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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消散,唯余半生残念裴洲谢婉 番外

忧郁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年三十,家中进了流寇,全部财物被洗劫一空。他们捅死阿爹,玷污阿娘。我沈家上下几十口,惨遭灭门。刀尖入喉之际,是摄政王裴洲救下了我。我感动他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结婚五年,我怀孕三次,次次生下的都是死胎。京城中皆传我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孩子,也克夫君。裴洲却置若罔闻,宠我入骨。好不容易又怀上孩子,临近生产时,却撞见他和表妹谢婉的谈话:“表哥,当年听闻沈家有不老药,你命人伪装流寇,屠了沈家满门为我寻药。最后得知药引子是沈家人的精血,你又娶了沈枝意,和她生下孩子。”“如今还差一个新生儿的精血,我便能永葆青春,红颜永驻。表哥对我这样好,到时婉婉一定好好谢你。”裴洲的声音带着宠溺,“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原来所谓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一...

主角:裴洲谢婉   更新:2025-02-06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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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洲谢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仇消散,唯余半生残念裴洲谢婉 番外》,由网络作家“忧郁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年三十,家中进了流寇,全部财物被洗劫一空。他们捅死阿爹,玷污阿娘。我沈家上下几十口,惨遭灭门。刀尖入喉之际,是摄政王裴洲救下了我。我感动他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结婚五年,我怀孕三次,次次生下的都是死胎。京城中皆传我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孩子,也克夫君。裴洲却置若罔闻,宠我入骨。好不容易又怀上孩子,临近生产时,却撞见他和表妹谢婉的谈话:“表哥,当年听闻沈家有不老药,你命人伪装流寇,屠了沈家满门为我寻药。最后得知药引子是沈家人的精血,你又娶了沈枝意,和她生下孩子。”“如今还差一个新生儿的精血,我便能永葆青春,红颜永驻。表哥对我这样好,到时婉婉一定好好谢你。”裴洲的声音带着宠溺,“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原来所谓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一...

《情仇消散,唯余半生残念裴洲谢婉 番外》精彩片段

大年三十,家中进了流寇,全部财物被洗劫一空。

他们捅死阿爹,玷污阿娘。

我沈家上下几十口,惨遭灭门。

刀尖入喉之际,是摄政王裴洲救下了我。

我感动他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结婚五年,我怀孕三次,次次生下的都是死胎。

京城中皆传我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孩子,也克夫君。

裴洲却置若罔闻,宠我入骨。

好不容易又怀上孩子,临近生产时,却撞见他和表妹谢婉的谈话:“表哥,当年听闻沈家有不老药,你命人伪装流寇,屠了沈家满门为我寻药。

最后得知药引子是沈家人的精血,你又娶了沈枝意,和她生下孩子。”

“如今还差一个新生儿的精血,我便能永葆青春,红颜永驻。

表哥对我这样好,到时婉婉一定好好谢你。”

裴洲的声音带着宠溺,“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原来所谓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既如此,我便给他们回赠一份大礼。

“婉婉,我已经熬好了药,只要枝意喝下就会生下死胎。”

“不老药制成之后,我必须还她一个孩子,照顾她一辈子,这是我欠枝意的。”

谢婉的声音带着哭腔:“表哥,今生无缘做你的正头娘子,来世我们再做夫妻。”

裴洲脸上有些动容,将人揽进怀里:“只要你过得幸福,我此生便无憾了。”

我即将推开门的手顿在半空,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他们发现我之前,跌跌撞撞跑进屋内的暗室。

室内,影影绰绰的烛火下映照着沈家满门的牌位,叫我恨意难消。

裴洲娶我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造了这间暗室,以方便我祭拜父母。

平日共赴云雨时,他总是喜欢将我抵在暗室门口,大肆攻城略地。

他说,如果岳母岳丈知晓我们如此恩爱,九泉之下定会更加安心。

我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便顺了他的心意。

甚至每次事后,他总要进暗室为我父母烧上一炷香。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撕裂。

谢婉一句“想要容颜不老”。

沈家上下几十口性命,我的身体和我的孩子,都要成为她实现愿望的垫脚石。

整整五年。

我认贼作夫,还对着仇人摇尾乞怜。

每每想到,便觉得痛入骨髓。

“枝意,你怎么又进暗室了?”

