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鸣琛墨琉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昔日长枪落马归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许鸣琛墨琉璃全文》,由网络作家“许鸣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墨琉璃瞬间神色大变:“怎么可能?!”墨琉璃紧捏着纸,眼睛死死的看着,似乎想要将它盯出个洞来。这张纸她翻看了数遍,也在身上好好保存,不可能存在被调换的情况。可是现下,上面的字迹却突然消失了。墨琉璃的心猛地一沉,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明明写满陆翊璟字迹的信纸,怎会在这一刻变成一张白纸。仿佛之前所见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幻梦。楚帝眉头紧皱,原本他还有几分半信半疑,可现下他着实难以轻信墨琉璃所言。“墨琉璃,莫要再胡搅蛮缠了,此事朕已仁至义尽。陆翊璟已死,你身为摄政王,当以国事为重,不要再为这虚无之事牵绊。”墨琉璃失魂落魄的握住那张纸,几乎无法再思考。现下这张纸在她手中几欲崩裂。楚帝看着她这幅执拗的模样,心中...
《昔日长枪落马归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许鸣琛墨琉璃全文》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墨琉璃瞬间神色大变:“怎么可能?!”墨琉璃紧捏着纸,眼睛死死的看着,似乎想要将它盯出个洞来。这张纸她翻看了数遍,也在身上好好保存,不可能存在被调换的情况。可是现下,上面的字迹却突然消失了。墨琉璃的心猛地一沉,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明明写满陆翊璟字迹的信纸,怎会在这一刻变成一张白纸。仿佛之前所见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幻梦。楚帝眉头紧皱,原本他还有几分半信半疑,可现下他着实难以轻信墨琉璃所言。“墨琉璃,莫要再胡搅蛮缠了,此事朕已仁至义尽。陆翊璟已死,你身为摄政王,当以国事为重,不要再为这虚无之事牵绊。”墨琉璃失魂落魄的握住那张纸,几乎无法再思考。现下这张纸在她手中几欲崩裂。楚帝看着她这幅执拗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息。“朕知这些年你对他照拂颇多,如今你难以接受朕亦能够理解,入殓一事我另择其人,你先退下吧。”墨琉璃心中另有其事,听见楚帝让她退下,便径直谢恩,匆匆退出了金銮殿。回了摄政王府,她一刻也没有耽搁,唤来了一个善于江湖术士的影卫。6“看看这张信纸之上,有何药水或不对之处。”早年间就有能人异士做出一些药水药粉,只要融于墨中便能让字迹消失。墨琉璃笃定陆翊璟便是用了这般花招。“换皮替身,写信融字,陆翊璟,只是对你少了几年管教,这些江湖把戏倒是被你学了个十成十。”她的面色如墨,可是内心深处却宁愿陆翊璟正是用了这般诡计。一个时辰后,影卫将纸重新递了回来。“纸上并无任何异常。”墨琉璃犹如坠入了无底冰渊,半晌发不出一丝声音。而派出去寻找的影卫也在此刻回到墨琉璃跟前汇报。“京城没有寻到陆将军踪迹。”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会不见?!墨琉璃的手中青筋必显。“京城没有,就去寻其他领地,其他国家,掘地三尺也要寻出来!”墨琉璃精疲力尽的靠坐在椅子上。脑袋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疼的厉害。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与陆翊璟过往的点点滴滴。幼年时陆翊璟牵着她的手,撒娇叫姑姑的模样。她们一起去溪边垂钓,陆翊璟提起一条鱼,对她笑的模样。还有,他拿着长枪挥舞着虎虎生威的模样。“姑姑,我想要那个纸鸢,我们一起做好不好!姑姑,你看看我,厉不厉害!姑姑,我会像爹娘一样,做一个厉害的将军,报效大楚。”这般拥有蓬勃生命力的模样,让她无法相信陆翊璟会这样轻易死去。那些压制在脑海里的痛苦,让墨琉璃极尽疲惫。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响动。顺着窗户看去便见一个身姿挺拔的人影。墨琉璃猛然起身,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翊璟!”没有任何犹豫,她猛然将门打开。
