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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二嫁,天下为聘后续+完结

云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啊!”陆老夫人冷笑道:“咱们将军府家财万贯,我倒要听听她有什么解释!”“这贱妇如此败坏将军府的名声,若她今天说不出个缘由,我绝不会轻饶了她!”陆老夫人的语气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望向云禾的目光更是如同淬了毒。云禾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她脑子里飞快旋转起来。此时此刻,绝不能再假托是府中无银的缘故。毕竟只要眼睛没瞎,就不可能看不见将军府的库房里,那成堆成数的金银玉器,奇珍异宝。她伏下身子,用尽卑微恳切的语气:“妾初掌中馈,自然有万般的不是。可妾从前一直跟在夫人身边,所见所想皆是夫人亲授。”“妾自半月前进门,一直循规蹈矩,不敢有半分行差蹈错。蒙夫人看重,将府中的掌家大权交于妾。妾诚惶诚恐,愧不敢当,可不知为何夫人一力推举,妾才只得接下掌家权。...

主角:云禾慕莞齐   更新:2025-02-04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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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禾慕莞齐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二嫁,天下为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啊!”陆老夫人冷笑道:“咱们将军府家财万贯,我倒要听听她有什么解释!”“这贱妇如此败坏将军府的名声,若她今天说不出个缘由,我绝不会轻饶了她!”陆老夫人的语气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望向云禾的目光更是如同淬了毒。云禾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她脑子里飞快旋转起来。此时此刻,绝不能再假托是府中无银的缘故。毕竟只要眼睛没瞎,就不可能看不见将军府的库房里,那成堆成数的金银玉器,奇珍异宝。她伏下身子,用尽卑微恳切的语气:“妾初掌中馈,自然有万般的不是。可妾从前一直跟在夫人身边,所见所想皆是夫人亲授。”“妾自半月前进门,一直循规蹈矩,不敢有半分行差蹈错。蒙夫人看重,将府中的掌家大权交于妾。妾诚惶诚恐,愧不敢当,可不知为何夫人一力推举,妾才只得接下掌家权。...

《主母二嫁,天下为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好啊!”

陆老夫人冷笑道:“咱们将军府家财万贯,我倒要听听她有什么解释!”

“这贱妇如此败坏将军府的名声,若她今天说不出个缘由,我绝不会轻饶了她!”

陆老夫人的语气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望向云禾的目光更是如同淬了毒。

云禾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她脑子里飞快旋转起来。

此时此刻,绝不能再假托是府中无银的缘故。

毕竟只要眼睛没瞎,就不可能看不见将军府的库房里,那成堆成数的金银玉器,奇珍异宝。

她伏下身子,用尽卑微恳切的语气:“妾初掌中馈,自然有万般的不是。

可妾从前一直跟在夫人身边,所见所想皆是夫人亲授。”

“妾自半月前进门,一直循规蹈矩,不敢有半分行差蹈错。

蒙夫人看重,将府中的掌家大权交于妾。

妾诚惶诚恐,愧不敢当,可不知为何夫人一力推举,妾才只得接下掌家权。”

“府中一应事宜,妾亦是照着夫人的旧例,虽有些微的改动,亦是揣摩夫人心意行事。”

陆老夫人只神色如常的听着,及至到此处,她才微微蹙了蹙眉。

“揣摩莞齐的心意?”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莞齐吩咐你做的?”

“倒也不是夫人吩咐。”

云禾敛眉,道:“只是从前妾在夫人治下时,便常常听夫人谈及府中份例一事,言语中多有对二小姐用度奢侈的不满之意。”

“可莞齐治家时,从未裁撤过颐儿的用度。”

陆老夫人自然不会被云禾三言两语就挑拨了去。

她冷冷的看着云禾:“你想推脱罪责,也不必在莞齐身上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云禾浅浅一笑,回话道:“夫人知晓老夫人怜惜二小姐,所以在她治下,自然不会亏待了二小姐。”

“可妾先前就说了,夫人不知何故,决意将掌家权给妾——如今既是妾治下,即使二小姐有什么闪失,自然也不会怪罪到夫人头上去。”

云禾这一席话不可谓不高明。

三言两语,便解释了自己裁撤陆颐份例的原因。

更是不动声色挑起陆老夫人对慕莞齐的疑心。

果然,陆老夫人态度已经有些动摇了。

她沉吟片刻,思索着望向慕莞齐:“这件事情,是这样吗?”

“母亲问什么事情?”

陆老夫人不悦:“自然是颐儿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授意的。”

慕莞齐淡哂:“我为何要这般授意。”

“因为夫人早就不满二小姐用度奢靡....”云禾抢着说道,话中更是泫泫欲泣:“夫人,从前妾是你身边的贴身婢女,自然与你一条心。

可眼下二小姐因此受病痛折磨,妾实在不能再为你隐瞒.....”连慕莞齐都不由得有些佩服云禾了。

这般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言辞,竟还真被她说出几分真实与可信来。

见慕莞齐沉默不语,连陆渝都有了几分怀疑:“当真是你?”