裴洲的声音传来,快步将我扶出暗室。

“里面阴冷,你临近生产,最近还是少去为好,你爹娘肯定会理解的。”

我扯出一抹笑:“没事,才进去一会。”

他还是不放心,将我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放到床上:“你如今可是家中的宝贝,一点差池都出不得,等生产完再去祭拜爹娘也不迟。”

“母亲找太医开了些安胎药,我亲手熬的,快趁热喝。”

看着那晚黑漆漆的药汁,我鼻尖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之前每次生产前,他也是这样,亲手为我熬药,再一口口喂我喝下。

我以为他和我一样,是真心盼着孩子平安降临。


却不想那些药才是让孩子夭折的罪魁祸首。

裴洲慌忙吻掉我的眼泪,轻声哄着:“怎么突然哭了?”

“夫君,这药闻着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

往日从不拒绝我的裴洲,无奈一笑,坚定地摇了摇头。

“枝意乖,太医说了,这药有助于生产。”

“来,为了咱们的孩子能够平安出生,为夫配着蜜饯喂你。”

成婚五年,他最是了解我的心结,只要提起孩子的平安,任何要求我都无法拒绝。

可是裴洲,你当真如此狠心,杀尽我的家人和孩子,只为给谢婉制一副不老药?

我绝望地闭上眼,配合他将药喝得一干二净。

到了夜里,我开始生产。

剧痛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每一阵宫缩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两个时辰后。

我生下孩子,却没有听见新生儿的哭声。

产婆跪在底下战战兢兢回话:“王爷,夫人这一胎,还是个死胎……”裴洲看都没看,猩红着眼,将我抱进怀里:“枝意,你别难过,我们往后还会有孩子的。”

朝堂上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亲自为我擦干净身上的血污,哭着安慰我不要难过。

如此体贴的夫君,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和谢婉的谈话,我恐怕会被永远蒙在鼓里。

做完这一切,他将我发凉的手脚放进怀里,直到睡熟也没有松开。

我借着月光看向他的侧脸,只觉得陌生。

这五年的情爱,终究还是错付了。

待裴洲睡熟,我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悄悄从他怀中抽出手臂。

想到被枕边人害死的父母和孩子,就心痛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我走进暗室,跪在蒲团上,指尖轻颤拂过冰冷的牌位,泪水决堤。

烛火摇曳下,五年前那血腥的夜如鬼魅般浮现。

我一时晃了心神,踉跄着倒地。

却发现供桌下嵌着块凸起的木板,我轻轻一按,木板被掀开,露出隐秘的暗格。

里面有几张泛黄的纸张。

打开后才发现,是裴洲和谢婉来往的信件。

第一封。

“妾愿身为梁上燕,岁岁年年长相见。”

谢婉的字迹娟秀,一旁是裴洲大气磅礴的字迹,“同愿”。

第二封。

“表哥,听闻沈家有奇药,能保容颜永驻,若能得之,我便能永远陪伴在你身旁,以解相思之苦。”

裴洲的回信言辞暧昧,承诺会为她办妥此事。

第三封。

裴洲告知谢婉,已安排死士伪装流寇,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婉婉勿忧,我已部署妥当,不日便可寻得药方,为你达成心愿。”

第四封。

在沈家灭门后,裴洲提及对我的利用。

“那沈枝意倒是好骗,如今已顺利娶进王府,只需等她诞下孩儿,便可取精血炼制不老药。”

最后一封。

上面只有裴洲的字迹。

他说,“不老药害得我与婉婉生离,沈家上下皆是元凶,灭门之灾罪有应得。”

我的手剧烈颤抖着,几乎拿不稳这最后一封信。

眼眶中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却怎么也浇不灭心底熊熊燃烧的恨意。


沈家不老药害得我与婉婉生离?

