旧十分厌恶。

俞宛儿带着小叽小喳找到乘务员。

打算和他说明情况。

没想到遇到同样情况的人不在少数。

她来的时候,几个乘务员身旁都围着四五个满脸愁容的乘客。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乘务员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原来,他们也都是因为座位被别人无故霸占来前来寻求帮助的。

乘务员们手忙脚乱地安抚着这些情绪激动的乘客,承诺会逐一解决问题。

火车开动。

俞宛儿没耐心继续等待,正准备转身离去另寻他法,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一个看起来相对清闲些的乘务员。

快步来到那个乘务员跟前,“你好,乘务员同志,有人占了我的床铺!麻烦您帮忙处理一下。”

听到俞宛儿的话,那位被称作乘务员的男人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露出和善的笑容:“同志,先别着急,具体是什么情况?你慢慢说给我听。”

俞宛儿言简意赅地向男人讲述了一番自身的状况后,紧接着从兜里掏出车票,摊开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看了一眼,微微颔首。

随后便紧跟着俞宛儿一同走向那处床铺位置。

妇人见俞宛儿去而复返,而且身旁居然还跟随着一名乘务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不耐。

男人走上前询问:“您好,同志!烦请您告知我这个座位是否属于您?如果是的话,请您出示一下相关车票。”

面对男人的客气询问,那位妇人仿若未闻,直接选择了佯装看不见、听不着。

周围其他乘客们见到这一幕场景,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他们也想看看乘务员会采取什么方式来应对这位耍赖的乘客。


俞宛儿微笑着摇了摇头,婉言拒绝:“不用麻烦了,你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自己待会儿直接去火车站就行了。”

听到这话,秦博文不禁微微一怔,“这么说……你这就要离开这里了?”

言语间难掩失落。

俞宛儿轻轻点了点头:“是啊,我准备回家了。”

“回家?”秦博文疑惑。

“嗯,回养我的家乡。”

俞宛儿说着,脑海中不由地想起乡下温暖的场景,脸上也随之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原主的养父母对原主十分疼爱。

尽管生活在条件相对艰苦的乡下,但原主从未像其他乡下女孩子那般遭受过风吹日晒,也不需要整日辛勤劳作。

尤其是到了寒冷的冬季,原主怕冷,不愿意起床,都是养父母将饭菜端到床边。

后来原主被亲生父母认回,听信亲生父母的猜测。

认为养父母故意调换孩子,为了让她自己孩子在城里享福。

对她好也不过是出于愧疚。

就这样,原主渐渐地被这些话语所迷惑,开始对疼爱自己的养父母产生怨恨,不愿再回乡下。

“这样啊。”

秦博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但仅仅片刻之后,他便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强颜欢笑道:“那就祝你一路顺风吧。”

“谢谢。”

俞宛儿微笑着回应。

秦丽娜先是看了看自家弟弟,然后她又将目光投向了俞宛儿。

思索了片刻,转身走向警察面前,礼貌地向其借来了纸笔。

拿到纸笔后的秦丽娜快速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和弟弟的联络方式,字迹工整而娟秀。

随后,来到俞宛儿面前,将那张写有联系方式的纸张递到了对方手中,热情道:“这是我们姐弟俩的联系方式,以后可要记得常常联系!千万别跟姐姐客气,我可是已经把你当成好朋友了!”

面对如此真诚友善的邀请,俞宛儿没有犹豫,欣然接过纸条:“好,等我有空的时候一定会联系你们的。”

秦丽娜满意点头,挥了挥手,简单地道了声别:“走了哈!”

紧接着,她扭头看向依旧呆立在原地、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弟弟。

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拖着他朝车子走去。

一直等到两人都坐进车内,秦博文依然情绪低落,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完全提不起精神来。

“我说弟弟呀,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喜欢上人家姑娘啦?”秦丽娜见此,忍不住开口打趣。

秦博文一听如同炸了毛的猫,“谁……谁说的?姐你别乱说,坏了人家姑娘名声。”

“哦……不喜欢啊!”秦丽娜拖长尾音。

“不喜欢那我就去要回联系方式吧。”说着就准备出去。

秦博文赶紧拉住她,“你干什么呢?哪有给了联系方式就马上要回的?”

秦丽娜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

秦博文被她这样盯着,不禁有些窘迫起来。

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右手手腕,满脸失落:“不知道喜不喜欢,反正挺在意的。不过有什么用,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还是去到怀宁那边的偏远小镇。没有结果,也没有前程,就不耽搁人家了。”

听到这话,秦丽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你那只手难道真的没办法痊愈了吗?”

秦博文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回答:“嗯,医生说了,以后都不能提重物,手上没力气,连狙都握不住,更不要说准头了。”


想到此处,女孩的母亲望向俞宛儿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疼惜与关切。

“姑娘你家在哪啊?说不定我们同路,一起回去相互也有个照应?”女孩的母亲十分热情。

俞宛儿心有警惕,只是笑着回,“我在怀宁下车。”

“啊呀,我们也是。不过我们还要转车去清水镇。”

女孩的母亲主动说出自己的目的地。

俞宛儿一听,清水镇正是她周转回家途经的一站。

想到下车还会同路,俞宛儿便也没有隐瞒,笑道:“还真是同路,我也去清水镇。”

“哎呀,这样巧啊!姑娘你待会下车有人接不?”女孩母亲热情道。

俞宛儿摇头,“没有,我准备坐大巴去清水镇。”

听到这话,女孩母亲不禁皱起眉头,“坐大巴?怀宁去清水镇的大巴只有一趟是早上五点的,等我们火车到怀宁,大巴早走了。”

“啊?只有一班大巴吗?”