“突厥已破,我军还有八日即可班师回朝!”侍从的声音很是激动,墨琉璃翻看了一眼卷轴,眉眼间也是喜色。听到战胜的消息,陆翊璟松了一口气。捷报率先加急十里,而他战亡的消息估计会随棺柩一并回城。回到棠苑。陆翊璟寻了一块旧木和一把小刀,准备为自己刻墓碑。曾经他为一起上战场的三千陆家军一刀一划刻过碑,如今终于也轮到了他自己。陆家再无后人,无人为他刻碑。但阎王给了他时间,让他能为自己刻。有了碑,便不是孤魂野鬼,也能长眠在父母坟边。生前无法相聚,死后能够团圆也不算太差。陆翊璟之墓短短五个字,他耗费了一晚的时间才刻好。天边微亮,陆翊璟抱着木碑静静躺在床上休息,数日来第一次觉得心安。第二天早上,他去了倚梅园。棠苑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挂在梅树上的那些祈福牌也该收走了。白雪皑皑,满园梅花傲立枝头,一个个红丝带挂着的檀木祈福牌随风摇曳。陆翊璟走过去,从前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祈福牌,如今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到。轻轻一扯,红丝带断裂,一个祈福牌落到了他手中。岁岁年年,唯愿翊璟平安顺遂。陆翊璟眼里黯然,又扯下一个祈福牌。翊璟长命百岁,姑姑永远为你遮风挡雨。一段又一段被岁月风蚀过的文字,让陆翊璟眼眶忍不住泛红。“姑姑,从前你说,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可寒风不止,那些该凋零的最后还是会离去。”如同落下的花,离开的我。“花还有再开之时,可我只有七天了。”陆翊璟看了很久很久,才将树上剩余的祈福牌一一取下。祈福牌上有两人一同写下的祝福,也有他曾偷偷写下的相思。一个个祈福牌,如今变成了一把刀,捅进了他的心里。陆翊璟将所有祈福牌全都装进锦袋内准备离开时,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他下意识躲到树后,看到墨琉璃和许鸣琛十指紧扣地缓步走入梅林。许鸣琛顿住脚步,俯身轻吻了墨琉璃的脸颊后,面带笑意问道:“琉璃,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想不想看?”墨琉璃拂过他耳畔的碎发:“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我想不想看。”许鸣琛轻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披风解开扔到了地上。霎时间,无数蝴蝶从他的衣服里飞了出来,纷纷扬扬地飞到了梅花丛中。“蝴蝶采花,我这朵花也愿君多采撷。”许鸣琛声音如勾,拉着墨琉璃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处。两人相拥,依着梅树唇齿相缠。很快,荡落一地梅花和雪霜。不远处的陆翊璟看着这一幕,只觉呼吸不畅。他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了,可摇晃的梅树犹如尖锐的钩子骤然钩住了他的心脏。从前在他心里最为神圣的地方已经被风花雪月之事污浊。但这倚梅园,本就不属于他……陆翊璟深吸一口气,慌不迭的离开了倚梅园,再出了王府,寻了个地方将所有的祈福牌一把火全都烧了。直到看见火焰升腾,一切变成灰烬,他那咚咚乱跳的心才逐渐平复。日落之时,他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王府。刚到棠苑,便见墨琉璃和许鸣琛在他的院子里。陆翊璟心下一颤,连忙走去。见到他,墨琉璃拿着手中的木牌,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做这晦气的东西作甚!”陆翊璟看到她手里正是自己做的墓碑,正欲解释,一旁的许鸣琛已经红着眼开口。“翊璟,是不是王府里多了一个男人,你生气了才做些这种东西泄愤。若是如此,我便离开,你也不用作践自己。”闻言,墨琉璃将许鸣琛护在身后,看向陆翊璟的神色怒意更甚。“去了军营几年越发无法无天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许出现在王府!”话落,她握住木牌的手高高抬起。“不要——嘭!”刹那间,碑牌落地,四分五裂。
寒风呼啸,整个棠苑好似都被冰封。直到墨琉璃带着许鸣琛离开,陆翊璟才僵硬的蹲下捡起断裂成好几截的木牌。一片又一片捡起来,再拼凑到一起,却始终都无法复原。这一刻,他只觉三魂六魄都随之一同破碎。“我为大楚抛头颅洒热血,为何最后却沦落到连一个墓碑都没了!”这是他亲手为自己刻的墓碑,要插在他的坟头,长眠在大楚的黄土之上啊。可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啪嗒”泪水无声滴落到了破碎的木块上,晕染成水痕。陆翊璟将破损的碑收好放到了自己的盔甲身边,一遍又一遍拂过每一道裂痕,就好像是在轻抚自己心脏的裂口。一连三天,墨琉璃没有再来棠苑。陆翊璟掐指算了算,自己只有最后四天就要离开人世。许是时间不多,他的身体也虚弱了不少。月悬天幕之时,陆翊璟恍惚间听到了隔壁的静幽阁传来一阵琴声。犹记得十岁那年,他常被噩梦惊扰,整夜难眠。墨琉璃听闻用金丝楠木为身蚕丝做线的古琴,可以让人安息凝神。便翻山越岭,寻遍整个华夏大路,在人迹罕至的山林中寻到了极品金丝楠木。随后,她又去了昆仑雪山寻天蚕,采集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取出天丝。