我竟不知,他为了粉饰谢婉的私欲,竟能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

过往与裴洲相处的场景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

那些耳鬓厮磨的温柔,那些患难与共的誓言……如今看来,皆是他虚伪的面具。

而我,竟愚蠢地在这虚假的爱意中沉沦了整整五年。

眼睛干涩得厉害,再也流不出眼泪。

我写下一封和离书,和信件一起默默放了回去。

既然他说沈家害得他与谢婉生离,我便退出,弥补他的遗憾。

第二日清晨,我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裴洲满眼心疼,当即去了后厨,亲手为我做了一碗白粥,小口小口喂我。

又端来一盆热水,打湿毛巾后,为我敷眼消肿。

他体贴细致的模样,几乎让我怀疑,昨日所见只是一场噩梦。

可干瘪的肚子却提醒我,孩子早就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害死了。

我胸口泛起一阵恶心,刚刚咽下的白粥全数吐了出来。

裴洲见我如此,长叹一口气:“枝意,孩子死了,我知道你难过,我也很伤心。

可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就当是为了我,好好吃饭,好不好?”

“孩子的尸体呢?

我想看看他。”

怀胎近十月生下的孩子,却连看一眼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裴洲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给出了和前三次一样的答案:“我怕你看了伤心,已经命人妥善安葬了。”

“听说大昭寺的高僧法力高强,我特意请了他为孩子超度,咱们今天去看看。”

我行尸走肉般跟在他身后,刚出王府大门,就看见谢婉等在马车前。

见到我,她露出无辜又关切的神情,“表嫂,听说你又生下了个死胎,快去寺里烧烧香吧,别是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我今日同你们一起去,最近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去还愿。”

她眼神中隐隐透着得意。

想必那所谓的宝贝,便是用我孩子精血炼制的不老药。

上马车时,我习惯性寻找裴洲的搀扶,不想却扑了个空。

他不顾我刚生产,满心满眼只剩谢婉,将女人抱到马背上,与他同乘一骑。

“枝意,婉婉不喜坐车,又不精于骑术,我带她一程。”

谢婉半倚在他怀里,露出挑衅的目光,嗲着嗓音对裴洲说:“表哥,快走吧,切莫耽误了时辰。”

裴洲不再等我,双腿一夹马腹,扬尘而去。

我独自上了马车。

一路上,马车的颠簸让我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受。

终于,大昭寺到了。

我艰难地走下马车时,裴洲和谢婉早已经站在寺庙门口。

谢婉掩着嘴,眼中满是嘲讽:“表嫂身子真是金贵,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竟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裴洲眉头微皱,却并未出言维护我,只催促道:“快点,高僧已经在等着了。”

我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步步朝他们走去,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两人走在我前面,靠得极近。

影子纠缠在一起,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我们三人一同来到高僧所在的禅房。

禅房内,香烟袅袅,高僧面容慈悲,端坐在蒲团之上。

裴洲上前,恭敬行礼后说道:“大师,烦请您为我那可怜夭折的孩儿超度。”

仪式进行到一半,谢婉惊呼出声:“表哥,我突然有些头疼,好难受啊~”裴洲不顾正在超度,二话不说将人公主抱起来,直奔后院供香客休息的房间。

高僧目露怜悯,沉声问道:“施主,仪式可要继续?”