俞宛儿惊讶。

原主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根本就没考虑过返程的问题,所以她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见俞宛儿惊愕,女孩母亲点了点头肯定地说:“对啊,只有一班。你要是不信,明天到站后可以去问问。”

俞宛儿闻言,心情瞬间变得低落:“看来明天是没办法回去了,只能先在怀宁市住一晚,赶第二天一大早的大巴回家了。”

女孩母亲不忍心看俞宛儿这般模样,略微思索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姑娘,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明天下了火车跟我一块儿走吧。我弟弟会开车过来接我们,反正你的东西也不多,带上你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的。”

俞宛儿眼神一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

怕倒是不怕,俞宛儿好歹也在末世摸爬滚打过,就算他们不是好人,俞宛儿也有信心应对。

更何况,对方比她先说出目的地,至少从路线上看排除了故意为之的可能。

“不麻烦,大家都是老乡,顺路捎带一程也是应该的。你说是吧,老公?”

听到妻子的话,男人微微点了下头,嘴里轻应了一声“嗯”之后,便又闭上眼睛继续养神去了。

“那就谢谢大姐了。”

俞宛儿嘴甜道谢。

“啊哟,我这年龄都能当你妈了,你这小嘴咋这么甜呢?还管我叫大姐,都给你叫年轻了。哈哈哈……”

女孩母亲一边笑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俞宛儿的肩膀。

嘴里说着自己年纪大,但那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大姐保养的好,看上去就很年轻。”俞宛儿笑着恭维:“还不知道大姐怎么称呼。”

“我叫邹燕,你喊我邹大姐就行。”

邹大姐捂嘴笑压低声音说:“说起保养,我还真有些方子。我们家世代中医,老祖宗那辈是宫里专给娘娘太后保养的太医。”

“原来还有这样渊源?”俞宛儿有些惊讶。

“可不是嘛!当初……”

两人聊得投缘,邹大姐更是毫不设防的交代了全部家底。

直到俞宛儿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咕的叫声,声音之大,连邹大姐都听得清楚。

这时,俞宛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再继续聊下去,怕是要饿晕过去。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笑着对邹大姐说:“邹大姐,咱们待会再聊,我的肚子都在抗议了!等我填饱肚子再来听您讲。”

“哎!好,瞧我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你赶紧吃吧,别饿坏了。”

俞宛儿笑了笑,跑去餐厅车箱买了一碗盒饭。


母子俩旁若无人的说着话。

俞老太被忽视的有些不满,她重重地咳了一声,试图引起注意。

但俞政宇和冯秀芬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交谈着。

俞老太的脸色越发阴沉,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咳!我们还在这里呢,你们母子俩倒是先商量上了。”

俞政宇这才像是刚注意似的,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哦,奶奶你们还没走啊,有什么事吗?”

俞老太见孙子这副态度,心里的不满更甚,但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强压下怒气,“马上就要秋收了,粮食总不能烂在地里。咱们各退一步,既然你们打算去叫政丰回来,你和你妈就去把粮食收了。你爸就让政丰去找。”

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个安排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谁知道,俞政宇听完之后,不仅没有如俞老太所愿地点头应承,反倒是露出一抹冷笑:“怎么?小叔一家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吗?秋收就非得我家去不可?”

俞建军一听咒自己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俞老太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俞政宇的鼻子大声呵斥:“你这孩子咋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哪有你这样诅咒自家小叔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俞政宇继续道:“既然没得绝症,那为什么不能去秋收,他也是四十好几的男人了,儿子也有两个,都是劳动力怎么不能下地?非得紧盯着我家?”

“这些年,我们家哪次没帮?从春耕到秋收,哪一样不是我们家在出力?小叔他们农忙都在干嘛?凭什么他不用下地?”

“这还不是怪你爸!当年要不是为了喂你爸,你小叔至于饿出毛病吗?”

每当不占理的时候,俞老太都会搬出这件事。

俞政宇觉得没趣,回回都是同个理由。

他耳朵都要听出茧了。

也就他爸吃这一套。

索性也不再和他们废话,转身就要回屋。

冯秀芬见状,也没有理会这几人,匆匆交代了几句,便急着要去镇上找大儿子。

冯秀芬离开家后,赶忙去找村里开拖拉机的周叔。

清河村与清水镇之间隔着一段不短的路程,如果单靠人的脚力行走,即使不停歇地赶路,至少也需要三个小时。

如今时间紧急,三个小时很可能就是她丈夫的救命时间。

冯秀芬小跑着来到一座院落前,看到了坐在拖拉机旁吃饭的周叔,眼睛一亮。

“周叔!周叔!”

她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快步跑向周叔。

周叔听到呼喊声,抬起头来,看到满脸焦急的冯秀芬,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秀芬啊,这咋啦?”

冯秀芬喘着粗气说道:“周叔,我家男人在山上不见了,我现在要去镇里一趟找我大儿子,您能不能帮帮忙,用您的拖拉机送我一程啊?”

周叔一听赶忙道:“哎呀,这可耽误不得!行,秀芬你别着急,我这就送你们去镇里。”

说完,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口,转身就爬上了拖拉机,发动引擎。

冯秀芬感激涕零,迅速跳上了车斗。

随着一阵轰鸣声响起,拖拉机缓缓驶出了院子,向着清水镇的方向而去。

经过一路的剧烈颠簸,他们终于到达了清水镇。

冯秀芬坐在车斗里,被颠得七荤八素,但一想到丈夫的情况,还是强打起精神来。

为周叔指引去往大儿子食品厂的方向。

不一会儿,拖拉机便驶进了食品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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