那时候的墨琉璃,双手磨出了无数血泡才将制作出一柄古琴。“能让翊璟日日好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毫不犹豫。”后来的后来,陆翊璟舞刀弄枪,墨琉璃则日日为他抚琴作伴。回忆戛然而止,可是隔壁的琴声却未停。陆翊璟不自觉地顺着琴音走到了静幽阁的庭院之外。月下清影,墨琉璃轻抚琴弦,许鸣琛在一旁吹箫。琴瑟和鸣,宛若神仙眷侣。陆翊璟的心尖随着每一道响起的音律而颤抖,眼眶渐红了起来。姑姑曾对他独一无二的偏爱,已经全都转移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没关系,只有最后四天,我就看不见也听不见了。”陆翊璟收回视线,转身回了棠苑。这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昏昏沉沉,早上起来时还一阵头重脚轻。刚要出寝房,却看到许鸣琛站在屏风后的书柜前,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旧书。只一眼,陆翊璟脸色忽的一白。他曾在这本书上写下过的对墨琉璃的爱慕。只是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许鸣琛手中?“陆翊璟,你居然对将自己养大的姑姑动了这种龌龊心思!”许鸣琛紧紧盯着陆翊璟,眼底的情绪带着审视和嫌恶,说出来的话也格外直接。“这些年若你死在战场,别人还会觉得你是个英雄,但眼下你还赖在王府不走,对自己姑姑依旧痴心妄想,你真是丢尽了你们陆家十代英魂的脸!。”陆翊璟心尖一哽,一时任何解释都变得苍白。“那都是过去……”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许鸣琛打断。“你敢说你对你姑姑已经没了想法?如今看着这书上的情话,再想到你对琉璃的心思,真叫人恶心!若你还要些脸面,就去九泉之下寻你爹娘,跟他们磕头认错!”话落,他直接将架子上的长剑抽了出来,朝着陆翊璟直直捅去。“姑父……”陆翊璟下意识夺过剑刃,许鸣琛眼中却暗芒一闪,径直往剑撞去。刹那间,他的胸前就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血花。“翊璟,你竟然想杀我?”他凄惨一叫。这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墨琉璃大步奔了进来。“鸣琛!”她伸手将许鸣琛搀扶住,抬手止住他胸前的血。许鸣琛虚弱地靠在墨琉璃怀里,沙哑开口:“琉璃,我只是想来关心翊璟,没想到他回对我下如此狠手。”听着许鸣琛颠倒黑白,陆翊璟连声辩驳:“姑姑,我没有……够了!”墨琉璃扶着许鸣琛,阴沉着脸睨向陆翊璟:“伤了人还不承认,陆翊璟,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但凡还有半分良知,便自刺一刀,对鸣琛请罪。”
晚上回了棠苑,陆翊璟吐了很久,才堪堪减轻身体的疼痛。他擦去眼角的泪,走到庭院看向雪夜中的一轮弯月。再过九日,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是不是已经等不到月圆之时了?陆翊璟睫毛轻颤,正要转身回屋休息,却听到一墙之隔的庭院内,又传来似是而非的暧昧声。“琉璃,轻点……别被翊璟瞧见了……他还是个孩子,没事。”听这墨琉璃和许鸣琛的缠绵之语,陆翊璟的心底一片潮湿。大抵在那个女人眼中,就算她曾将他压在身下唇齿相缠过,也只会永远将他当成孩子看待吧。陆翊璟回了屋,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一夜无眠。翌日一早,陆翊璟正在清点东西,身披白色斗篷的许鸣琛缓步走了进来。“翊璟,你姑姑的生辰快到了,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陆翊璟怔了怔,八天后他的生辰,也是墨琉璃的生辰。墨琉璃作为摄政王,每年生辰日,皇亲国戚都会在皇宫为她操办宴会。可不管宫宴如何盛大,墨琉璃都会亲自下两碗长寿面,他们两人一人一碗。“我和翊璟的缘分是天注定,所以连生辰也是同一天,祝翊璟岁岁年年,万喜万般宜!”那时候,墨琉璃满心满眼都是他,每一年的生辰都会带他一起做祈福牌,然后挂上丝带系在王府倚梅园的梅树上。可这三年,他的生辰都是在战场厮杀中度过。又如何知晓姑姑所爱呢?陆翊璟正要开口回答许鸣琛,门口传来墨琉璃的声音。“鸣琛,我的事,你问错了人。”许鸣琛走过去,将她揽进怀中温声开口:“我想着翊璟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应该更懂你,看来他也并不了解你。”陆翊璟勉强一笑,没再说话。待他们两人离开,他也出了门。天上又下起了雪。陆翊璟去街上买了些纸钱,又提了壶酒,去了陆家祖坟。三年没来祭拜,如今这一次,也是此生最后一次。凛冽的寒风在绵密起伏的山地穿梭。一座座坟丘高低错落,是陆家世世代代将士最后的归属。乱世动荡,陆家军身披战甲保家卫国,直至战刀卷刃,箭矢穿身仍死守阵地。百姓安宁,军勋凯旋,可他们却是马革裹尸还。有的身首异处,有的骨骸难寻,可是只要陆家还有一人,都会建起他们的墓碑。有了碑,他们都能落叶归根,长眠陆家祖坟。