四个孩子枉死,远非一场超度能够解决。

我朝他福了一礼,说道:“大师,暂且停下吧。”

说罢,我转身朝后院走去。

路过一间厢房时,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

只见谢婉衣衫不整,坐在裴洲身上。

“表哥,还是你对我好,为了我,你什么都肯做。

若是我红颜老去,指不定要多难过。”

裴洲大手揉捏着女人身上的软肉,微微喘息着:“你服下不老药之后,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我只觉得身子轻盈了许多,容貌也比往常更盛。”

“表哥,今日婉婉肯定好好谢你,你快来尝尝不老之人的滋味如何。”

裴洲呼吸陡然加重,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婉婉的滋味,自然是令人蚀骨销魂,与那不老药无关。”

说着,他彻底克制不住,两个人疯狂地滚在一起。

听着他孟浪的言语,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那一向在床第间温柔克制的夫君。

眼泪失控落下,我吩咐车夫带我先行回府。

裴洲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第二日,他神色如常,带着谢婉回府。

“枝意,我们在回来途中遇到了流寇,没能及时赶回来。”

“婉婉受到了惊讶,暂且让她在府上休息几日。”

想着马上就要离开,我无所谓地点头应下。

午后,我在花园散步。

没走几步就被谢婉挡住了去路。

“沈枝意,亲眼看到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欢好,滋味如何?”

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挑衅。

“生下死胎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以后就不用生了,因为我的药已经制成了。”

“不就是死了几个孩子,竟勾得表哥想照顾你余生,让你成为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真是狐媚子手段!”

“不过你对我也构不成威胁,表哥那么爱我,不但为我取了你孩子的精血,还为了让我开心,允我随意处置那几个贱种。”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了?”

“藏?

又不是什么宝贝,我干嘛要藏。

我府上养了只狼狗,每次你生产完,它都能饱餐一顿。”

一股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为了谢婉,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谢婉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恶毒的笑容:“不过是几个死胎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再说了,这一切可都是表哥默许的,他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忍无可忍,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面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狠狠甩开。

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抬头一看,竟是裴洲。

他满脸怒容,几步走到谢婉身边,她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我:“沈枝意,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竟敢对婉婉动手,你是不是疯了?”

谢婉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表哥,我就是想来安慰表嫂,让她不要太过伤心。”

“可她竟然说我幸灾乐祸,非要掐死我。”

不等我解释,裴洲阴沉着脸看我:“沈枝意,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如此恶毒的女人。”

“婉婉好心来安慰你,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还要对她动手?”

恶毒?

听着他的指责,我的心彻底凉透。

“裴洲,我死去的孩子,究竟去了哪里?”

裴洲皱眉:“当然是安葬了,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别想扯开话题。”

我忍不住苦笑,他的演技当真不错。

见我面色灰白,裴洲放软了语气:“你刚失去孩子心中难过,我可以体谅你,但你必须和婉婉道歉。”

我懒得再争:“好,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离开。

裴洲见我如此平静,心口突然有些慌乱。

正想要上前追上我,此时谢婉却哭着喊痛。

他的脚步顿住,打横抱起谢婉,慌忙命人去喊太医。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将这些年裴洲送我的东西全部找出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又进到暗室,将裴洲和谢婉的来往书信,和我父母的牌位妥善收好,只留下一封和离书。

我慢条斯理做着离开前的准备,根本不担心裴洲会发现。

因为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果然,晚上裴洲遣小厮送来一份藕粉桂花糕,并让他带话:“王爷说,表小姐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小姐,若是在王府出了差池,不好向国公爷交代。”

“王爷亲自排队去买了王妃最爱吃的糕点,等表小姐痊愈,王爷再亲自来向王妃赔罪。”

看着那份藕粉桂花糕,我心中冷笑。

一刻钟之前,谢婉的丫鬟刚提着糕点来我面前,趾高气昂炫耀:“我家小姐不过说了句想吃,王爷就亲自排队去买,你如此可怜,待会就让王爷分点残羹碎渣给你。”

可我面上不显,示意小厮将东西放到桌上。

这一夜,王府灯火通明。

城内所有的大夫都被请到府中,只为解决一个女人脖子上的轻微红痕。

我在房中枯坐到深夜。

刚生产过的身体被寒意包裹,像是被无数细小的冰针狠狠刺入每一寸肌肤。

“王妃,你坚持住啊!

奴婢马上喊王爷来!”