“你不满阿颐用度奢侈,竟对她使出这般毒计,险些要了我妹妹的性命!?”

慕莞齐叹了一口气,见目光不善的望着自己的陆家母子二人,她忽然生出几分疲倦。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不满颐儿奢侈.....”慕莞齐的目光逐渐染上几分疑惑:“可到底有什么奢侈的?”

在几人愣愣的目光下,慕莞齐道:“颐儿的用度都是圣上亲赐,就算不给颐儿用,也不过是放在库房里生灰。”

“至于份例,颐儿每日所费不过是汤药与膳食之数,颐儿久在病中,反而不必tຊ和别的官家小姐一般,需要费些胭脂水粉的花销。

何况母亲对颐儿多有贴补,一个月颐儿花费的银钱,统共不过十两之数。”

慕莞齐说着,不禁蹙眉:“咱们将军府世袭一品,颐儿是府里唯一的嫡出小姐,一个月所费才区区十两银子,到底哪里奢侈了?”

说着,她便看向陆老夫人:“母亲,你从前在闺中,月例银子有多少?”

陆老夫人没说话。

她又问陆渝:“将军,你有不少表妹族妹,你只需略略思量,想必也能猜出京都中的女儿家,月费十两银,到底是多了还是少了?”

陆渝哑口无言。

平心而论,一个月十两银子,在他们这等世袭一等公的家族,委实算不上奢侈。

更何况,于公,颐儿是为国尽忠的女将。

于私,颐儿是老夫人唯一的女儿,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小姐。

这个用度,到底哪里奢侈了?

眼见陆渝和陆老夫人的脸色渐渐若有所思,慕莞齐适时补充道:“所以到底是谁,会眼皮子浅到,认为一个月十两奢侈?”

.....答案不言而喻。

陆渝咬了咬嘴唇,再次将目光投向云禾:“阿禾.....”却说不出话来。

阿禾从前为奴为婢多年,虽衣食不曾亏待,却到底比不得养尊处优长大的官家小姐。

她觉得十两奢侈,虽闻之好笑,却也不免心酸。

他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帮云禾求情:“母亲,阿禾她也是情有可原....”慕莞齐接过陆渝的话茬:“是啊母亲,阿禾妹妹此举也是为了给府里节省银钱,母亲宽恕妹妹一回吧。”

陆渝有些诧异的看了慕莞齐一眼,一时间没想到慕莞齐居然会主动帮云禾说话。

云禾自然是连声附和。

她泪眼汪汪望着陆老夫人:“正如夫人所言,妾也是想为府里省点银子.....”陆老夫人面色仍然不好看。

“陆府家大业大,要你操什么心!”

慕莞齐继续劝:“妹妹初初掌家,想必还不了解府里的收支,这才想着广裁份例,以此省些银子。”

“母亲若是不相信,尽可问问府中下人,想必份例都是有所裁撤的。”

陆渝听到这里,登时皱了皱眉。

将军府以武起家,虽吃穿不愁,但其实并未有太多奴仆服侍的习惯。

因此将军府中的小厮和仆妇,已经是能简则简了。

怎么还能再去裁他们的份例呢?

莞齐掌家多年,怎么竟会没想到这一层?

果然,陆老夫人听到这里,语气不自觉含了分惊怒。

“你还裁了下人的份例?”


“没有没有!”

云禾慌忙匍匐上前,语速飞快的否认。

说着,又语带哭腔的对着慕莞齐:“夫人,你再怎么嫉恨我得将军宠爱,也不能这样诬陷我....哦——”慕莞齐点头:“那想必是我记错了。”

“妹妹慈心,并没有裁撤下人的份例。”

陆渝白了慕莞齐一眼。

他就知道,她才没那么好心!

陆老夫人亦是有些不满:“既是记错了,何必拿出来饶舌。”

慕莞齐恍然未觉,只扬起一张好奇的神色:“妹妹想节省银钱,为何不从下人开始裁?

反而从二小姐处开始裁?”

“况且怎么裁了二小姐的,就不裁别人的了?”

“陆家几十口人,都指着从二小姐处省下的这十两银子过活了?”

屋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陆老夫人的面色青了紫,紫了青。

就连陆渝都意识到问题了,他的眼神古怪起来:“为什么?”

慕莞齐的语气颇有深意:“那就得问禾妹妹了。”

.....云禾微张着嘴,愣愣的望着陆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陆老夫人敏锐的嗅出了不对劲。

她目光犀利,直直盯着云禾。

“陆府几十口人,每月所费不下千两之数,你怎生就偏偏盯上了颐儿的十两?”

“我.....”云禾正欲辩解,陆老夫人却压根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我陆氏治家百年,向来家风严谨,左不过也只是些妾室姨娘的争宠路子,没想到如今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平妻,竟也胆敢坑害我陆氏女!”

“来人——母亲!”