可是现在,陆家只剩了陆翊璟一人。还有最后八日,他的棺柩便会被将士们抬回京城,葬于此处。到那个时候,又有谁来为他祭拜烧香?陆翊璟心中的悲恸如瀑布般冲刷全身,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将酒壶里的酒水在每座坟墓前一一洒下,最后停在两座紧挨在一起的坟边,扑通跪下。“爹,娘,儿子来看你们了。突厥已破,边疆百姓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生活了,翊璟没有丢陆家军的脸!”黄纸跟着雪花飞起又落了下来,陆翊璟眼底的泪水簌簌而落。“小时候你们走的早,是姑姑给了我一个家,但现在她已经有了另一个新家。我骑着战马出城,却只能躺着黑棺回京,希望她不会失望……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了……爹娘,你们记得在奈何桥上等等我,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喝孟婆汤,下辈子继续一起做家人……”陆翊璟在坟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待到黄昏才堪堪起身。回到摄政王府,月亮已经悬挂天际。陆翊璟正要回棠苑,却看到墨琉璃和许鸣琛乘坐马车也回来了。在就这时,快马的嘶鸣声响彻整条街。一道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主子,边疆来战报了!”陆翊璟猛然回头,便见侍从已经快速跳下马,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了墨琉璃。他呼吸一紧,自己去世的消息,这么快就要传到姑姑耳中了吗?
只是一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许鸣琛的脸。“琉璃……”许鸣琛的脸上写满了委屈。看到许鸣琛这幅模样,墨琉璃也想起了这几日因为陆翊璟的事情对许鸣琛的忽略。墨琉璃的心里升起一抹愧疚。“鸣琛,这几日……”话还没有说完,许鸣琛便摇了摇头。“我知道翊璟是你养大的,最近你因为他心绪不宁是正常的,我不怪你。”墨琉璃将许鸣琛紧紧抱住。因为他的话,这几日被陆翊璟波动着一直不平静的情绪在此刻才微微释放了些许。不过很快,墨琉璃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丝疑虑。她轻轻松开许鸣琛。看向他的眼里也带上了一抹审视。“这几日,你也曾见过陆翊璟,可那日看到陆翊璟的棺木,你难道不吃惊?”许鸣琛的身子一僵,眼中闪烁了几分,但又很快浮出一抹泪。“怎会不吃惊,可是我想寻你时,你却将我忘于人后。我一个人担惊受怕,又默默盼着翊璟还活着,可如今,你却……你却……”5许鸣琛的声音带着哽咽。看着他这幅摸样,墨琉璃的心里也只剩下了愧疚。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无法接受的事情,又怎么能怪罪许鸣琛。“是我的错,这几日你可还好?”见墨琉璃不再过问,许鸣琛也收了泪意,在墨琉璃面前撒娇。“其他倒是无法,只是想你想得紧。”墨琉璃在他的发间落下一吻,再次将人一把抱住,然后将他带回房间。只是脑海里仍是忍不住想起陆翊璟。若是说纸上的东西无法解释,可是现在许鸣琛之词却能证明陆翊璟的存在。皆是她将许鸣琛带到楚帝跟前,便能证明。想到此处,墨琉璃轻声叹息:“鸣琛,还好有你。”许鸣琛被她紧紧抱着,脸上难掩笑意。他低头对着墨琉璃献上一吻,眼里满满都是对墨琉璃的依恋。往日里到了这般,墨琉璃定然不会拒绝。只是此时却没有半分心情。“这几日我一直没能好生休息,现下你来了我的心里才安定,今日先好生休息吧。”许鸣琛温和的微微一笑说了声好。只是躺在墨琉璃的身侧,许鸣琛很快就将自己脸上的笑意收敛。再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苦意。“翊璟这般离去,怕是三个月内无法再做喜事。你我的婚事怕是要推迟。”墨琉璃眼里的愧疚更甚:“是我对不住你。”许鸣琛轻轻摇了摇头:“我能理解的,只是……罢了……”听到他的欲言又止,墨琉璃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一瞬,便见许鸣琛的脸上又布上了泪意。“怎的又哭了?有什么但说无妨。”许鸣琛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这段时间你事务繁忙,我也不敢唠叨,只是刚刚,有件事思来想去我还是得告诉你。”他说着,双手轻轻抚上了墨琉璃的肚子。“琉璃……前两日医士为你请平安脉,说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他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同惊雷在墨琉璃的耳畔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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