丫鬟玉竹见我面色苍白,冷汗直冒的模样,连忙冲去前院。

我没来得及阻止她,任凭她匆匆离去。

不多时,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玉竹哭倒在我脚下:“是奴婢没用,请不来王爷。

王爷……王爷说您的病都是装的,让您不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拈酸吃醋。”

“还说不准任何大夫来为您看病……”
住苦笑,他的演技当真不错。
见我面色灰白,裴洲放软了语气:
“你刚失去孩子心中难过,我可以体谅你,但你必须和婉婉道歉。”
我懒得再争:
“好,我知道了。”
说完, 转身离开。
裴洲见我如此平静,心口突然有些慌乱。
正想要上前追上我,此时谢婉却哭着喊痛。
他的脚步顿住,打横抱起谢婉,慌忙命人去喊太医。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将这些年裴洲送我的东西全部找出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又进到暗室,将裴洲和谢婉的来往书信,和我父母的牌位妥善收好,只留下一封和离书。
我慢条斯理做着离开前的准备,根本不担心裴洲会发现。
因为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果然,晚上裴洲遣小厮送来一份藕粉桂花糕,并让他带话:
“王爷说,表小姐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小姐,若是在王府出了差池,不好向国公爷交代。”
“王爷亲自排队去买了王妃最爱吃的糕点,等表小姐痊愈,王爷再亲自来向王妃赔罪。”
看着那份藕粉桂花糕,我心中冷笑。
一刻钟之前,谢婉的丫鬟刚提着糕点来我面前,趾高气昂炫耀:
“我家小姐不过说了句想吃,王爷就亲自排队去买,你如此可怜,待会就让王爷分点残羹碎渣给你。”
可我面上不显,示意小厮将东西放到桌上。
这一夜,王府灯火通明。
城内所有的大夫都被请到府中,只为解决一个女人脖子上的轻微红痕。
我在房中枯坐到深夜。
刚生产过的身体被寒意包裹,像是被无数细小的冰针狠狠刺入每一寸肌肤。
“王妃,你坚持住啊!奴婢马上喊王爷来!”
丫鬟玉竹见我面色苍白,冷汗直冒的模样,连忙冲去前院。
我没来得及阻止她,任凭她匆匆离去。
不多时,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玉竹哭倒在我脚下:
“是奴婢没用,请不来王爷。王爷……王爷说您的病都是装的,让您不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拈酸吃醋。”
“还说不准任何大夫来为您看病……”
沈枝意,你在期待什么呢?
我苦笑着,将玉竹扶起。
一番嘱托后,带上早就准
马上就要离开,我无所谓地点头应下。
午后,我在花园散步。没走几步就被谢婉挡住了去路。
“沈枝意,亲眼看到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欢好,滋味如何?”
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挑衅。
“生下死胎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以后就不用生了,因为我的药已经制成了。”
“不就是死了几个孩子,竟勾得表哥想照顾你余生,让你成为王府真正的女主人。真是狐媚子手段!”
“不过你对我也构不成威胁,表哥那么爱我,不但为我取了你孩子的精血,还为了让我开心,允我随意处置那几个贱种。”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
“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了?”
“藏?又不是什么宝贝,我干嘛要藏。我府上养了只狼狗,每次你生产完,它都能饱餐一顿。”
一股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为了谢婉,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谢婉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恶毒的笑容:
“不过是几个死胎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了,这一切可都是表哥默许的,他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忍无可忍,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面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狠狠甩开。
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抬头一看,竟是裴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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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怒容,几步走到谢婉身边,她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我:
“沈枝意,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竟敢对婉婉动手,你是不是疯了?”
谢婉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表哥,我就是想来安慰表嫂,让她不要太过伤心。”
“可她竟然说我幸灾乐祸,非要掐死我。”
不等我解释,裴洲阴沉着脸看我:
“沈枝意,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如此恶毒的女人。”
“婉婉好心来安慰你,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还要对她动手?”
恶毒?
听着他的指责,我的心彻底凉透。
“裴洲,我死去的孩子,究竟去了哪里?”
裴洲皱眉:
“当然是安葬了,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别想扯开话题。”
我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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