陆渝慌忙截住了陆老夫人后面的话:“都是阿禾无知***,求母亲大人有大量,别同她一般计较!”

陆渝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今日,你是铁了心要护着她?”

陆老夫人的神色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陆渝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但他仍然坚定不移的挡在云禾身前:“妻过夫偿,就算阿禾有什么过错,母亲只管冲我来便是!”

“冲你来?”

陆老夫人冷笑:“且先不论颐儿,只说邀约宜王一事,你倒是有几条命来偿?”

陆渝不妨陆老夫人忽然提及此事,张了张嘴,一时竟无话可说。

陆老夫人就没那么客气了,刀割般的目光直盯向云禾,眸中竟有着隐隐的杀意。

云禾霎时恐慌起来:“老夫人,我不是存心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她语气哽咽。

望着云禾眼中的泪光点点,陆渝亦是心疼又无奈:“阿禾,我知你并非存心,可陆府与皇子们素无往来。”

“你好端端的,为何要宴请宜王呢?”

“我....”云禾张了张嘴,正欲解释,忽然一转眼,见到一旁好整以暇的慕莞齐。

她一愣,纷杂的记忆瞬时涌入脑海。

她顿时如梦初醒:“不是的,宜王殿下不是我请来的!”

“是夫人请来的!”

她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一连串解释道:“我初来乍到,哪里知道请谁....那张宾客单子是夫人拟好了给我的....”陆老夫人和陆渝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两人脸上都是疑惑的意味。

陆老夫人皱了皱眉:“你莫要再攀污莞齐....”见陆老夫人不信,云禾不管不顾的起身,上前就扯住慕莞齐:“真的是夫人!

就算夫人不承认,可是....没错。”

一声清亮的女声传来,屋里几人不禁都愣了愣。

慕莞齐神色平静:“的确是我。”

陆老夫人震惊:“莞齐,你在说什么?”

陆渝却是顿时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阿禾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说罢,便命小厮上茶。

对峙了这么半天,他连口水都没喝。

现在既然和阿禾无关,那他就放心了。

他慢慢悠悠哉喝着茶,神情再无半分焦急,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见得陆渝这般模样,慕莞齐的嘴角终于擒了一丝苦笑。

陆渝竟便这般心安理得,眼睁睁看着受死之人从云禾变成她吗?

还是说,他巴不得变成她?

眼睛胀胀的酸着难受,呼吸不自觉有些紊乱起来,面对陆渝如斯的绝情,她终于,彻底下定了决心。

“是,宜王是我请过来的。”

陆老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妇人,想必也知道眼下储位未定,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知道。”

慕莞齐答得干脆,无视陆老夫人越来越黑的脸色,她朗声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行此之策。”

“陆渝与云禾暗通款曲在前,断我父母生路在后。”

“我为***,亦为人女,此生幸福都葬送在你们手里。”

说到这里,慕莞齐原本漫不经心的语气,不禁染了三分真切的悲与怒:“此番投桃报李,也算是你们自作自受!”

一语毕,满座惊。

陆老夫人猛然起身,气得几乎打起了哆嗦:“你竟是存心害我陆家满门!

贱妇!”

“我素日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搞垮了陆家,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老夫人眼中是浓浓的怒火,还有着被背叛的责问。

“婆母。”

慕莞齐望着陆老夫人的眼睛,神色是自嘲的痛楚:“当初庆儿身世被揭开,我见你神色平静,云禾与陆渝之事,你应该早就知道吧。”

“你自始至终心知肚明,却反而纵容陆渝胡来,这才铸下今日大祸。”

“你给我住口!”

陆渝终于反应过来,怒气丝毫不逊于陆老夫人:“贱人!

你惹下这等祸事,竟还敢指责母亲!”

“有妻如此,真是我家门不幸!”

他又气又急,还有三分被慕莞齐戳穿的恼羞成怒:“你可别忘了,你们慕家早已满门下狱,如今这是在陆家,容不得你撒野!”

陆渝气得直抚胸口,望向慕莞齐的眼中更是要冒出火来。

听得这母子二人一口一个贱妇,一口一个贱人,慕莞齐似乎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她“呵呵”笑了两声:“是,这是在陆府,可那又如何?”

“就算我娘家无依,自身无靠,可你们又能将我如何?”

“堂堂将军府,难道便好意思欺辱一妇人么?”

眼看慕莞齐处处挑衅,言语间更是大放厥词,陆老夫人哆嗦着身子,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她缓缓闭上眼:“当年同意阿渝娶你为陆家主母,是tຊ我错了。”

“慕氏,你不顺父母,多年无子,七出之罪犯其二!”

听到这里,一直静默的云禾愣了愣,而后猛的反应过来。

她神色一喜。

隐隐猜出了陆老夫人要说什么。

果然,只见陆老夫人重重掷下拐杖,神色间庄严而肃穆,似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既如此,今日我就行长辈之职,将你休妻——自此便从陆氏族谱除名,往后嫁娶无尤,生死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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